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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老赖吐脏(1 / 1)

白凌云:“我告诉你,有康荣孙信义这种人在背后鼓捣,你生意做不消停。康荣家就是病死都不带找你看病的。他有治病的钱么?你整天城里村里来回跑,当官不管事儿。我不去告你,我找一个人来,看你怎么跟她交代。” 华子:“呸,我怕谁呀!” 白凌云:“国咏梅!别的事儿我请不动她。我要说华子站着茅房不拉屎,你看她来不来!” 一提国咏梅华子就心虚害怕:“那你打算让我咋管?” 白凌云:“你现在是蘑菇崴子屯儿一把手。证据我给你了,叶书记也把权利给你了。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你说我这算不算立功?” 华子:“切,你不过保存了一本旧账,算啥立功?老狼沟的事儿你想明白没有?” 白凌云:“我不去!我跟王秉春不对付你不知道啊?再说那屯子就是狼窝。” “王秉春完犊子了。没准你去了再找个公狼,你就安家了。” 白凌云:“你滚犊子!老娘就是再掉价儿,也不会嫁给老狼沟男人。反正材料我上交了,给我打收条。” 打了收条,白凌云揣起来走了。 华子犯愁了。说实话华子真想把康荣整得老老实实的,可这家伙一个穷字挡四方。就是一块滚刀肉! 华子仔细看着那本账目。钱还真不多,一千五百三十多块。可到了现在换算起来得五千多!现在的法律,只认可原来的数字,不可能没根据地随便换算。 一直翻到最后几页,发现还有一种账目是用毛笔写的繁体字,立账人是白景林。估计这部分账目连白凌云都没细看。原来蘑菇崴子屯儿七队成立的时候,每家社员都交了公积金。账上写的是生产队底垫儿。 再看名字,多数人都死亡或搬家了。可是仔细顺下来还都有后人在蘑菇崴子屯儿村。比如白景林,有白凌云在。窦家的人还有窦宝成等人。李耀晨家还有李彩霞…… 钱,归到公家账面儿,没人愿意出头管。用老百姓的话说,那是炒豆儿大伙吃,砸锅一个人的事儿。谁也不愿当这冤大头。要是把账面儿的钱按比例核算,重新划归个人名下,那康荣就有热闹看了。 善财难舍,谁肯把自己的钱眼睁睁的看着给了康三懒子呀? 太妙了!大白蘑菇给我出难题,要看我笑话。你他妈撅着屁股等着吧! 当天晚上华子就去了刘诚家,说动他到村上当会计。不愿离开生产队,算暂时借用。 会计不大也是官儿,何况还有工资。刘诚没个不答应,而且是千恩万谢。 两个人拿着旧账本,噼里啪啦核算了一天一宿…… 干这种事儿,华子就不能让白凌云抄着手看他的热闹。华子到她家告诉她,明天挨家通知,每家出一名户主后天到老生产队大院开大会! 华子从打来到蘑菇崴子屯儿,第一次坐到长条桌后边主持大会。他站着宣布,刘诚从即日起借调为村会计,直到下一届选举。第二,秋收之后根据上级指示要重新丈量、重新分配土地。 前两项都是屁话,第三才是重点。处理七年前生产队会计康荣的贪污案! 尽管是在大院里,牛腚苍蝇也弥散不开,还是一阵嗡嗡嗡…… 梁大山炮:“康荣的贪污账,白凌云都说了。你就说到底咋整吧。” 华子坐到椅子上才说:“我仔细看过当时生产队的账目。原来原始社员每家都有上交的公积金,就是所谓的底垫儿。康荣的贪污款就是这笔底垫儿积累起来的。一共五百三十六块七毛,咱们按当时底垫的多少平均分配。” 米永刚:“那才多少钱呐?我当时就交二十块钱,还有交十块钱的。” 华子:“这就是我要跟大家说明的。我昨天特意去了一趟信用社,算了一下利率。积累起来一共一千五百多块钱!按比例分摊给各家。但是这一千五百多也是七年前的数额,康荣推迟了七年不还。这七年要按银行的利息追加!今后他每推迟一年就追加一年!” 老社员们都表示,这么办合理。 华子接着说:“这些人当中不包括我,我是知青赖着不走的。没有底垫儿,后搬来的像蔡香萍家也不包括,他们家的底垫儿还在原来的生产队。比如白景林的,由他女儿白凌云代领。窦家那些人由窦保成等人代领,以此类推。跟大家说明的是,康荣今后在蘑菇崴子屯儿见个人就欠人钱,每家都有向他追债的权利。各家户主都记好了。拖欠是要追加利息的,欠的时间越久,数额越大!作为贪污犯,携款外逃分子,在没还清欠债、没得到当地公安部门允许,不得向外搬迁!” 康荣彻底傻了。本来白净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灰晦暗,横着转动的眼珠直愣愣停在中间。 