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好,我是傅丫头男朋友侯彧也就是我们人称侯爷的死党之一许砚,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让人如沐春风。( )” “表哥你好,我是傅丫头男朋友侯彧也就是我们人称侯爷的死党之三柳青云,我是法医,三年前在我也在淮河见过傅丫头,那会我见到丫头就眼前一亮,感觉冥冥之中会发生什么,果然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表哥你好,我在自我介绍下,我叫魏国庆,小名魏子,大家一般叫我魏子,我是死党之四,”魏子顺着许砚三人的话说道,他把方简挡在身后“哦,我身后这位是死党之五方简,你们已经认识了,就不用在浪费口舌了。” “当然不介意,按照年龄算,我还沾了你们大便宜。”任欢非常淡定地回答,有礼有节,事实上今年他也才三十岁,被一群三十五岁的男人称呼表哥,确实沾了表妹的光。 侯彧虽然是男人,但是穿着皮鞋被踩脚还是很痛的,不过他涵养极佳,耐着性子让傅任发泄,而后还以德报怨地伸手搂着傅任的腰,宠溺地问道“饿了?” 侯彧的一句问话,其余六人皆把目光投到傅任身上,傅任注意到表哥的视线停留在侯彧搂着自己腰间的手上,她捏扭着想挣开,奈何侯彧紧紧搂着就是不松手。 “还请表哥上座。” 侯彧把桌上的两本菜单递给任欢和傅任“表哥,这家饭馆各种口味都有,如果你有什么忌口的,尽管提出来。” “也行,”侯彧把菜单接了过来摊在面前,细细浏览,对站在边上的服务员说道“北京烤鸭一份,鸭架子煲汤,香炸肉丸、卤煮火烧各种烧麦都来一份,另外,四碗担担面,对了,一杯生姜红茶。” 任欢注意到傅任有点羞涩的面庞,联想到女孩子例假期间身体特别虚弱,突然有点心生歉意,他今天可是拉着她逛了大半天,琢磨着待会早点结束饭局让她回去休息。 “侯爷,当然喝白酒了,白酒助兴啊。”魏子兴奋道,心里算计着有什么事只要上了酒桌还不好说? 魏子还想在劝,向李宋寻求支援,李宋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他猜测任欢不喝酒的原因多少和傅任有关。 “好,不强求,”侯彧也不劝酒,毕竟明天是工作日,于是点了四大杯热饮“那今晚我们就以茶代酒,改日有空我们在好好喝一下。” 须臾,菜陆续上齐,八个人,满满一桌菜,五颜六色,群英荟萃。 傅任放下吊着的一颗心,喝着生姜红茶,小腹暖暖,瞬间缓解一个下午的劳累,红茶喝完她有了胃口想要吃担担面,筷子正撩起面条往嘴里送时,侯彧把她面前的担担面端走,舀了一碗滋补的清汤递过来“这几天不宜吃辛辣,来,多喝点汤。” “乖,听话。”侯彧递给她一只勺子,柔声劝哄,黑眸盯着她,监督意味十足。 任欢自然知晓傅任的心思,不过他不打算让她得逞,他慢条斯理地吃着担担面,一边吃一边发表意见“这面不错,辣子适中,开胃又下饭。” “魏子,面送过去都糊了,”许砚不遗余力地与他抬杠“你应该把厨师打包送过去,给表哥现做。” “羡慕嫉妒恨?那你也找一个对象啊。” 方简及时打住俩人的抬杠“你们俩少说一句,在表哥面前注意下分寸啊,别让表哥笑话你们。” 任欢对他们几人的插科打诨倒是不介意,在与魏子一个下午的聊天里以及刚才,他看得出他们六个男人的友谊不是一般地深厚,而且也颠覆了自己对帝都权贵子弟的一些看法,不是所有的二代都是不学无术的,稂莠不齐的韭菜地里也有不少好苗子。 她愤恨地咬着烧麦,口齿不清地责怪他“都怪你,点什么担担面。” “咳咳。” 侯彧立即把他的玉米汁端过来“丫头,快喝一口玉米汁,吃烧麦也能噎着,真让人无时无刻不操心。” 许砚适时感叹“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心的。” 魏子咂巴着嘴,猥琐地认为把‘心’字去掉更好,也更符合在座几位有伴的男士的真实心里。 任欢低笑不语,他表妹在这里很欢乐啊。 身体不适,上午起床现码的。好紧张,9号就要入v了,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