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能不能别总来个意外?昨天是你告诉我可以出发,结果现在,又跟我说不能了!你这样做事,显得我连夜收拾行李很可笑!” 他抱怨着:“你委屈,我还委屈呢!” 她手一摊,“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灵愫瞥他一眼:“快说。” 灵愫震惊:“卖……卖身去哄?” 灵愫:“可我已经把他得罪了!” 可现在又急着去苗疆,晚去一刻,都生怕夜长梦多。 刺客庄的最新据点在一座高耸入云,看起来很气派的酒楼。 灵愫拜托小哥传个信,心想真是风水轮流转。看来以后做事都要留一手,省得再有今日这滑稽场面出现。 一个小小的刺客庄,能有什么公务要处理? 行啊,闫弗你算是长本事了。 到了顶楼,小哥指了指一间屋:“庄主就在那里,请敲门再进。” 灵愫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语气很不好的“进来”。 虽在心里腹诽,可推门进去时,灵愫还是堆满了笑容,像个送温暖的小太阳。 灵愫笑出声。 今日的闫弗别有一番风情。 这是个恶毒的寡夫。 他拿折扇将她的手拍落,“别动手动脚,我们很熟么,易老板?” 灵愫歪了歪脑袋,“听不懂。” 他说:“我知道你为何要来。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给你通关调令。” 灵愫挤开他的腿,站在他身前:“你拿反了。” 她不动。 灵愫笑吟吟的,身往下一沉,坐到他身上。 灵愫笑得更灿烂。 -------------------- ===================== 恨自己的身体干嘛那么贱,干嘛一看见她就起反应。 没被她虐够吗?没被她伤够吗? 他很恨,同时又升起一阵绝望。 可他甚至没办法再多演一会儿戏。 在他的戏码演到了头的时候,灵愫也揭下了伪装的面具。 她的手指绕到他脑后,灵活地解开他的发带。 闫弗抬眸看她,心软了,但嘴还是毒。 灵愫说彼此彼此,“你的手不也贱得摸上了我的背吗?” 灵愫挑起他的一根白发,“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像个恶毒的寡夫,又骚又浪,明明骨子里都写满了霪贱,却还是立着贞节牌坊,标榜自己多么高风亮节。实际上呢,你巴不得来个女人把你干透。” 听她这番诉衷情的话,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要开始立深情求爱的形象了。 “啪!” 她的手掌用了些力,所以闫弗脸上直接出现了一道巴掌印。 她这样解释。 “有你这么求人的吗?”他问,“想死啊?” 她勾起嘴角,“我的感受是,你更硬了。” 她说闫弗疯,可她又何尝不算疯。 她这话令闫弗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他移过眼,“别说得这么恶心,行吗?” 话落,她拨掉匕首,掐紧他的脖子。 “本来想着装一装,跟你说几句讨好话,这事就解决了。谁知你自讨苦吃……这可是你逼我的,你都看到了,我满怀诚意而来,而你一直咄咄逼人。所以我呢,也就这么顺手地掐住你了。” 闫弗眼冒金星,呼吸艰难,如上岸之鱼,不断挣扎。。 “早就把义眼戴好了,还特意换发型凹角度,你敢说不是故意在惹火?” 她踢开书案背后的隔扇门,把他甩在床上,又重重合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