七年多,生产队变成承包组奈何不了他的贪污账。承包组又分产到户,他们以为他的旧账根本不会再有人翻出来。队长从王秉春换成田大裤裆,又从田大裤裆变成李清华,已经有名无实了。大队变成村,什么白凌云孙信义都完犊子了,换上个黄嘴丫子没退净的流氓知青。他懂个屁!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就是这个屁都不懂的小流氓当头给了他一棒子,一下把他打晕了。 华子高声宣布:“下面听刘会计点名,依次到前面领欠据。这个欠据不能弄丢了,即便你到法院告他,这也是法律依据!” 蘑菇崴子屯儿除了华子和蔡香萍,他家家欠钱。而且是越欠越多!他想放赖都没地方。 米永刚签字按手押,拿着欠条来到康荣跟前:“康荣,不是我逼你。我家四个痨病腔子要治病,连年猪都卖了。分到我名下是四十五块三毛五,明天你给我送过去。要是见不到钱,我就把我老娘送你们家去!” 康荣本来是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本打算站起来。可是刚直起腰,噗通一下又摔倒了!咧着大嘴放声大哭…… 谁都明白,只要有一家要出钱来,康荣家的债务再也赖不掉了。 七八年的老赖彻底崩溃了。这就是人民战争的无比威力! 穷不是理,欠债还钱才是理。 米永刚的老娘,那就是一颗恶性炸弹。不但是个传染病,万一死在他家里,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康荣把俩壳郎猪卖了才把米永刚的债务堵上。 米永刚的身影刚消失,白凌云就到了。白景林当时是队长,底垫儿拿得最多。一笔账算下来,康荣得拿出两百七十多块! 白凌云既不要地也不要房,所有活物都不要,就是要钱! “姓康的瘪犊子,你们给我记住。拿不出钱来还给我,我隔三差五就来要账!在蘑菇崴子屯儿只要让我看见,我就要钱。见一次要一次!”白凌云骂完起身走了。 她这哪里是要债,分明是要彻底羞辱康荣父子啊。 那年春天,米永刚的老娘实在救不过来去世了。 米永刚跪在老娘的坟前狠狠抽了自己一顿大嘴巴!如果他不把钱花在破鞋身上,早点给孩子治病,他的老娘就不会被传染的这么严重…… 他把康荣的钱逼出来了,接着白凌云又逼出来一部分。 康荣已经没什么可卖了。 米永刚白凌云一旦要出钱来,蘑菇崴子屯儿又开始群主拱门了。不过此时康荣就算再吃一回屎,群猪也绝不离门。 只要康荣还钱,宁可自己吃屎! 尤其是窦家哥儿仨,康荣欠他们最多。因为搬走的窦家、王家七八家都落到了苞米瓤子窦保成的名下了。 这哥儿仨也不说话,天天拿着欠条往康荣家大门口一站。只要康荣出大门,走到哪里,这哥儿仨就直眉瞪眼跟到哪里。 逼得康荣走投无路,他们父子要找窦保成卖地。这小子也是昏了头了,卖出去之后,结算一分钱没捞着。 因为窦家七八家人的底垫儿都在窦保成那里,算来算去康家那伺候得乱七八糟的土地还不够抵债的呢。 白凌云吧吧跟华子学说一番,华子觉得事态严重了。要债不能逼人家卖房子卖地呀,万一闹出人命那事儿可就大了! 华子站起身:“你那嘚瑟样儿,刚出口气就忘了自己是谁啦?跟我走!” 白凌云:“干啥去呀?” “找窦保成去康荣家!” 白凌云:“他他妈卖了地,我也没捞着钱呐。” 华子:“你还是党员。刚刚要重新分地,你就逼人家卖地。这你要饿死人,我看你怎么交代?要债不准要人房子地!” 窦家三兄弟还是不说话。 华子只能一个人说,要债逼人卖房子卖地这违法。人家欠你钱,不欠你命。另外,康荣的地根本不是他的,是集体的,国家的。也绝对不值钱,重新划分新村,土地也得重新划分…… 窦保成终于听明白了:“他妈的,土地不顶钱要他干啥?” 华子:“土地不顶钱,但土地上打出的粮食顶钱呀。呵呵,你们哥仨这法子不错。秋收卖粮你们就这么跟着。哈哈。” 康荣心里把小流氓骂了一万遍!都他妈这么整,自己想不好好种地都不行。粮食再值钱都得还债。 华子告诉康荣:“把你家的地好好伺候,尽早把债务还了。要是再伺候那德性,下次分地可是三年不变。你们一家要不想活了,就这么靠。不穷死也得饿死!记住,秋天分地得看你现在的地伺候啥样。伺候不上肯定不能把一二等地分给你。这是有文件规定的。” 从康荣家出来,白凌云悄悄问华子:“上级真有文件,让他好好侍弄土地?” 华子:“农民靠什么赚钱?种植、养殖、采集、出力。康荣这种人除了种地他家能干什么?你也别急着要那笔钱,让他怕你服你就行了。” 白凌云:“你说你小子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我想了多少年了,集体的欠账集体管。