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喜欢其实不太准确,跟郁山相识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柳岸都知道她身边始终有人,女或男都有,只在短暂的空窗期,郁山会想起她。通常是烂醉如泥地敲门,然后借着发酒疯的由头说些胡话,一开始柳岸还好心安慰,后来知道了她就是那样的德行也不再搭理。 「对我来说,你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试图亲吻柳岸之前,浑身酒气的郁山捧着她的脸,眼神早已迷茫到无法辨析眼前之人。 「滚!」 郁山没喝醉。 赚够钱之后郁山就把房子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柳岸,客房依旧留给她偶尔来住。如今屋主人拿毛巾不断擦着嘴唇,脸上呈现厌恶,一遍又一遍故意做给客人看。 「对不起……」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扶着墙壁走出去,盘起的头发散乱,从未向谁低过头的郁山肩膀也塌下来,步伐乱套地逃离公寓。 从这以后柳岸真的没再见过郁山,即使两人同处凤凰城,走廊碰见只互相点头打个照面,像任何不太熟悉的同事。最后一次见面就是火灾那天,郁山不顾安危把她救出去,自己却破了相,柳岸不清楚郁山休整之后选择永远离开与周棉清母亲之间有没有关系,但她脸上再昂贵高科技的医美也无法根除的伤疤肯定是原因之一。 可她不敢见她,也不再有理由见她。 她们都还得继续活下去。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喜欢会给爱人带去伤害,就算全部憋在心里难受,也绝不会吐露半点。她那个时候太年轻了,以为少年人的心意最珍贵,沉浸在爱情世界里自我感动,当抽离出来才发觉,原来有人比她承受得多得多。 “你……” 仿佛回到了几年前。 心跳得太快,大脑都开始缺氧,她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周棉清,我……” “痒。”脚趾瑟缩,柳岸垂下眼把视线放在两人唯一有肢体接触的地方。 “我去洗手。”抿抿嘴退开,周棉清转身出找盥洗池,仔仔细细按照七步洗手法把手每个部位都清洗干净。 “我帮你洗。” 缠绵许久才洗好两双手,柳岸站在旁边给周棉清擦手,要是穿了裤子还真有点“贤惠”模样。刚冲过水的手贴上皮肤还有些冷,周棉清掌着臀部让柳岸坐到盥洗池边缘,抬起腿分开折在两边露出沾着晶莹的小穴。 足够羞人的姿势让柳岸脸颊发烫,低头能看见光洁的手抵在穴口,拨开绒毛按压阴蒂,抬头又是周棉清炙热的目光。她干脆闭上眼,于是吻就落下来。 “柳岸,你想我吗?”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答,周棉清更强势地吻过去,把所有声音都堵在嘴里,换成一声声呜咽。柳岸没有支撑,只得紧紧搂住周棉清的脖颈,身体如漂在海上随浪摇晃的浮木,承受着接连不断地撞击。 聚集于最高点的欲望骤然下降,心也跟着往下坠,她被折磨得眼眶也湿润,哀求着:“别……周棉清,别这样……” 进入两指,周棉清勾勾上壁褶皱,没有其他动作,耐心等着。 何止是想。 —————— 两人大do特do以后在床上合唱《这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