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说的就是面前这人——你和他较真,等于把自己往窘迫的死胡同里逼。
“嘶…原来你好这口。”从来不知礼义廉耻该怎么写的卓庄主,既不要脸,也不要命,“难得月色正美…”
“雪会越下越大的,”打断施法是应付他绝佳策略,“我们去拆几个柜子。”
卓松泉震惊:“你都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此,颖半夏漠然地把歪出边疆线的领口扯回国土。
雪色与月色交融中,那份独属于灰瞳的沉静神秘越发璀璨。
是的,当“打断施法”不奏效时,动作要干脆,态度要坚决——这能有效避免出现撒泼打滚情况。
见此,卓松泉知情识趣地闭嘴了。
他默默捂住屁股,准备起身,几块布料兜头而下。
“穿好再起来。”
“…”
预判他的动作,能制止得寸进尺的行为。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庭院扫雪的干、严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
先跨出门的颖半夏神色黯然,一头稠密乌发凌乱地扎到了侧边,一副深受打击的摸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卓松泉跟被人日了似的,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一手扶住腰,脸色苍白。
肾虚,尤其是在过度劳累后。
他们异口同声道:“我们还是请个泥瓦匠吧!”
…趁无人注意,干将豆悄悄溜到他们身后,朝小院门里看去一眼。
原来,那屋顶已经全没了。
———————————————
花了钱的,奏是不一样!
卓庄主很满意自己的新屋顶,举折和缓,四翼舒展。
短短四五天,整座宅院由人修整过后,再次焕发青春活力。
比如,大门不再掉漆,灯笼不再随便咧嘴笑,地面不再尴尬的鼓包,梅花…呃…梅花依旧瘪。
问题不大,卓松泉全部改种了山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白泼墨,娇姿靓丽。
欣赏完修缮完毕的屋顶,他准备去颖半夏。
近两天来,他发现对方特别爱到竹林溜达。走一步,停一步,时不时拿手掂量一番,那状态可不像是在单纯的欣赏竹子或者丈量土地。
他也因此感到些许不安…以及…兴奋。
那人任何一个小小的举动对于他而言似乎都携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与生俱来。
林间小道,两旁竹叶莎莎作响,颖半夏边走边摩挲一根根青竹,比较指腹下的触感。
这片竹林生长的大多是寻常的毛竹,韧性不错,做竹篾藤椅倒是合适。
只是…
一双手握了过来。
“别闹。”颖半夏想拍开他,鬓角却忽的一重。
“没有闹。”卓松泉收回手,一朵研丽的山茶别到颖半夏发间,连花瓣边的水珠都未曾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后的竹林,竹枝弯弯的,积雪宛如一片片雪白的梨花静静地绽放,显得比平时更加深邃。
卓松泉一靠到他肩上立刻便嗅到了那股想念的幽香,带着体温,很温暖,就像是在被人温柔的爱着。
“你好香。”
身后,热量越来越高,颖半夏能清楚的感觉到,卓暝已经勃起了。
卓松泉硬了。
“……”这就是…青春吗?
“半夏…我…”
他哑着嗓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已经朝手中的腰带扣动手了。
颖半夏大脑开始放空。
自己是涂了春药吗?
还是说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确定自己如果现在说一些“我不想”、“你走开”、“不要”,“放手”之类的词语,只会刺激得卓松泉更加兴奋而不会让他停下来。
“现在是在外面。”
颖半夏试着抓了一把腰间的手,但此刻卓松泉动作明显比他快捷,没让他成功,一双大掌轻车熟路地摸索他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柔韧躯体。
似游蛇滑下,按住凸点,拨弄春潮。
蜜露如酒液缓缓渗出,直达腿根。颖半夏闷闷咬唇忍耐,还想说什么,突然,酸软的私处涌上刺痛,如蜜蜂蛰咬。
他居然!
“不会有人来的。”卓松泉前一句语调轻快,后一句则充满暗示性:“你已经完全好了。”
布帛之下,湿润的浅绒于粗粝的指尖抚弄。
“噗通!”
