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能扯些其他话题,到最后只剩一句——“景哥,我想你。” 温景宴取了行李,边往出口赶,边给宁江泽打电话。 与此同时,宁江泽遇见某某偶像走机场,粉丝数量庞大,保安拦出一条道护着那人走。 “哥哥!这是我写的信!!可以收一下吗?” ………… 机场不停有人往这边涌来,粉丝、看热闹的路人以及保安。宁江泽总是被挡路,他捂着一只耳朵接电话,人群乌泱泱,一时也不清楚自己具体在哪号口。 有人从后挤上来,宁江泽被迫变成“粉丝”中的一员,有人推搡挤着他往前。 这一群人实在太显眼,温景宴停在不远处,闻声看去,准备绕路换个人少的地方等宁江泽的时候,突然看见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的某人。 温景宴迟迟没发来图片,他心里着急,正当他伸手推开前面的人时,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他,将宁江泽从人潮涌动中拽了出去—— “找到你了,”温景宴学那些粉丝追星,说,“可以亲一下吗?我的大明星。” 尖牙又露了出来,他笑起来痞气更甚。宁江泽说:“可想死我了,够不够?还要不要再亲几下?” 捡起帽子拍拍灰尘,扣到宁江泽头上。一连几天的疲倦感荡然无存,温景宴紧扣宁江泽的手,言笑晏晏,仿佛踏步生花。 夜色蝉鸣,树影婆娑,两人本来八点半能到家,冉静琳和宁盛在家等到九点,才等回来两个小兔崽子。 因为一个行李箱,两人你争我抢了半天,好半晌没走到屋。 “我提,你别争了。”宁江泽换成左手,不让温景宴碰。 “没事!”宁江泽脸红心跳,骤然打断,咬着后槽牙道,“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别一直看我。” 回来路上驶过那条路,温景宴不知那句话拨动了宁江泽的神经。他忽地踩下刹车,解了安全带,猛然拽住温景宴的衣领拉近,吻了上去。 窄小的车厢内,温景宴钳住宁江泽的腰将人抱过来,副驾驶容不下两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 月光倒映在人工湖之上,忽有池鱼惊满月,水波粼粼,月亮颤动不止,久久难平。 温景宴争不过,只能让宁江泽提行李。某人像是为了证明什么,阔步走在前面,将他甩在身后好几步远。 冉静琳瞧这苗头不对,小声说:“怎么看着像是吵架了呀?” 宁盛:“我不会做思想工作,一会儿你劝。” 人到齐,厨房出菜端上桌。温景宴洗过手落座,举手投足落落大方,他笑着说:“没说一声就贸然登门,抱歉打扰叔叔阿姨了。” 宁江泽也给温景宴布菜,眼皮也不抬一下:“爸妈,你俩要实在无聊就找个差出出吧。景哥的时间都是我的,没时间陪你们。” 眉宇黑云浮动,宁盛听得牙酸,不想听了,敷衍道:“你的你的,吃饭。” 被子没叠,乱掀开一个角,床上依稀看得出起床后又躺过的痕迹。温景宴很轻地挑了挑眉,看着宁江泽道:“客房?” 温景宴和他一起收拾,忍着笑说:“腿不疼了?” “是吗?”温景宴故意逗人奓毛,说,“你在我怀里一直抖,说痛。我还以为要痛上几天。” 腿与那事不同,温景宴要,宁江泽心里没什么压力,再加上心疼人,第一次的时候就允许他弄。 他们在……爱。 他不自觉去迎合,反应过来后又感到抗拒。 我他妈说不分手?! 五分钟前,温景宴就被宁江泽从他自己房间赶回客房。他摇头,莞尔道:“没有阿姨,您早点休息,不用担心我。” 温景宴刚才从人儿子房间出来,他敛眸,压着嘴角道:“好的。” 开门,温 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清冽,宁江泽往他头发瞥了眼:“你还没洗好啊?” “很急吗?”他调侃道。 热风呼呼的,发丝凌乱,偶尔有几缕吹到脸上挡眼睛。温景宴低着脑袋,视线落到宁江泽的膝盖上方的大腿上。 撩开短裤往上看了眼,只有短裤边缘那里留得有,其他地方已经消了。 “嗯,不怪你。”温景宴笑着在宁江泽腿上那处红印上再摸了一下,仰头说,“怎么这么容易留印子?” 三天假期,两人在家待了一天,看电影、修剪花束、陪温景宴补觉。 窗帘拉分不清几时,手机在昏暗中发出刺眼的亮光,此时正好六点。温景宴看了看宁江泽,半晌后,悄悄拿开对方搭在身上的手,准备先回客房洗漱。 温景宴走过去拿起来察看,发现是一个呈淡粉色的透明体圆球。 上面写着——京京姐姐天天开心。 温景宴沉默良久,回头看向埋在被子里熟睡的人。 “不上学不上班,叫你做什么?”温景宴给宁江泽盛粥。 温景宴说:“叔叔阿姨出门了,你想出去走走吗?陪你。” 宁江泽抬眸,灯光映得他的眼睛尤其亮。 宁江泽带温景宴一起回了以前的高中转转,在班主任办公室聊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