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福至心灵。
“你想听,我就慢慢说。”他说。
随即退后一点,跪俯颖半夏腿间。
食指和拇指撑开一线天,幽幽的香,湿漉漉地溢出,桃源尚需探索。他双肘撑地,膝盖别开羞涩泛红的腿根。
迤逦的风景如画卷款款展开
“呃!”
坚挺的尖端狠狠戳上阴蒂,粗粝的触感令颖半夏小腹无意识的收紧,小腿肚控制不住地抽搐。
“比起别人的孩子,当然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情的过程其实并不算复杂。
别看如今的天暝山庄有钱有闲,因为时常接济老弱妇孺名声也不错。
成立之初,山庄内部组成成分异常复杂,既招募有江湖行走的武夫又收留有逃难蜀中的流民,个个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整体风格犹如东北的炖菜。
卓销自己是个“以理服人”的主,偏生对独生子“重文轻武”。
哪怕不亲自教,一开始也该给幼子指个刀棍师傅,最后就算不出类拔萃,能自保也是好的。
他偏不。
反而是另从当地请了几位颇有名望的儒士,轮流教小卓暝孔孟之道。
自启蒙起,孩童就有一种隐约的直觉,他的父亲不甚喜欢他,这种不甚喜欢几乎不来源于他的小孩天性。
你像你外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几何时,听见过这样一句评价。
一切便有了缘由——单纯看他不爽。
滑稽但真实。
现在想想都觉得讽刺,作为独子的卓松泉一年到头跟他老子见不了几次面,而每次见面都能比上次多学一种学习行为。
比如,小卓暝最早学会的一种刻苦钻研行为叫“头悬梁锥刺股”——不是从书上学的。
讲道理,他不讨厌书本,华章乐韵令年幼的孩童通体舒泰。
但,卓松泉特反感那群儒士的陈词滥调,一根竹子都要端板凳观察半天,说是格物致知。
尽扯淡,懂不懂实践出真知!
一刀斩断竹干,直接剖了来看,哪儿有那么多破事!
潇潇竹雨,卓松泉伏在雪白的酮体上猛烈冲刺,犹似一把剖开竹身的尖刀,急骤的索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楚和极度的欢愉蛮不讲理地冲上脊椎,颖半夏被颠簸着白氎般细腻柔韧的躯体,两颊晕出绯红,汗津津的手指忍不住抓挠指下厚实的布料。
天暝山庄不是世代簪缨耕读世家,甚至由于当时内部派系诸多,时常乌烟瘴气。
所以那时,卓销的安排无疑是在狼群里圈养一只羊。
还是一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
因此,卓松泉憎恨卓销绝对是有充分的理由的。
你给予我的伤疤只是你彰显你权利的炫耀,而非我荣誉的象征。
谁会想当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没错,卓销的确凶名在外,无人能掠其锋芒,他坐镇山庄,无人自讨苦吃敢去找他独生子的麻烦,可若是他…不在呢?
小卓暝九岁那年,卓销进行了一次紧急闭关,整整半年没有一点风声。
后面发生的血色大清洗证明他果然没猜错,自己的作用就是当一块饵料,在汹涌的暗流中钓起大鱼,一网打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件事后,赵师傅便开始正式教我了。”
漆黑的眸光一闪,卓松泉顿了顿,一手交握住颖半夏太过用力发白的指节。
动作由急变缓,转由传统的九浅一深减轻身下人的不适,一手抚住对方的脆弱,上下滑动。
敏感的柱身迅速涨红,顶端渗出亮晶晶的清液,卓松泉登时加大握紧的力度。
脑海里顿有一万道烟花炸响,颖半夏陡然腰腹绷紧,眼前恍然闪过道道白光,他唇边泄出喉间无法再扼制住的低哑呻吟,颤抖的宣泄出了忠于欲望的热流。
爱欲的高温将他融化成一株糜烂的山茶花。
耳边只剩下卓松泉的声音。
“…赵师傅还教我拳法,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性格平和又负责的人,也总是非常和蔼。”
“他的二儿子同我年纪相差不大…他对他严厉,冰天雪地同样不许他懈怠…”
摇曳的竹枝影像映入灰色的瞳膜,颖半夏瑰丽的唇边纠缠一缕沁湿的发丝,他全然不知自己是何的模样,瘫软的身体似乎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听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松泉撑在他的上方,深陷风暖的桃源,风景尽览。恍惚得见一株最娇研的蔷薇花瓣尖上晶莹的露珠,清艳之极。