一团小小的积雪从枝头掉落,砸向地面。
竹林中,装饰用的假山后,颖半夏颤动长长的睫毛,雪绒轻飘飘地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我可要好好的看清楚。”
美色撩人,卓松泉继续推开颖半夏一双长腿,令那久不见天日的私密处,细节更多地暴露出来。
他的身体无疑曾受过良好的训练,韧度绝佳。因此,一些对于常人来说异常困难的姿势卓松泉对他实施起来轻而易举。
那处生得甚是秀致,无论见到多少次卓松泉都会为之赞美。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睡莲,花型丰润优美,绷起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度。
它甚至不及自己手掌的一半大小,又有如羞涩的雏鸟。
先前当然不是卓松泉胡诌,颖半夏腿根确实生有颗小痣,针扎似的,平日里都小心地躲藏在主人大腿的最内侧,稍一侧腿便立马隐匿无影。
此时避无可避,腿根水润的玉色越发衬得其明艳无匹。
卓松泉伏下身,埋入他无遮无拦的腿间…
察觉他的动作,颖半夏抬身想要制止他。
“卓暝!”他喊道。
“乖。”热气拂过,花埠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松泉张开嘴用力含住了这颗痣,牙齿围绕它上下左右扯动。
尖锐的酸涩宛如迅疾的电流,一瞬百转千回。山茶花瓣中的莹莹水珠婉约一转,划过颖半夏如画的眉眼。他细长玲珑的脖颈往后一仰,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铺垫的厚实披风硬是揪出了几道发白的痕迹。
他两条修直的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打开,菡萏两瓣凝花露,因羞耻克制不住地打颤。
光是逗弄这颗小痣当然不可能满足卓松泉。于是,他另一手抓揉着娇嫩的花苞,渗出的蜜露很快将手心煨得温热。
“心肝甜蜜饯,要叫相公了。”
卓松泉留下几个湿红的牙印,终于不再折腾那块薄弱的肌肤。他直起身,随意扯一把自己的领口,露出分明的锁骨与下方胸膛精悍的肌肉。
他拿开颖半夏挡在眼前的手臂,让他看着自己,不许逃避。
手臂底下的眼睫毛是湿的,像是因为欢愉又像是因为迷茫,或许都有。
卓松泉用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水渍,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温柔的吻下去。
想汲取甘美的果实,一定的阻碍是肯定的。
他虚压在颖半夏身体上方,大掌护住后颈,耐心地撬动对方的牙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好,他的坏,一幕幕闪现,浓重得不留余地。
或许他不应该太矫情,但他想要喘息。
颖半夏抬起一只手掌,想要推开他的肩膀,想说他们能不能暂时换一种方式相处,掌心却一把按到了卓暝的胸口。
一道疤痕贯穿此处。
感受到的狰狞,皆是他尚年少时,无人相问的苦难。
可我本就是一个大大的俗人。
我不相信神话。
半夏,我喜欢你。
一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头涌出,他不由得放松了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喜欢你。”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那份青涩,不允许他把炽热的情感掩藏。他滚烫的心,不能藏匿爱意。
那双手掌的游弋,毫无遮拦的温度。
他一开口,赤裸裸的讽刺真就无孔不入,像是被一记狠辣的鞭子抽到心上,颖半夏反应一下,姣好的唇线上扬,双眸是一种石子打破水面后的寂静。
“你是喜欢和我睡。”
“我想没人能拒绝你。”避开问题不如直面问题。
“我以前一直一个人睡。”勾起的唇,无波的眼,熟悉的表情…按下心头闪过的一丝怪异,卓松泉语气诚恳,他天生与“难为情”三字绝缘:“我并非孤僻,但排斥一切与我不相溶的。”
“如果每个人都有一段旋律,撇开那些不愉快的,毫无疑问我们的韵律很协调。”
嘶…颖半夏丹唇轻启,想要反驳,不走运的是,卓暝太坦诚了,直接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你难道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
