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这么一位健硕的硬汉,对这种粉粉的棉花糖这么钟爱,真的好吗? 但对面的岩柏可不管这些,对着棉花糖就撸了起来,没错,是撸,就像是东北撸串似的。 这场面,薛灿星别说见过了,就算是想他都想不到啊! 这槽点实在是太多,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吐起了。 薛灿星忍不住还是说出了口,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违和,他一个人承受不来。 他相信就算是吃烤面筋,也绝对会比现在如此吃棉花糖要带劲! 这么想着,薛灿星看了看自己清汤寡水的粗粮细作,竟不觉得香了。 果然夜宵还是得吃烤串。 岩柏说着,便将最后一口的棉花糖吃下了肚。 为啥要用棉花糖替代啊! 棉花糖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整个寝室里的人,都是一群戏精。 不过如果戏精能够分出严重等级的话,他绝对是最轻的那一个。 “好吧,不过那位学姐你们认识吗?好说话吗?能把东西借给我们吗?” “这你就放心好了,你没到之前,我们入学办手续啥的都是这位学姐带着办的,她是泷正的表姐,绝对没问题的。” 只是他屁股偷偷带动凳子挪动地小动作,让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泷正能不能成功了。 “成功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行吧行吧,知道你厉害。 不知为何,他这话问出口,就不由地有些后悔了,隐隐间他总觉得不会是个什么好答案。 他这话一出,薛灿星就一头黑线。 诸位戏精,快收了神通吧! 我的天,想想就可怕! 作者有话说: 注2:出自面筋哥(程书林)《烤面筋》。 漫展当天。 原本薛灿星以为魔家四天王的s,怎么都不应该太难,毕竟这么冷门的s,实在是匪夷所思。 “谁能告诉我,早上的唢呐是谁的绝学吗?” 谁这么有病,大清早的吹唢呐啊! 好吧,这唢呐声音实在是太响了,他压根就不能听声辨位。 “这大叔肺活量是真牛逼,不是这事就没人能管管吗?难不成以后每天早上都吹唢呐啊!” “管不了,据一位学长说,这都是老传统了,每一栋宿舍楼的宿管,都会一样民乐,有的是竹笛,有的是古筝啥的,反正每天早上都会吹奏,好不热闹。”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也就这段时间会吹一下,让新生习惯习惯,等军训完了,正式开课了就不会吹了。” 听着顾岸嘴皮子叭叭地说,薛灿星就像是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