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不肯出手，现在怎么就逞能了？ 颜菀菀娇小玲珑，站在他旁边，可怜兮兮的。 可他很难把她和当时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合起来。 反而是颜心，初见她就很有吻她的冲动。 娶妻娶德，是承诺，是报恩，跟喜欢没关系。 景元钊尽可能语气缓和：“这没什么丢脸。跳舞不是什么美德，不会也没关系。” 景元钊静静看了眼她。 “我怪你做什么？”景元钊语气缓慢，“你要是觉得不太舒服，先回去吧。” “你状态不是很好，先回去休息。”景元钊道。 他不等颜菀菀回答，喊了自己的副官长唐白，“送颜小姐回去。” 景元钊转身进了西花厅，不给颜菀菀拒绝的机会。 回神时，发现唐白正在看她。 “分内事，颜小姐。”唐白笑了笑。 一路上，颜菀菀都在和他说话。既恭维他，又想套大少帅的种种喜好。 他不太喜欢这位颜家七小姐。 这点，颜家六小姐颜心就完全相反。 颜心的温柔内秀，像是刻在她骨子里的，再从眼神中流泻出来，叫人如沐春风。 唐白始终觉得，当初救少帅的女人，不是颜菀菀。 如果颜菀菀一开始就认识少帅，她大概会想方设法拍电报给督军府，拼了命邀功。 唐白也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少帅听。 相反，颜家的六小姐颜心，她像是能救陌生人的性格。 也许人不可貌相。 颜心说她没有。 她没有去过广城。 颜心太白，不是她。 第23章 表妹的诡计 不擅长跳舞的客人，去西花厅的耳房或者二楼休息室小坐、喝茶闲聊。 几个年轻的千金小姐围绕着她，跟她讨论跳舞。 督军夫人略感疲乏，她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喝点人参汤。 景元钊亲自送参汤上楼。 景元钊吊儿郎当坐在她房间的沙发里，架起二郎腿，身姿随意仰靠进沙发椅背。 督军夫人：“那个女人，她实在太糟糕了，我看不上。” 景元钊不以为意：“您看不上没事，往后我不带她到您跟前。我结婚后就置办小公馆。” “怎么白养？” 景元钊耸耸肩：“那没办法，您尽量想想她的好处。” 又说，“她是外室女，连庶女都不如。” 他低头点燃雪茄。 “她救了你的命，给她钱就是了。”督军夫人说，“没必要娶她。” 轻吐烟雾，他的眸子变得晦暗，情绪莫测，“姆妈，若没有她，你儿子已经死了。” “你想想你儿子的命，尽可能宽容她吧。”景元钊道。 她又问景元钊，“你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