好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症结就在这里。
颖半夏扬起睫毛看他。
单看眼睛,青年是眼带桃花的风流相,偏一弯
高高的眉弓将荡漾无际的多情秋水聚拢。
穿过云层的阳光,普照年轻俊朗的脸庞,晕开身后青绿与雪白。
一对黝黑的眼珠,如幼鹿湿润澄澈,满满专注。
赤子之心,何其热忱。
不可否认,卓暝眼睛里的神采吸引着颖半夏。
明亮,炽热。
像飞蛾执意扑去的那团火苗。
要理解,对知识的领悟是没有先来后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小卓暝还没来得及琢磨清楚‘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含蓄之美以及那一堆参差的荇菜的时候,更加通俗易懂的读物已经以一种野蛮而直接的方式冲击了他的世界。
简而言之,他从未系统接受过关于“思慕”,也就是关于怎样“爱”人的教育。
所以,卓松泉表达方式往往和那些读物一样简单粗暴,肚中的几滴墨水又让他一向遵循言随情衷。
他道:“每个人对于喜欢的定义是不一样的,也许喜欢二字本就没有确切的概念,又不是要靠咬文嚼字生活的老学究。”
“我被你深深吸引。”笑颜如新绽的玉兰美好,
“这件事我绝不怀疑。”
“还是说,你厌恶我?”他挂起可怜兮兮的表情,搞得好像颖半夏做了什么欺负他的事,“我真的很让你讨厌吗?”
“…不是…”泛白的陈年瘢痕压来,颖半夏心头烦闷,似乎有一层积雨云压在胸口,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学着像卓松泉一样坦诚,慢慢道:“至少,我不讨厌你的脸。”
啊,颖半夏似乎明白了,原来是美色误人。
除此之外,他甚至无法用语言具体描述他面对卓松泉时的那种感觉。
仿佛切开的莲藕,藕节分离,可惜刀锋不够利落,湿黏的藕丝仍连接着他们。他无法回避来自另一方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属一份的羁绊使他没有方法和理由去排斥,而已经各自独立的个体又无法重归一体。
颖半夏每一次呼吸,胸腔滚过炙热的情感。同样的,“不清爽”的气息蒙住他的口鼻,仿佛一只困于茧中的蚕蛹。
“赞美造物主!”
卓松泉高悬的心放回肚子,随即向对方投放一个炸弹。
“你是我的小娘。”
“……”
一阵风吹过,颖半夏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眼睛都忘了眨。
“别误会,”卓松泉注视着这双漂亮的,因吃惊而微微睁大的浅灰色双眸,刻意般字字清晰,“你是被抢来的。”
所以那人死了你不会在意,不会替他说话,更不会感到难过。
多么恐怖的话…颖半夏木然的视线上移,停到卓松泉不断碰撞的两瓣薄唇:是如何做到用如此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来的?
卓松泉坦然一笑,齿如白玉,像某种恐怖的爆炸物拉开了保险栓,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威力惊人,仿佛连环炮一个个炸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别的原因,土匪的老本行,抢。”
“嗯?你们家?已经死完了。”
“具体不清楚。”
“跟我没关系,我那时候还在奈何桥排队喝孟婆汤。你难道忍心要找一个未出生的宝宝算账吗?”
“我爹?嗯,我不太认识他耶。”
炮弹轰鸣,泥土四溅。颖半夏听得瞠目结舌,明明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偏偏混合在一起他却完全理解不了意思,尤其是在他俩如此糟糕的姿势下。
嗡嗡的耳鸣,响彻脑颅。
“我对你感到害怕。”
信息量太大,太多,得缓一缓。
上了年纪都这样。
也不管衣裳半敞,他几个深呼吸平复,往右边略一侧身,试图从两人之间缝隙中翻出来,结果发现身姿挺拔如松的卓公子跟头年猪一样重如泰山,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吗?”
听闻此言,卓松泉飞扬的神采黯然,而后带着一丝怀春少女的扭捏,干脆利落道:“不能!”
你让我害怕!
尤其这时候。颖半夏甚至怀疑他俩不是一个物种。
于是,他想挣脱出来的念头越发强烈。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不要急!”
