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扰乱心神的魔咒。 周棉清想捂住耳朵,又碍于面子不好动作。柳岸见她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干脆直接将手伸进睡衣下摆。 “柳岸!”忍无可忍,周棉清猛地抓住正在身上作乱的手,又顾及到伤,只得自己狼狈转身跟柳岸面对面。 “吃点儿水果吗?削好的。”能让周棉清吃瘪,最高兴的自然是柳岸,她弯起眉眼,朝气鼓鼓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其实周棉清没使什么力气,稍用力就能挣脱桎梏,可柳岸被锢得心甘情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甚至主动往前靠了靠,曲膝夹住周棉清的大腿,顺水推舟问下去:“先要做什么?” 黏糊糊的搅动声和沉沉的喘息直冲大脑,心脏像被放进极致舒适的暖房快要融化,又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感让心跳加速。柳岸穿着睡裙,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难耐扭动着,膝盖骨不时碰到被软肉包裹的阴蒂,精神和身体的冲击让她失声喟叹。 柳岸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敏感的人,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可她湿得太明显了,不需经过空气传播直接进入耳道的声音,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小腹暖流涌出,又被周棉清顶回去,磨蹭在内裤上,成为冰凉的潮湿贴着下身。 “不行,周棉清!太刺激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周棉清对柳岸的反应很满意,并不再说什么煞风景的挑衅话语。被紧紧夹住的膝盖向上蹭了蹭顶住花心,声音掺着情欲,依旧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蹭。” “唔……哈啊……”闷哼几声,柳岸知道周棉清存的是什么心思,怪也只能怪自己生了贱骨头要主动送上门。 慢慢向下,耐心舔吻着脖颈,柳岸下意识往后缩,怕周棉清不管不顾在上面留下印迹。这一举动引起周棉清不悦,狠咬在锁骨上,听见柳岸痛得抽气才松开,而后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咬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印子一时半会儿消不了,又没过分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身体得不到抚慰,她着急地拉过周棉清的手往衣服里面伸,碰一碰也好,眼神里尽是哀求。半推半就地握住胸前柔软,指尖划过乳头就引来颤栗,周棉清似乎单纯地只想折磨她,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周棉清为听清柳岸的话,停下动作凑近,脸颊蹭过眼角时擦过了一片湿润,又听见几句“坏透了”“混蛋”。自然知道是在骂谁,她愣了下神,最终收回手环住柳岸的腰,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慰:“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混蛋,不要哭好不好?” “姐姐怪我吗?”怜惜地舔了舔落在唇边的眼泪,周棉清伏低抬眼。 身体中某根弦在听到那句话时忽的断了。 就像幻想中的那声“姐姐”一样。 一人叫得坦荡,一人只敢幻想。柳岸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放任自己沉沦,又一遍又一遍无情地命令自己抽离。就快要洗脑成功,就快要让大脑相信她对她没有多余的感情,周棉清却回来,当着她的面口口声声说着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