穷鬼欠集体的,神仙都没本办法。这种滚刀肉愣叫你给治老实了。” “哼哼,滚刀肉斗得过大流氓么!” 华子替康荣挡住了一帮要债的。康荣把土地交给老婆孩子,一时轻松又动了邪念。 用华子的话说,老大有心思,老二不争气。康荣的老二实在太不争气了,被马蜂蛰了一回,尿尿都费劲。稍不注意就尿在裤裆里。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知道华子有那种药酒,但他更知道那种酒他根本买不起。华子别的药甚至白送,只有这种酒贵得吓人! 蘑菇崴子屯儿骚女人多,好看的女人更多。不过他也只能看,而且只能偷偷地看。自家亲戚的女人没看头,孙家的女人不好看。生产队的女人看不得,现在连田丫蛋儿他都不敢看了。 苍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发现了新目标…… 清明忙种麦,对于北方农民来说春播就算正式开始。在中国,清明节通常在每年的4月初,这个时期正是春季,气温逐渐回暖,土壤湿度适中,非常适合种植春季作物,如麦子。因此,古代农民会选择在这个时期抓紧种麦子,以期在夏季和秋季获得丰收。 蘑菇崴子屯儿这地方环境封闭,小环境气温偏高。刚进阳历四月,华子就接连几次去蘑菇崴子屯儿西北方向的麦地探查墒情。 华子穿过大桥,绕过从前的大场院,登上西岗子母猪奶子,向西北走过去。在播过麦子,种过白菜,经过秋翻的土地上一边向前走一边不时地蹲身扒开泥土仔细观察。 站在黑黝黝的土地上,悠然四顾,他不由得想起了黄庭坚的诗: 佳节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冢只生愁。 雷惊天地龙蛇蛰,雨足郊原草木柔。 人乞祭余骄妾妇,士甘焚死不公侯。 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 华子正在思考着“人乞祭余骄妾妇”里说的那个齐人,穷成那德行,还想讨老婆,而且还是一妻一妾。孟子扯犊子,难道那时候的女人都是白捡来的?也不对,就是康荣那德性,也有老婆,也时刻惦记搞破鞋。 华子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北面靠山脚下的台地上传来一声声尖利的叫骂。 “嘿嘿,母猪河第一骂又开张了。” 这骂人声是从西北山脚传出来的。 那里是华子特意从麦地里分出去,承包给曲得志家的一垧菜地。 骂人声要是从曲家院子里传出来,华子连理都不理。 可是在西北坡地,他不能不在意。那是生产队和曲得志一家合作开出来的菜地。用前几年的话说,那是革命试验田。 他们不但用推土机推出三公顷平整的土地,还靠着西北山脚的松林下建了一排小小的暖棚。甚至种菜的粪肥都是华子和柳子富帮着送过去的。 大田还没耘地,菜地那边已经用塑料布罩着,开始育苗了。 算计日期,曲家应该忙着育苗,怎么有时间干仗啊? 华子走到菜地暖棚跟前的时候,曲惠勤曲惠贤正掐着腰破口大骂。 华子:“曲大姐,咱不说好再不骂人了么。今后卖菜……” 曲惠勤:“华子,我也不想骂人。这一天忙得裤子都提不上。可你看看……” 曲惠勤掀开暖棚的棉门帘子,康荣脸上带着血痕,蹲在里边呢。 曲惠勤:“不怕你笑话。这荒山野岭的我们也没搭茅房,有尿就在棚子后边尿了。刚才我们姐妹俩去尿尿,就听见草窠里有动静。起来一看,是他趴在草窠里偷看呢。要不是惠田腿快就让他跑了。” 华子冷着脸:“来来,你出来。” 康荣点头哈腰走了出去。华子示意曲惠勤也躲开,自己抽出一根细钢丝绳做的手扶拖拉机的闸线。 华子走到康荣跟前:“康三懒子,蘑菇崴子屯儿不要脸的事儿都让你做绝了。贪污账没还清,满嘴屎味儿没吐净,又来干这事儿。” 康荣:“华子村长,我错了,我认罪。” “我他妈用你认罪!”说着捋直了钢丝绳闸线抽了下去! 康荣挨过打,不过从来没体味到如此彻骨的疼痛!惨叫比曲家姐俩骂人的声音都刺耳! 华子挥舞闸线,一顿爆抽,康荣被揍得满地乱滚……喜欢山精女人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山精女人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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