卓松泉把他侧起的腰搬正,摸到的肌理令人心醉,那流畅的腰线没入半褪的衣裳,隐晦地述说着力与美。
“你知道个屁啊!”
我真的好奇你的大脑究竟是用什么构成的!
挣脱不了,颖半夏玉白的脖根通红,从牙缝里骂出一声。
“所以我们算什么?”一头水牛冲他迎面撞来,与之相论威力不值一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右躲不过,颖半夏出手掐住他凑近的下巴,
仰头问道:“父妻子继?”
“又不是没有!”仿佛能料到他接下来的话似的,卓松泉自揭老底:“我祖上来自关外。”毕竟,他从小就深知一个道理啊:树没皮会死,而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并非没有先例。”
你好骄傲啊?!敢情是家学渊源?!
“况且,人的一生只有三段时间。”因喋喋不休,俊俏的脸蛋被两指捏到变形,卓松泉口齿含糊不清:“做添、近添、民添。”
他怀疑颖半夏天生神力,是怎么做到在自身损伤的情况下,还能这么有劲儿地拿捏他的?
捉只鸡当年一定是开了挂吧?!一定是!
口水差点流出来的时候,他反手捉住颖半夏的手腕,挪走下巴,嘴唇却亲了上去,两颊各一道指痕醒目:
“昨天已经过去,意外和明天永不知谁会先到,我生活度过的只有今天。”
“今天所能掌握的便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底气来源于他的道理自成派系。
手指顺其抬高手臂的线条滑过去。
纤长的小臂、凹陷的肘窝、往后隐约起伏的肌肉纹理,一手摸到绷紧弧度的蝶骨,指尖无不暧昧地划过一个圆圈,“我只关心现在。”
“谁知道明天什么时候会来。”
他的言行举止间,揉杂着自我的笃定和自我的厌弃,他情绪化又极度克制的生长至今,颖半夏几乎可以预见他那充满着不确定性于悬崖起舞般岌岌可危的未来。
他放纵自己,因为他在压榨自己。
竭力压榨自己的情感,只为放纵。
我好像…生病了。
颖半夏听到了自己叹息的声音。
他控制不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共情他的伤痛。
哪怕那伤口早已结疤。
该死,我的大脑沟壑为何如此扭曲?
心脏泵动,那种一直以来捉弄他奇妙的情感自然而然地流过周身,然后又重新凝聚初始之地。
该死,我的心为你而流泪。
“已经不在了吧,”卓暝告诉他太多信息,太多的心绪在冲突、在更迭,在沸腾。颖半夏就如汪洋溺水仅能抓住最深刻的所在。
他要弄明白排山倒海的悲伤从何而来,手掌倏地摁住凹凸不平的皮肤,“这是,令你难过的人。”
“…半夏,你总有本事让我只能把裤子脱一半……”
颖半夏:…
他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光膀子的卓松泉正压在颖半夏半裸的酮体上,抓握一把丰满细腻的大腿白肉。
他勾着裤腰带,陷入了一种纠结的情绪——他既不舍得从颖半夏身上起来,又不舍得敷衍颖半夏。
一瞬间福至心灵。
“你想听,我就慢慢说。”他说。
随即退后一点,跪俯颖半夏腿间。
食指和拇指撑开一线天,幽幽的香,湿漉漉地溢出,桃源尚需探索。他双肘撑地,膝盖别开羞涩泛红的腿根。
迤逦的风景如画卷款款展开
“呃!”
