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烟……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芦苇丛里,心里念着白语烟的名字,雪白的身躯盈满飘飘然的激动,但岸上那只以医生模样现身的犬科动物令他警觉起来。 司量嗤之以鼻,对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 “他们没事,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们。”白语炎隔着白袖子捉起她的手腕,刚迈出一步,又停下来:“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凌宿?”他的眼神瞬间又凶狠起来,这个名字代表一个广为妖知的祸害,任何女性接近他都会遭殃,它对性无法预料的间歇性饥渴曾一度令狼族面临乱伦的危机,它是被狼族赶出来的独狼! “这……我带你去见爸爸妈妈之前需要告诉你的一件事。”话到嘴边,白语炎又犹豫了,转眼定住不远处她的背囊,便松开她的手,沿着湖岸大步走去:“我帮你拿东西。” 然而,她没有看到白语炎身前的状态,他的下身原本慢慢恢复正常,但在看到她挂在树枝上的衣裤时,又瞬间浮想联翩,没有内裤的保护,牛仔裤内缝线会直接摩擦她的下体,没有内衣的包裹,冲锋衣挂在她单薄的身上能轻易看到少女的乳头。 天蓝湖绿,春风拂面,暖暖的湖水荡漾着兴奋的波纹,只因一条小桔鱼不停地钻出水面。 “你别说话,死鱼!”雪白的天鹅化身为半裸的美男子,冷着脸埋头扎进水里,潜向湖底便没有了动静。 松树林那边的草丛里,两只狼却僵持着没有离开。 “不然呢?她考上了毓城大学,有大好的前途,怎能葬送在狗妖手上?”义愤填膺的警察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冲出去:“你不上,我上!” 笃定的话刚出口,他们就看到白语烟主动走向她的狗妖“哥哥”,她身上的白大褂过分宽大,更凸显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和修长的玉腿,她对白语炎靠近的每一步都令他雄性激素急升,乱伦的情势似乎已经不可挽回。 难道哥哥对她也有着不该有的特殊情感,就像她早上不该让他成为春梦的男主角一样?,而她的触摸更刺激了他,白语炎迅速捉住她的纤手,阻止她不知危险的挑逗。 可是她是和他生活了19年的名义上的妹妹,他怎么可以越过兄妹的禁忌对她下手? 白语炎不敢再胡思乱想,猛退一步抱起地上的长形背囊作为挡箭牌,赶紧转移话题:“语烟,其实你的同学凌宿是一匹狼……”他说了一半,特意停顿下来看看她的反应。 “对。”他简短地应道,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她脸上出现一丝嫌弃都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信心,令他自惭形秽。 不料哥哥竟没有生气,反而点头:“他说的是事实,我和爸爸妈妈都是……狗。” “见了爸爸和妈妈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狗妖一家原本就打算在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告诉她实情,而白语炎也打算同一时间宣布对她隐忍十多年的爱,现在她和他单独呆在这片荒野,知道了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相互的爱慕顿时升华为情欲。 “呀——呀呀!” 白语炎虽然被打断了初吻有些不悦,但见她一阵风跑开,也跟着追过去:“是什么东西?” “可是它的伤还没痊愈,而且它现在遇到的麻烦也许将来也会找上我们。”她很笃定家里的房子被夷为平地和乌鸦妖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孟浩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宿建德江》原诗吧: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