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基安蒂终于把这种要的想法忘掉之后。 【莱伊,两年前叛逃。真名赤井秀一,fbi(存疑),曾设陷阱埋伏袭击琴酒被识破。】 其实卧底埋伏琴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偏偏,赤井秀一在陷阱被识破后,没有立刻撤离,反而先带着追杀他的组织成员东京绕了一圈,‘顺路’掀了几个组织的据点。 针对科涅克?得多没有脑子的人才能这么想。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宫野明美没有受到什么太严苛的怀疑。 惨,宫野明美,惨。 她只是到现在都不能理解,这群人图什么,图科涅克是个疯子吗? 基安蒂觉得有道理,于是终于把这件事情甩在脑后,假装这几年地位越来越高的波本不存在。 玛克来问了。 帕波米特来问了。 波本也问了。 东京的所有情报组的代号成员都出事了。 “除了科涅克还能有谁对波本手下留情,这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基安蒂跟着走进厨房,一脚踢开碍事的半熔化橱柜。 四年前那几人相处的古怪情形冷不丁涌上心头, 相机的咔嚓声响起,让她更加烦躁, 科恩有问必答,“波本,和琴酒谈话。” 琴酒不再理他,他也不方便立刻离开,更没必要去查他早就清楚的爆炸方法,于是就在一边思考松田阵平的检查报告。 医生希望能和松田阵平未植入装置之前的脑电波形进行对比。如果能确认这种异常的脑电波是长期以来一直存在,还是因为装置发生的变化,也许对推断装置的作用有所帮助。 但萩原研二说,松田阵平还真做过这方面的检查。 帮他检查的是一位曾经在心理学界声名赫赫,近几年却忽然销声匿迹,不再发表任何学术论文的心理学博士。 加宫叶生刚起床,从二楼的卧室拉开窗帘,就看见了楼下的rx-7,和倚着车门站着的高挑男人。 不请自来没有预约的厚脸皮半长发青年坐在客厅了,面前连一杯水都没有。 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冷淡地回答, 加宫叶生的态度着实不算太好, 但是萩原研二却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事实上能被这么轻易的放进来,他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不管是谁在遇到这种打击之后, 都有可能一蹶不振。 萩原研二来过几回,除了第一次看见了人, 后面几次大门都没能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 加宫叶生才没有狠得下心, 把故意在寒风里站了半天的他赶走,而是冷着脸放进来了。 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的人穿得也不厚实, 他都要怀疑这也是加宫医生送客的方法。 松田阵平在大多数人眼中已经去世,哪怕如今可以重新用回自己的身份, 也是因为boss的算计。萩原研二便没有说出松田阵平还活着的事情, 只说有个朋友和松田阵平当初的情况类似。 加宫叶生却重复了一遍, 问,“他也会混淆时间?” 加宫叶生冷淡的神情崩裂, 明显有些震惊,几度开口想问些什么又克制住,最后还是没忍住,询问萩原研二朋友的情况。 “小阵平当初同样也会混淆日期,只是没有他这么严重。我觉得小阵平的病例和当年的检查结果可能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虽然他已经去世了,但我没想到你居然愿意将他一心隐瞒连家人都不愿意说出口的病情拿出去,给别人作为参考。” 萩原研二何等敏锐。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加宫叶生语气中隐约的谴责意味,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突然被骂。 这句话听上去就像是渣男的免责声明。幸好这里不会有人谴责他,而他对面的加宫叶生只是再次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让人心凉的消息。 他平静道:“我当初的确有长期保存病历的习惯,但是所有和松田相关的病案和检查结果,都被人偷走了 萩原研二在神奈川找上加宫叶生时,松田阵平也在东京忙了一夜。 松田阵平这几次动手都目标明确的针对了朗姆的人,就是想引导朗姆猜到他身上了。 降谷零知道他的纠结后,略一思索,就直言没必要想这些。他本来就不擅长藏在幕后,设几个弯弯绕绕的复杂的局,真要是这么做了,朗姆更不可能想到科涅克。 说服朗姆的事情交给他。 而降谷零说让他把自己直接当成复仇的科涅克,松田阵平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干脆就放弃了所有琴酒和贝尔摩德的暗中协助。 以现在他的目的,当然是黑锅越多越好,看起来威胁性越高越好。 他又理了理自己几年前在东京做过的事情,给某个几年前有些“交情”的议员递上了威胁信,成功以对方下属的身份混进某家料亭,在隔壁放了一大朵不太好看的烟花。 帕波米特起初真的毫不知情,一直到“重伤”前才发现是他的手脚,然后果断地把自己的“重伤”变成了“重伤昏迷”,还恶劣地留下了一点指向科涅克身份的暗号。 这些看似轻松且从未失手的爆炸袭击,后面是松田阵平这段时间费心费力地调查和布置。 倘若组织全力去查,绝不可能查不到。 不过只有这些还不够,打脸朗姆确实可以让他愤怒地做出反击,但是现在松田阵平的目的是让朗姆真切地感觉到威胁感,以至于不安到过激行动,最好是能够底牌尽出。 “起火装置留下的痕迹这么明显,警察那边却说是燃气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