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和许砚一起去她外婆家的稻田里割稻,阳光明媚,稻草香充斥鼻间,俩人比赛谁先割完稻子,然后她不小心被镰刀割破了手,痛得死去活来,许砚丢下镰刀,柔声地哄着她。 梦里许砚的表情看不清,只是他的声音很紧张很紧绷,怜惜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伴着这个奇怪的梦一直到天明。 坑爹,昨晚梦里的稻谷竟然是自己! “嘶!” 许砚被踢醒,从美梦里惊醒,他靠了一声,而后想起昨晚的事情,睡意朦胧的凤眼一下子睁大,他惊觉事情不妙,果然一抬头就看到抖着腿向外走去的秦悦。 秦悦扭头狠狠地瞪着许砚,对他竖起了中指,破口而出一句脏话“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俩人都未着寸缕,现在又肌肤相贴,男女间的荷尔蒙开始发酵,许砚控制不住,开始慢慢左右逢源,准备一举攻破,奈何他的司马昭之心被秦悦一举识破,他再次被她毫不怜香惜玉地给踢倒在地。 秦悦留下狠话,然后走到衣柜旁,随手取出许砚的一件衬衫,璇身走入卫生间。 回答许砚的是卫生间里传来‘碰’地一声巨响,许砚叹气,哎,这脾气火爆的姑娘真是太难伺候! 在那次流血事件后,许砚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的本领,死皮赖脸地追求秦悦,诚然在二十五岁之前他也一直在追求她,不过没有挑明,现在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对秦悦发光发热,争取变为她的男朋友。 在俩人第二次身体交流后,秦悦对他说了一句差点让他气出内伤的话。 “笑话!没有爱意,你对我没有感觉,你为什么这次把我扑了?这一次可不是我去撩你的!”许砚睁眼说瞎话,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投怀送抱,他当然却之不恭。 “”真是风水轮流转,时代进步,女性的思想也在日益变化,她们竟然翻身农奴把歌唱,可以大言不惭、无所畏惧、不知羞耻地表达她们的爱情观! “侯爷,你说我容易么?她小时候调皮捣蛋,我就跟在她后面收拾残局;她一时兴起跑去学驾驶直升飞机和游艇,我也跟着去学;她玩腻了这些跑到国外去学婚纱设计,我为了保护她,丢下家里的事业,也去报了设计课我为她做的这些她看不到,她需要我时,我在忙也会义无反顾地送货上门;她不需要我时,我就独自坐在客厅里,对月到天明为什么到现在她都不给我正名?我又不是带不出去!” “哎,你说的对,这一切只怪我先爱上了她,先言爱的人必然会承受痛苦,是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我自然知道要使用计策,但是我狠不下心,连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都没兴趣,你不了解,当你尝过一个人的好之后,其余的都是浮云。” “唐画?要不是你和她早已分手,我真的不会告诉你,我一直就不看好你们,你的性格稳重,唐画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尽管她在你面前努力克服娇气,但是总有一天你们会因为一些问题而分手。” 许砚呵呵一笑“我们六个人从不干涉各自的感情之事,感情这种事,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像我知道怎么对付秦悦,却依然和你唠叨,其实就是想发泄苦闷的心情,哪会真用你教?” 许砚依言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看着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侯彧,给了他一句良心的建议“侯爷,你不要负了这大好的时光,我们都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考虑结婚生娃的事了。” 许砚在为这段看不见天日的感情抓耳挠腮时,秦悦那边也没见得有多悠然惬意。 都是好久未见的昔日同窗好友,秦悦撑着面子,与众人周旋了两个多小时,由于在座好多已婚已育人士,她自然成为了被灌酒的对象,即使她酒量再好,饭局结束后步伐也变得飘飘然,于是她打电话给秦铮,让他来接自己回家。和爷爷早盼着你们俩能够结婚,所以你可以先下手为强,不要有心理负担,出了纰漏,我们给你撑着。” 秦铮自信一笑“没事,我的女朋友很聪明,她可是策神,秦悦不是她的对手。” 秦悦在饭店门口看到远远驶来的秦铮的车时,对旁边的友人挥了挥手“我老弟来接我回家了,我们改天再约。” 秦悦意识早已迷糊,她坐上了副驾驶倒头就睡,也没注意驾驶位置上的人不是秦铮,嘟囔着吩咐“到家了再叫我,另外,车速不要过快,不然我吐在你车上可不包你洗车费。” 所谓母凭子贵,他相信夫也可以凭子正位。 如果我每天万更,那么本周内就完结了,我就彻底关电脑,休息,也就见不到可爱的你们了,所以我还是每天写少一点,让我在贪恋一下这美好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