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笑得猥琐,“小妹妹,跟我去床上,别说是做你姐姐,做你娘做你姑姥都成。” 灵愫眸色一冷,但面上还是挂着笑。 对面吊儿郎当,看她如看困兽在做无用的挣扎。当他感到胜券在握,就不再认真,而是随意朝她打几拳,更像是一种“调情”。 既然没人在乎打拳规矩,那她又何必去守? 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对面的颈部。 一拳砸掉对面的门牙,一拳捶爆了对面的血管,一脚将对面踢得鸡与蛋分家! 灵愫踩住他,捶向他的面门,一拳又一拳! 群众看呆了,猛咽吐沫,还没搞清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违规!我宣布你被取消了比赛资格!” 她揪住部署的头发,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插到他的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 群众高声尖叫,四处逃窜。 她笑得残忍:“是你说的,要做姐姐。你欲成姐,必先自宫。第二步就是……” 他的颈动脉被割开,喷泉般地向外喷血。 灵愫扔掉发簪,朝一旁躲。最终,她毫发无损,没被一滴血溅到。 如果这男的长得再正常点,那她估计会留他一口气,将他折磨得求死不能。可他太丑了,让她倒胃口。 他被这血腥场面吓得几欲昏厥,却还是给她擦净了手。 庭叙眼里一酸,差点掉泪。 这个“他”,自然是指蔡逯。 有时候,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灵愫点了下头,她确实饿了。 他还没缓过来劲,枯坐着,背影落寞。 有点想怜惜一把。 从不处理剩下的烂摊子是她的行事风格。 干完这一套活计,再返回来,只见蔡逯肩膀颤抖,又哭又笑。 蔡逯揪住下属的衣裳,“你看,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为了我,她把那人都杀了。” 下属面面相觑。 如果灵愫肯掀起他的衣袖,看看他的手腕,就会发现,他双手手腕处都落着数道银痕。 可惜这些,灵愫一概不知。 有时她在想,在这事上面,她是不是因为太强势,所以少了不少乐趣。 好像不行。 这事就是发泄,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乖小狗,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哦。” 他带着哭腔,说了声好。 庭叙羞得拿枕头蒙住脸。 他咬着唇瓣,嗫嚅着。 “听不清,大点声。” “这个称呼很烫嘴吗?”灵愫很想笑,“继续说,直到我允许你停。” 现在这力道,分明是在狎昵。 可就算是这样,庭叙都承受不了。 她会跟蔡逯玩这种吗?蔡逯也会像他这样溃不成军吗? 如果她平等地收养弃养所有狗,那他要凭什么才能成为她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那一个? 她掐他,拧他,把他当成破烂的傀儡玩具,不会怜惜。 他睁开了眼,可泪眼蒙蒙,看不清她。 庭叙声音哑着:“温暖。” 他哭出声,很狼狈。 她到底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答案。 就这么,云淡风轻地审视他。 而她就是来折磨他身体,摧毁他心灵的刑具。 庭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