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不说算了。”
季清欢懊恼蹙眉。
不该来。
“......”
厢房里陷入短暂安静。
某个瞬间韩枭忽然捂住肚子,疼的弯腰:“....怎么,疼,酒里有毒?”
他说着话,身子缓缓滑落到地面。
“季清欢,你跟傅云琦下毒害我.....”
“?”
什么。
周围太暗了,季清欢看不清那边人的表情。
就听见什么有毒之后,韩枭就靠着柱子坐地上了,半天没动静。
屋子里也陷入寂静。
不会吧。
几个呼吸之后,季清欢试探着不耐烦的喊:“喂,你别装。”
傅云琦会给韩枭下毒?
有那个胆子吗。
毒死韩枭,韩问天不会放过西夏。
傅云琦没这么蠢。
“季....季清欢....”那边的韩枭嗓音听起来气若游丝,单腿曲起,坐在地上疼的呻吟,“呃,救我.....”
靠。
犹豫不到三秒。
季清欢在昏暗中迈步朝韩枭靠近。
他蹲下身子去捉韩枭的手,顺着摸上手腕脉搏,疑惑低语。
“应当不会有毒,那酒我也——”
“!”
骗子!
韩枭猛地翻身将人扑倒在地。
他压着季清欢往脸上一顿乱亲,带有酒气的嗓音低哑又得意。
“没有毒,骗你的。”
“我就是想你。”
“——韩枭!”季清欢怒了。
该死的,他就不该管这人的死活。
韩枭把额头贴在季清欢肩上,胸膛闷笑几声:“...你若不在意我,又何必管我中毒与否,我死就死了,反正又不是你下的毒。”
“!”
季清欢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着扑腾把人推开:“滚啊。”
“其实你也很想我,对吧,”韩枭说,嗓音低沉下去有些难过,“明明,你都来城门口接我了。”
当时并不知道季沧海在马车里。
季清欢还是来接他了。
就像他曾纠结家仇与钟意的人该如何取舍,同,季清欢也该是纠结的。
越是这样,韩枭才越难过。
他在季清欢耳边低语:“你也对我动心了,是因为南部和季家的仇怨,所以不表现出来,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