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恰好她又被蔡逯扯到了怀里,越咳,离蔡逯的胸肌便越是近。 她打了个喷嚏,感到两片嘴皮子嗦上了一个软软弹弹的小点点。 蔡逯揉了揉她的脑袋。 褚尧一把拽回她,语气幽凉。 可能是她嘴上的劲太大,离开时,蔡逯右胸上已经落了个圆圆的嗦痕。 她这才意识到,她刚刚竟然啃了下蔡逯的咪咪头! 褚尧瞪他一眼,“你能滚远点吗?这个场景不需要你在场。” 他回怼褚尧:“你的教法效率太低,按你这教法,那得等八百年后,她才能学会。” 可落在褚尧耳里,蔡逯的话好像总带点别的歧义。 蔡逯笑得悠然,说是么,“那你问问她的想法喽,看她喜欢哪个师傅的教法?” 蔡逯、褚尧:…… 可她偏偏把蔡逯拉了过来,组成“咱们仨”。 于是,又一场三人行就此落定。 蔡逯站在后面,扶着她的腰,指导她的腿该怎么摆。 胳膊肘一抻,嚯,一下甩了褚尧一耳光! 她狗爬似的,在水池子里乱扑腾。 在换了无数个姿势,呛了无数口水后,灵愫灰心丧气地说:“要不然别学了吧,我实在是没天赋。” 褚尧说不行,“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灵愫连连点头说好,巴不得早点休息。 她裹着拭巾,坐在水池边,小腿以下淹在池里,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起水花。 大冬天,穿得这么清凉来游水,换别人来,定会承受不住。 蔡逯还待在池里,把浮囊浮环摆好。 他的小腹以下浸在水里,露出一部分图腾刺青,刺青的黑影折射在水光上,波光粼粼的,被她用脚踢散。 蔡逯手叉在头发里,把额前的碎发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 见蔡逯闲得发慌,灵愫随手捞来个镂空小球,朝他扔去。 蔡逯恰好用脑袋顶了下小球。 他们俩在一起,总是带着种松弛感,这令褚尧极其艳羡,却又复刻不来。 她的笑声顿了顿,随即把香饮子推远,却握紧了镂空小球。 最终,灵愫还是放弃了学游水。 她对褚尧说,人要放弃一些执念。 后来,他们做的次数越来越多,尺度和花样也都越来越没底线。 被她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掰开双腿,在她的“嘘嘘”声中,学小狗撒尿;说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喊各种蜿蜒曲折的声…… 只有一点,褚尧明显抗拒。 有一次,他跪下当马,她骑在他的背上,让他爬着走。 蔡逯敲了敲门,“你们俩还好么?怎么都不吭声了?” 褚尧非常害怕,不断挣扎着。 但褚尧这一举动却把她实实在在地给惹急了。 最后,褚尧先低下了头。 比如,她就喜欢当着蔡逯的面欺负他。 她不会知道,褚尧总会想起蔡逯对他说过的那句:“我技术比你好。” “我技术比你好”的意思是,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我的优先性都比你要高。 好在他是个面瘫,高兴也是哭丧着脸,伤心也是哭丧着脸,令谁都看不出,其实他的心早已碎掉了。 起初她想不起来褚尧的时候很少,一月里,偶尔有两三次。 她说出去应酬,其实褚尧并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的去应酬,还是又去招蜂引蝶,相看哪个年轻小郎君了。 她依旧喜欢在事前说爱你爱得不可自拔这种好听话,依旧喜欢在事中揪紧他头发,在事后抽一根烟。 一夜接一夜,她不再躺在他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