坚挺的尖端狠狠戳上阴蒂,粗粝的触感令颖半夏小腹无意识的收紧,小腿肚控制不住地抽搐。
“比起别人的孩子,当然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情的过程其实并不算复杂。
别看如今的天暝山庄有钱有闲,因为时常接济老弱妇孺名声也不错。
成立之初,山庄内部组成成分异常复杂,既招募有江湖行走的武夫又收留有逃难蜀中的流民,个个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整体风格犹如东北的炖菜。
卓销自己是个“以理服人”的主,偏生对独生子“重文轻武”。
哪怕不亲自教,一开始也该给幼子指个刀棍师傅,最后就算不出类拔萃,能自保也是好的。
他偏不。
反而是另从当地请了几位颇有名望的儒士,轮流教小卓暝孔孟之道。
自启蒙起,孩童就有一种隐约的直觉,他的父亲不甚喜欢他,这种不甚喜欢几乎不来源于他的小孩天性。
你像你外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几何时,听见过这样一句评价。
一切便有了缘由——单纯看他不爽。
滑稽但真实。
现在想想都觉得讽刺,作为独子的卓松泉一年到头跟他老子见不了几次面,而每次见面都能比上次多学一种学习行为。
比如,小卓暝最早学会的一种刻苦钻研行为叫“头悬梁锥刺股”——不是从书上学的。
讲道理,他不讨厌书本,华章乐韵令年幼的孩童通体舒泰。
但,卓松泉特反感那群儒士的陈词滥调,一根竹子都要端板凳观察半天,说是格物致知。
尽扯淡,懂不懂实践出真知!
一刀斩断竹干,直接剖了来看,哪儿有那么多破事!
潇潇竹雨,卓松泉伏在雪白的酮体上猛烈冲刺,犹似一把剖开竹身的尖刀,急骤的索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楚和极度的欢愉蛮不讲理地冲上脊椎,颖半夏被颠簸着白氎般细腻柔韧的躯体,两颊晕出绯红,汗津津的手指忍不住抓挠指下厚实的布料。
天暝山庄不是世代簪缨耕读世家,甚至由于当时内部派系诸多,时常乌烟瘴气。
所以那时,卓销的安排无疑是在狼群里圈养一只羊。
还是一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
因此,卓松泉憎恨卓销绝对是有充分的理由的。
你给予我的伤疤只是你彰显你权利的炫耀,而非我荣誉的象征。
谁会想当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没错,卓销的确凶名在外,无人能掠其锋芒,他坐镇山庄,无人自讨苦吃敢去找他独生子的麻烦,可若是他…不在呢?
小卓暝九岁那年,卓销进行了一次紧急闭关,整整半年没有一点风声。
后面发生的血色大清洗证明他果然没猜错,自己的作用就是当一块饵料,在汹涌的暗流中钓起大鱼,一网打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件事后,赵师傅便开始正式教我了。”
漆黑的眸光一闪,卓松泉顿了顿,一手交握住颖半夏太过用力发白的指节。
动作由急变缓,转由传统的九浅一深减轻身下人的不适,一手抚住对方的脆弱,上下滑动。
敏感的柱身迅速涨红,顶端渗出亮晶晶的清液,卓松泉登时加大握紧的力度。
脑海里顿有一万道烟花炸响,颖半夏陡然腰腹绷紧,眼前恍然闪过道道白光,他唇边泄出喉间无法再扼制住的低哑呻吟,颤抖的宣泄出了忠于欲望的热流。
爱欲的高温将他融化成一株糜烂的山茶花。
耳边只剩下卓松泉的声音。
“…赵师傅还教我拳法,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性格平和又负责的人,也总是非常和蔼。”
“他的二儿子同我年纪相差不大…他对他严厉,冰天雪地同样不许他懈怠…”
摇曳的竹枝影像映入灰色的瞳膜,颖半夏瑰丽的唇边纠缠一缕沁湿的发丝,他全然不知自己是何的模样,瘫软的身体似乎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听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松泉撑在他的上方,深陷风暖的桃源,风景尽览。恍惚得见一株最娇研的蔷薇花瓣尖上晶莹的露珠,清艳之极。
他坚玉般的下颌凝聚一滴热汗,摇摇欲坠。
