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实的体型,心眼也就跟针似得。明昭淡笑一声,看向长舒:“你看,晋大人如此忠义,定是好人,能与这样的人相交,是本郡主的福气。”长舒:“...”长舒挣扎不已,故意点明:“可是郡主,晋大人时常对长舒…,这您都是知道的啊?”“你看,这便是第二个误会,”明昭解释道,“其实晋大人那不是骚扰你,他就是太喜欢你了,对你爱不释手,对你无法忘怀,但又因为你已经是本郡主的人了,他又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远观以慰心中思念之苦,这种压抑又热烈的情感和欲/望,你理解吗?”长舒:“...”他不是很想理解。晋无忧意味深长的看向明昭,他第一次觉得这位郡主很出人意料,她有一张艳冠京城,美若天仙的脸蛋,但性情过于嚣张跋扈,让人又爱又恨。但眼下,明昭字字看似为他辩解,实则步步紧逼长舒,让人感觉明昭心思深沉,让人摸不着头脑。晋无忧回想刚才在亭中的谈话,明昭意图将长舒送给他,下个月她不再支付包养长舒的银票,届时他就可以价高者得。他问了明昭为何将长舒弃之?毕竟明昭已经包了长舒数月,京城所有人都以为明昭会将长舒赎身,纳入侯府。明昭却说长舒这人朝三暮四,谎话连篇,背着她和别的女子勾搭在一起,让她很生气。晋无忧了然于胸,便答应了明昭,待明昭不再包养长舒,他便好好品尝长舒的美味。“好了,”明昭摆摆手,“既然误会已经说开,咱们一起入亭喝酒吧。”“长舒,一会儿唱几首小曲给晋大人听听,本郡主给你喊来优伶为你伴奏。”明昭拍了拍手,管家和惜春带着几名乐师走来。晋无忧看着长舒,有些乌青的嘴唇缓缓勾起,抬手冲着亭内,说:“长舒公子,请。”长舒吞了吞喉咙,不敢动,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明昭,明昭却置若罔闻似得,将他扯到亭内,把他放在离晋无忧近一些的石凳上。“快坐,”明昭指着酒壶,“这是新酿造的葡萄酒,酸甜可口,酒香怡人,正适合赏春色,观桃花,听小曲。”惜春上前来伺候,给所有人倒酒。晋无忧将一杯饮尽,感叹道:“好酒!”明昭勾唇:“晋大人喜欢便多喝些,若是醉了,本郡主会找人送您回去的。”话音一落,明昭在晋无忧的目光下,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如坐针毡的长舒。晋无忧也是个心眼多的人,自然知道明昭这话中深意,大笑道:“郡主如此贴心,无忧定要不醉不归了。”“晋大人尽管喝,本郡主别的不多,美酒管够。”明昭看向长舒,“来吧,唱一曲《春华秋实》。”长舒喉咙干涩:“长舒...不会的。”明昭眉头一挑,作似恼怒:“不会?楼嬷嬷没教过你吗?那我得把楼嬷嬷喊来,问问她是怎么培训新人的?连唱小曲这种基本功都不会?”长舒会唱小曲,前世明昭曾偶然听过。虽然不如丹青有韵味,能听出生疏,但却让明昭很意外,毕竟长舒从未在她面前表现过会唱小曲儿的样子。明昭在前世也曾希望长舒给她唱一曲,长舒都以“自己唱的不好”拒绝她,明昭见他脸色不好,便没有逼迫他,继续让他弹奏风雅渡给她听。如今,明昭可不会惯着这头白眼狼,不会唱也得给她唱!长舒一听明昭要把楼嬷嬷喊来,届时楼嬷嬷肯定说他会唱小曲,到时候再把明昭惹怒,他今日来的目的就会落空。“不,不是的,”长舒忙道,“是,是长舒...唱的不太好,怕污了郡主和..晋大人的耳朵。”“无事,”晋无忧垂眸,一手拿起酒杯,一手放在桌下的腿上,“只要是长舒唱的,定然别有风味。”“确实,”明昭附和道,“晋大人此话有理,长舒不要自谦。”她给优伶一个手势,优伶瞬间弹奏起《春华秋实》的曲子,给长舒不得不唱的台阶。长舒骑虎难下,只能开口唱道:“四月四,春雨化冬雪,不料归雁南...”他瞳孔骤然一缩,惊恐地看向晋无忧,身子不停地的抖颤。明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催促道:“赶紧唱,你知道的,本郡主最讨厌随意放弃的人。”长舒咬了咬嘴唇,只能继续忍着那只又大又粗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大腿,甚至隐隐往上探去。长舒夹住腿,试图阻挡晋无忧的进攻。可晋无忧乃是武功高强的京城统领,他无法抵抗,被晋无忧用力掰开,往深处抓去。长舒腮肉一抖,不敢公然违抗明昭,只能红着眼角抖着嗓子,开口继续唱道:“不料归雁...南山见,似故人,悠然见春光...”明昭喝着酒,指尖随着小曲的节奏在桌上敲打,看着晋无忧表面装作正经人,实则背地里是个玩鸟高手。瞧瞧长舒这副面红耳赤,欲要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生怜惜和狎昵。啧啧啧,平常作出高洁傲岸的清高模样,这不也被人玩弄的眼角泪花肆意泛滥,恐慌的连一句求饶和抗争都没有。若是长舒有胆子拒绝晋无忧,明昭还能高看他一眼,可惜,这是个欺软怕硬的狗玩意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