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酒灌个半饱的他甚至大方的拖着下巴看向喜欢的人。
而覃净一直没敢和他对上眼神,他生怕喝醉的席星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像当年一样。
“我觉得差不多了。”席末沉向席母投过去眼神,将有些困乏的温初掺起来揽在怀里,“初宝也困了,要不我们先……”
一听初宝困了,席母登时觉得饭也不香了,得到覃净的示意后,她便干脆点了点头。
“我看这会也十点了,就到这里?”
覃净颔首:“嗯,谢谢阿姨盛情款待,下次该我请您了。”
“好好好。”席母满意地点点头。
一行人满足的从餐厅出来,席末沉和温初与席母打了声招呼,确定席星忱还不至于躺在地上就睡,便先离开了。
覃净:“……”你也不管管你弟弟?
席母看着席末沉的车离开,一瞬做苦恼状,她哎呀一声,望着覃净:“阿姨突然想起还有个作品没完成,得回一趟d馆,星星拜托你随便扔哪儿都行。”
说罢,席母甚至没给覃净反应的机会,打上一辆出租车便急忙走了。
覃净:“……”随便扔哪儿?
覃净求助的顺着许沐和阮惜的方向看去,谁成想这两人早就没了身影。
只剩下覃净和徐秋雨,不悦地望着坐在餐厅门口台阶上的席星忱。
“他们把你坑了吧?”
显而易见,这些人仍然没停止想要撮合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心思,
覃净说不出的滋味儿,但看着席星忱烂醉如泥的状态,他实在无法将席星忱就地扔下。
“我带他回家。”覃净走到席星忱的面前,抬手想要将他拽起。
可因为一手抱着花,没什么力气。
徐秋雨见状,将那束花从覃净的手中接过,内心坦荡:“你送他吧,我把花放到你诊所去。”他拍了拍口袋,笑道,“我不是有钥匙吗?”
前两天诊所的学员因为私事从这里辞了职,覃净只能雇用徐秋雨帮自己打杂。
纵然他觉得这并不恰当,可当下正缺人,他只好留下徐秋雨。
“没关系,我自己……”
“不是还有那个累赘吗?”徐秋雨冲着席星忱扬了扬下巴,抱怨着开口,“花我整理好后就回去了。”
覃净面露感激:“那就麻烦你……”
“你才是累赘。”地上的人还没等覃净将话说完,猛地站起来,指责着徐秋雨。
可他方向都没找对,指着前面的空气破口大骂:“你抢了我的人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
徐秋雨满脸黑线。
他才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但他这样离开也显得十分大度,如此他在覃净心里的地位又会增高许多。
“我先走了。”徐秋雨对着席星忱翻着白眼,恨不得抬脚将毫无防备的人一脚踹倒在地,“他要是欺负你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