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话第二天就被证实,傅任右脚踝疼得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她只要一动下半身,右脚踝处就反射出疼痛,在挣扎穿好裤子后,她已经疼得出了一脑门子汗。( ) 她点头,知道他内心所想,到底是男女有别,他无法亲自帮她穿衣服,再说现在都是穿的单裤,实在不方便“嗯,没事,大不了这几天不脱裤子睡觉。” 侯彧很少在公寓里做早饭,忙得时候面包牛奶打发,空的时候去店里吃焦圈喝粥,他一大早就电话给李生财,让他替他们准备早饭“来吧,我送你去花满堂,我们到那里再吃早饭。” 他今天特地穿了一件黑色卫衣,倒是方便自己不担心弄皱他的衣服,电梯里有邻居看见他们这副造型,还友善地问了一句“侯先生,这是你女朋友啊?” 邻居上下打量她,似是不相信她说的话,笑得意味深长“呵呵,真是漂亮可爱的妹妹。” “或许,不过你说是我妹妹,他们当然不信,因为我们长得不像。” 回到花满堂后,侯晁宗和李生财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侯晁宗还体贴地问她需不需要轮椅,她笑着摇头“爷爷,没那么夸张,我尽量不走动就行。” 侯晁宗出声打断她的推辞,非常乐意侯彧过来“谁让他去接个人也会接出事来?当然得他负全责,丫头,你就不要操心了。” 因为无意脚踝受伤,傅任受到了国宝级的待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不过事实也如此,她每日要么躺在床上休息,要么就坐在院子里赏花,倒是比侯晁宗过得还惬意,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模式。 这几天,侯彧必来花满堂,有时早有时晚,侯晁宗在他给自己按摩的时候,故意酸溜溜地说话“哎呀,到底是丫头吃香啊,平日也没见你往这里跑得如此勤快。” 侯晁宗拄着拐杖,对侯彧吹胡子瞪眼“是我让你负全责,倒是从没见你这么尽心过,谁让你有前科,我还以为你就嘴上说说应付我和丫头。” 侯彧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脚踝,她痛的龇牙咧嘴“彧哥,你别趁机报复啊,爷爷在这里呢,小心我告状。” 傅任听到侯晁宗的说辞,对侯彧不厚道的笑,侯彧瞪了她一眼,又无语地看着侯晁宗“哎哟喂,爷爷,我是狗急跳墙,你是什么?” 傅任再也控制不住地趴在床上哈哈大笑,爷孙俩斗法太有趣了。 傅任立即止住笑意,抖动着肩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侯爷,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哈。” “侯爷真好。”傅任配合地坐直身体,享受着他技术高超的手法。 “嗯,等你哪天不舒服了,我也这样孜孜不倦照顾你。” “呃”星期五下午,好久没出现的乔明远拎着药箱慢悠悠地晃了进来,他先去给侯晁宗例行检查身体,然后走到院子里坐在傅任旁边的藤椅上,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傅任摆弄着手里的五子棋,看着乔明远一副洞擦一切的表情,莫名说不出话来,片刻才淡淡答道:“乔爷爷,这事不怪他,是我不小心扭伤了脚。” 傅任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也不知道乔明远是怎么八卦出来的,现在好了,他可以光明正大、明目张胆地撮合她和乔起轩了。 傅任不知侯晁宗没有午睡,竟然把他们的谈话听进去,郁闷地又想撞墙了,这下好了,她和乔起轩的事情被公之于众了,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傅任猛拍脑门,无语凝噎,乔爷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还用比?当然是起轩好,年轻力壮!” “那又如何?起轩回来后,我让他天天过来,带着丫头出去玩,去风花雪月。” “照你这么说,她就有时间和侯彧谈恋爱?” “”傅任夹在俩位针锋相对的老人中间 ---题外话--- 第二更会在晚上11点奉上,不要嫌弃晚,我都是晚上8点半到家码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