他坚玉般的下颌凝聚一滴热汗,摇摇欲坠。
最终落到颖半夏的精巧锁骨,滑下。
于花而言,花蕊最是娇嫩,他时而猪突猛进,冲刺花蕊,带来疯狂的战栗;时而“左顾右盼”,在狭窄的径道中作乱,带来酥软的涨痛。
他在倾述,而他在聆听。
粗糙的表皮不断刺激着花径的嫩肉,湿滑的津液汇成涓涓细流,濡湿炙热左右戳刺。
“后来——”拖长调子,卓松泉左手护住颖半夏颈部,右臂环到腰后,旋即一把将人捞起。
霎时,颖半夏急促的惊呼,身体随之仰去,长发泼墨,冰肌玉骨,如湖水中颠起的一尾银鱼。
卓松泉扣响了颖半夏身体内隐秘的大门。
作为一道“门”,那处其实并不见得有多么柔软,戳上去甚至有点硬硬的,不过它足够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松泉一个用力,硬挺的顶冠猛地撑开滑腻的缝隙,把自己沉没进颖半夏温柔包容一切的胞宫,像乳燕回到了最初的故乡。
“…慢一点…”
隐约带上了哭腔,颖半夏哆嗦着,嗓音发黯,像一杯醇厚酒液中漂浮着的沫子,一双细嫩的脚趾头统统蜷缩着,平滑的指甲盖粉红。体内暴起的青筋次次擦过肉环敏感的边缘,蚁噬般的痛楚,一具玉躯颤巍巍欲颓。
“赵师傅经常说,他很遗憾自己的儿子是个臭小子。”
小卓暝的师傅是最早加入山庄的那一批人中的一个,他和他的妻子认识他母亲,这便是他们额外照看他的原因。
师傅的性格和名字一样平和,永远和颜悦色的模样,只有他爱偷懒的孩子能激起他的火气。
‘奶奶的!真他娘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特么的退货!’…
时隔多年,粗犷的嗓音仍有余响。
细细的风拂过竹梢,莹白雪粒缓缓降落。
底下两人挨得紧密难分,交融着体温,聆听着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松泉汗湿的额心抵住颖半夏肩窝,脊背微微弓起,犹似陡立的山脊,一道道或长或短的豁口蜿蜒,温热的吐息从他口齿张合间喷薄:“赵师傅是我的第一个武艺师傅,他对我亲囊相授,我没有任何不满。”
颖半夏光洁的颈窝凝起湿热的水雾。
他说过,他巴不得我也是他的孩子。
只是…
“巴不得”不等于“你就是”。
卓暝苦笑:“他还是抛开我了…”
当时,天暝山庄已经开始步入正轨,由于蜀中的土特产是山匪,所以靠山吃山的山庄经常会接一两个押送货物的活计,挣取佣金。
那是卓暝第一次跟随赵平他们一同外出,前往更广阔的天地。
他不是没下过山,他很多知识都是从山下现拿来的,可那一次他的心里像住进了欲飞一只小山雀,山风清朗,眼前天际辽阔。
“谁知道运气这么背。”卓松泉眼帘浓密,鼻梁笔直高挺,当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便显得阴郁,“一群‘绿林好汉’从峡谷间冲杀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瞬息万变,一场瓢泼大雨,淋得小山雀瑟瑟发抖。
混乱之中,师傅放弃了他。
在另一方在他一条手臂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后,选择了转身。
因为这场乱斗同样波及到了他那个口中屡屡出现的“臭小子”。
多一分难过都是矫情,要明白作为一个武痴,赵师傅是真心无比期待他的成长。
他是有责任心的老师。
所以最后那出于本能的选择,即使差点让自己没命,他也应该去理解。
因为,人是不能抗拒本能的。
自己只是运气太差,刚好不处于任何人“本能的选择”而已。
顶多有点失望就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得到的够多了,我必须知足,感恩。
“卓暝!”颖半夏喊道。
卓松泉骤然从回忆中脱离。
怀中的人一双墨色的长眉拧紧,热汗浸透的肌肤滑腻如脂,一尺宽的腰肢被自己尽握掌心,犹有青紫蔓延。
卓松泉慌了,巨大的愧疚瞬间撰住他的心脏,忙不迭松开,又赶忙揉上去,急得像要哭出来。
细细的疼痛在腰间游走,酥麻的快感在全身穿梭,颖半夏忽然懂了他们为何纠缠的缘由:
他渴望建立亲密的联系。
而自己想要得到名为“爱”的热意。
他们同样“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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