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在周棉清面前哭了,好丢脸。柳岸眼泪一边往外涌一边在心里发誓,要把体内积赞的水分排干净似的,周棉清一下一下拍着背,贴心地错过头搁在肩上不去看她的脸,嘴唇贴着耳畔,数不清道了多少遍歉,又说了多少哄人的甜言蜜语。 想不到其他安慰的方式,她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最后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然后握着脚踝将腿分开。 相比之前已经有些干涩,但还是水润,周棉清伸出舌尖试探性舔舔阴蒂,不用几下就再次肿胀起来。她抬眼观察柳岸的反应,好像已经止住了哭,鼻头红红的,偶尔抽噎一声,似乎还没弄明白俯下身的周棉清在做什么。 红的不再只是眼睛。柳岸想并拢腿,周棉清没有离开,任由她夹着自己的头靠得更近。下巴抵在穴口,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两瓣柔软阴唇的一呼一吸。 柳岸终于回到真实,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周棉清跪在地上,要给她口。 但……柳岸叹了口气,还是作出妥协:“你快起来,地上凉。” 柳岸的喘息溢出来,中断的欲望忽而返来,比先前还要迅猛,浪花掀起阵阵海啸。脚趾抠紧周棉清的肩膀,不堪一击的理智拉扯着不能把人推开,手按住后脑勺贴合穴肉。 “哈……棉棉……” “呜……啊…啊!” 长时间用尾骨支撑,柳岸的腰开始酸痛,没有力气推开身下不满足的人,眼泪流干,身下却还有不断的潮水,弄脏了沙发,和周棉清的脸。 胡乱的言语到周棉清耳朵里就变成“不要停下”,愈发卖力地舔弄,施下肥料,让肉穴盛开得再饱满、再久一些。鼻梁顶着阴蒂,脑袋晃动时从尖端蹭过,合格的园丁照顾好吐露花蜜的花心之后,又挪向挺立的花核。 浑身瘫软,气息急促而微弱,周棉清真打算将她体内水分排光似的,不知停歇地搅起欲望。舌头左右碾过阴蒂,快感来得更加直接,前一波浪潮还没褪去,下一波就已经迎上来把柳岸卷入其中。 不够。 周棉清贪心地在柳岸身上索取,仗着她对自己的纵容,知道即使再过分她也不会生气。不可能够,周棉清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听不够柳岸的喘息呻吟,操不够柳岸娇软的身体。 终于吃饱,柳岸已经完全脱了力,虚浮地倒进周棉清怀里,提起眼皮的精神都没有,整个人都靠周棉清搂着腰当支撑。恍惚中看见膝盖的乌青,想摸上去问疼不疼,努力抬了抬手却发现不听使唤。 “新年快乐,柳岸。”周棉清也累了,依偎着挨在一起,简单擦拭过后就捧着杯酒小口抿着,时不时给柳岸喂一口。 又怎么样,反正都是别人。 其实她从来都不在乎,只是柳岸总帮她在乎。 当她理解风言风语的威力,亲眼见证过身处阴暗中的互相嫉妒,柳岸习惯了,可她又开始帮柳岸看不惯。周棉清理解不了其他人,可她理解了柳岸。 让周遭世界都褪色的不是爱,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