颜心这次听到佣人们夸她漂亮,没感觉这是自己人的恭维,而是突然听了进去。 程嫂等人被她逗乐。 颜心看着那装了珍珠的黑漆描银色海棠花匣子,静静出神。 这个念头莫名其妙,颜心似被烫了下,起身回了卧房,更衣梳头。 颜心试戴,莹白珠光衬托着,她的脸更白净红润。 只要海棠盛绽,其他的花都少了三分绮丽。 而后有次出门,程嫂想替她戴那把珍珠梳篦,她拒绝了。 “我并没有很喜欢,只是看着很好而已。”颜心说,“这世上好东西太多了。” 之前着急要做出来,现在又不想戴了…… 颜心吃饭都懒了。 颜心的亵衣裤都是夏布做的,素麻色,清凉通透。 她看的是医书。 有人推开纱帘往里跳,颜心吃了一惊。 外头烈日炎炎,男人似火球般,浑身散发出热气,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湿漉漉垂在眉骨上方,给他添了些邪魅。 颜心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单薄得什么都遮不住。 他的肌肤、呼吸,都灼烫。 颜心不敢乱动。 她吓得半死。 亵衣宽松,他的手就畅通无阻在她肌肤上游走。 景元钊吃痛,手往她裤腰里探,颜心吓得一动不敢动,松了口。 “想你了,珠珠儿。”他疼了吸了口凉气,还是卖弄风骚冲她笑。 颜心既悲伤又难受:“你起来。你难闻死了,一身臭汗。” “不行!”颜心面孔发白,“你上次……我不会再替你做那种事!” 颜心去捂他的口:“你不要说。景元钊,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你简直不可理喻。” 颜心急忙缩回手。 颜心远不及他有力气,挣脱不了,又气又急,弓起腿想要顶撞他,却被他的腿插在她双腿间。 “珠珠儿,你说盛夏不肯陪我,那总不能看着我做和尚?你得出点力气。”他又吻她的唇。 她方才咬他的唇,他的唇沁出了血,他浑然不觉。 “你上次还说不过瘾。你去找别人。” 景元钊:“老子他妈去找谁?找谁都会想到你。你这口没吃到,我只顾惦记你了。” 重生后,这条路处处顺畅,为什么偏偏要遇到景元钊? 她上辈子根本没见过他。 她不欠景元钊的。 景元钊在颜心这里磨蹭了一下午。 结束的时候,颜心五指微微发胀,有点肿似的。 颜心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又累出一身汗。 白霜在门口,低声问:“小姐,程嫂问您要用水吗?” 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 她以为室内没动静,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