最终落到颖半夏的精巧锁骨,滑下。
于花而言,花蕊最是娇嫩,他时而猪突猛进,冲刺花蕊,带来疯狂的战栗;时而“左顾右盼”,在狭窄的径道中作乱,带来酥软的涨痛。
他在倾述,而他在聆听。
粗糙的表皮不断刺激着花径的嫩肉,湿滑的津液汇成涓涓细流,濡湿炙热左右戳刺。
“后来——”拖长调子,卓松泉左手护住颖半夏颈部,右臂环到腰后,旋即一把将人捞起。
霎时,颖半夏急促的惊呼,身体随之仰去,长发泼墨,冰肌玉骨,如湖水中颠起的一尾银鱼。
卓松泉扣响了颖半夏身体内隐秘的大门。
作为一道“门”,那处其实并不见得有多么柔软,戳上去甚至有点硬硬的,不过它足够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松泉一个用力,硬挺的顶冠猛地撑开滑腻的缝隙,把自己沉没进颖半夏温柔包容一切的胞宫,像乳燕回到了最初的故乡。
“…慢一点…”
隐约带上了哭腔,颖半夏哆嗦着,嗓音发黯,像一杯醇厚酒液中漂浮着的沫子,一双细嫩的脚趾头统统蜷缩着,平滑的指甲盖粉红。体内暴起的青筋次次擦过肉环敏感的边缘,蚁噬般的痛楚,一具玉躯颤巍巍欲颓。
“赵师傅经常说,他很遗憾自己的儿子是个臭小子。”
小卓暝的师傅是最早加入山庄的那一批人中的一个,他和他的妻子认识他母亲,这便是他们额外照看他的原因。
师傅的性格和名字一样平和,永远和颜悦色的模样,只有他爱偷懒的孩子能激起他的火气。
‘奶奶的!真他娘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特么的退货!’…
时隔多年,粗犷的嗓音仍有余响。
细细的风拂过竹梢,莹白雪粒缓缓降落。
底下两人挨得紧密难分,交融着体温,聆听着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松泉汗湿的额心抵住颖半夏肩窝,脊背微微弓起,犹似陡立的山脊,一道道或长或短的豁口蜿蜒,温热的吐息从他口齿张合间喷薄:“赵师傅是我的第一个武艺师傅,他对我亲囊相授,我没有任何不满。”
颖半夏光洁的颈窝凝起湿热的水雾。
他说过,他巴不得我也是他的孩子。
只是…
“巴不得”不等于“你就是”。
卓暝苦笑:“他还是抛开我了…”
当时,天暝山庄已经开始步入正轨,由于蜀中的土特产是山匪,所以靠山吃山的山庄经常会接一两个押送货物的活计,挣取佣金。
那是卓暝第一次跟随赵平他们一同外出,前往更广阔的天地。
他不是没下过山,他很多知识都是从山下现拿来的,可那一次他的心里像住进了欲飞一只小山雀,山风清朗,眼前天际辽阔。
“谁知道运气这么背。”卓松泉眼帘浓密,鼻梁笔直高挺,当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便显得阴郁,“一群‘绿林好汉’从峡谷间冲杀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瞬息万变,一场瓢泼大雨,淋得小山雀瑟瑟发抖。
混乱之中,师傅放弃了他。
在另一方在他一条手臂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后,选择了转身。
因为这场乱斗同样波及到了他那个口中屡屡出现的“臭小子”。
多一分难过都是矫情,要明白作为一个武痴,赵师傅是真心无比期待他的成长。
他是有责任心的老师。
所以最后那出于本能的选择,即使差点让自己没命,他也应该去理解。
因为,人是不能抗拒本能的。
自己只是运气太差,刚好不处于任何人“本能的选择”而已。
顶多有点失望就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得到的够多了,我必须知足,感恩。
“卓暝!”颖半夏喊道。
卓松泉骤然从回忆中脱离。
怀中的人一双墨色的长眉拧紧,热汗浸透的肌肤滑腻如脂,一尺宽的腰肢被自己尽握掌心,犹有青紫蔓延。
卓松泉慌了,巨大的愧疚瞬间撰住他的心脏,忙不迭松开,又赶忙揉上去,急得像要哭出来。
细细的疼痛在腰间游走,酥麻的快感在全身穿梭,颖半夏忽然懂了他们为何纠缠的缘由:
他渴望建立亲密的联系。
而自己想要得到名为“爱”的热意。
他们同样“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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