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湖里见到她时,她孤单的身影坐在草地上,身上的衣服狼狈不堪,但她眼里却有着令人好奇的坚定信念。 “自大的人类,就让她被荆棘妖收了当玩物去!”司量在高空漫无目的地飞了一天,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窜出那个企图吃天鹅肉的女孩,眼看落日靠近地平线,它长颈一偏,身体掉头往天鹅湖的方向飞去。 司量从草地上空略过,看见一个橙红色的身影,降低飞行高度细看,正见白语烟小心翼翼地拿着水杯往叶子上倒,让清水顺着叶片流到乌鸦口中。 嚼着喂?好恶心! 她捡起草地上的果子用袖子擦拭了几下就往嘴里放,刚嚼了几下要吐出来,突然听到天空传来一声喝令:“咽了!” “喝!”司量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倾斜杯子,冷厉的目光直盯着躺在草里的乌鸦,一见她不再咳,便弯腰放下杯子,顺手抓起一把红色的小果子砸向乌鸦,冲着草丛里的小生命一顿爆吼:“它死不了,让它自己啃!” “你一整天就围着这只乌鸦妖转?”司量不满她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眼神。 乍听这个称呼,白语烟怔了一下,这证实了她的猜测,这个迷欲森林果然不是什么待开发的旅游景点。 虽然心里认同乌鸦的话,但它的话显然会激怒天鹅妖,白语烟转身护住乌鸦,扭头对怒气待发的半裸男子说道:“你不能伤害它,它对我很重要!” 被骂作臭鸟的乌鸦忍不住又开口顶他:“老弟,别忘了你也是鸟。” 白语烟瞪了乌鸦一眼,赶紧把司量往后推,转移他的注意力:“如果你是来要回斗篷的话,我现在就还给你,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她跨了两个大步走到背囊边上,抓起斗篷递到他跟前。 “喂!老弟,你可别乱来,坏了你在妖界的清誉啊!”乌鸦挣扎着翅膀想站起来,但翅膀关节处的伤令它无力撑起,只能瘫在草丛里干着急。 “啊……你干嘛?松手!”白语烟抓住他的手惶恐地想扯开,但只是连带着拉扯自己的乳房,却未能摆脱他的掌控,敏感的乳房顿觉一阵酥麻,乳肉上的五指压力激起青春少女全身的欲望,成熟的子宫里瞬间惊涛骇浪,火热的琼浆玉液翻涌溢出。 司量感受到她颤抖火热的肌肤,自身也起了反应,但太阳已经遁入地平线,残余千里的暮色也渐渐被黑夜吞噬,他必须压下身体里对这个人类女孩的欲望。 “少为你的无耻找借口!你用这张斗篷不就是为了为所欲为吗?松手!色天鹅妖!”白语烟干脆蹲下来抱住双膝,总算脱离了五指的禁锢。 “用不了几分钟,你就会感觉到身体在升温,等到你觉得浑身燥热并且渴望摩擦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除非荆棘妖自愿放过你,但这种情况发生的机率过去一直是零。”他低头看着她,不禁叹气。 “唉,小姑娘,你哭了?”听到微弱的啜泣声,乌鸦再也呆不住了,忍着疼痛翻过身,在草丛里慢慢转化为人形,一面焦急地向司量求证:“老弟,你没吓人吧?她被荆棘妖盯上了?” “我昨晚遇到的那堆活荆棘真的是妖?”白语烟盯着乌鸦妖,问话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身体乳尖和大腿根部有一股无法压制的热量试图往全身扩散。 “然后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具终于摆脱了荆棘妖控制的血淋淋的尸体。” “你的方法会伤害她!” 白语烟微睁开眼,身体里的血液一直在持续燃烧,灼热感令她意识模糊,只听到身边有两个男人在争论。 司量和乌鸦妖专注于争论,没有发现白语烟已经踉跄着走出他们的视线。 然而,荆棘妖残留在她体内的棘刺却远距离控制着她的身体,吸引着深埋在她乳尖和大腿根部的棘刺回到古刹与荆棘群汇合。方向行进,目的性非常明显,胸口和腿间瘙痒燥热,她的双手忍不住伸入领口,扯开拉链,指尖一触及敏感的源头,整只手就急切地捏住乳房想要用力揉压,黯淡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你要去哪儿?” 司量低头看到她衣服底下移动的双手,坚挺的乳头在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捉住她的手反扣到她背后,郑重说道:“现在必须把你身体里的三根刺弄出来。” “不需要你的乌鸦嘴!” 乌鸦妖的话在白语烟脑海中构出一个淫秽的画图,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司量的手握住她的双乳,像白天一样,收紧五指令她的乳尖更加突出,一边提拉着,一边挤弄着,试图从她的乳房里挤出乳汁来似的,不时用拇指和食指碾弄乳头,推动乳房里的棘刺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乌鸦妖用尖长的喙夹住她的乳头……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司量仰头望向黑色的天幕,试图忽略此刻正在摩擦他胸腹的乳房,这个人类女孩的双手被他困住,无法抓挠瘙痒难耐的双乳,居然主动挺着胸脯来摩擦他。 “别动!”司量捉紧她双手,胸膛的摩擦令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不得不退开,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草地上。 “闭嘴!我在帮她取刺!”司量羞恼地朝乌鸦妖的方向吼,一边扯开白语烟身上的冲锋衣。 司量不想再犹豫,拉开她的左手,大掌覆上去握住柔软的乳肉,收紧提起。 “我要开始吸了。” 司量含住她敏感的小乳头,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吸取里头的棘刺,舌尖触及硬挺的蓓蕾,及时送出自己体内的能量。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涩难堪,羞于直视身上的男人,但左乳的刺激很快就退去,只见司量起身朝旁边的草地吐了一口,同时她也感觉到左乳的酥麻感渐退。 白语烟张了张嘴,羞于回答,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乳房上移开,再覆上他的大掌。 乌鸦妖还在草里艰难爬行,待他爬到能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上气不接下气准备抱怨时,司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见白语烟枕在他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他腿间雪白的羽毛和碧绿的草地上,唯美的画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样的宁静美好的夜晚。 梦境之外,半圆的凸月渐渐落下去,留下漆黑的天空和无数闪烁欢悦的星星,一个半裸的美男子抚着女孩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具备催眠功效。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之涣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登鹳雀楼》原诗吧: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打了个喷嚏。 “噢……”司量长呼一声,想推开她却又怕惊醒她,握拳强忍着,却无法控制下体那根男性物件的勃起,眼睁睁看着它在羽绒底下胀大,顶起团团绒毛,在她的手肘周围激动地跳跃,爆胀的龟头已分泌出润滑液浸湿了小面积的绒毛。 现实的晨光下,她却包着天鹅妖的阴囊,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让两颗肉蛋在手里滑过来溜过去,这样的举动远比刚才不小心顶撞了勃起的生殖器更像是刻意的。 “真是个邪恶大胆的女孩!”他俯首打量着她渐渐红透了的脸,想到她昨晚被他含着乳头吸取荆棘妖的刺时还一脸娇羞,今早却主动给他手淫,不由得怀疑她的纯真。 “哪件事?”他轻笑一声,误以为她是想掩饰自己的淫荡行为。 “何不先告诉我你来迷欲森林的目的?”司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粉唇,好想直接亲下去,但想到她装睡使坏,他也起了逗弄她的心,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勃起的雄器隔着牛仔裤顶在她两腿间。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可以插入她的阴道,可以在里面喷射亿万精子,可以令她怀孕,可以令她活活爽死…… “你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吗?刚才还那么投入,现在却不想负责了吗?”司量困惑地打量着她那张惊恐无措的脸,与刚才套弄他生殖器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听了她的说辞,司量不禁莞尔:“你的梦是不是有点儿太身临其境了?” 闻言,司量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主角不是……” “我对你的春梦没有兴趣,但你确实把它搞得又长又粗又硬,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的。”司量的欲火和怒火都被她那个主角不是他的梦挑拨得熊熊燃烧,他不知道她在梦里和别的哪个谁做了什么龌鹾事,却没由来地生气。 白语烟忐忑地咽了口水,忽觉口舌干燥,身体也燥热得让她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差点被乳房里两根棘刺操控的情景,这只天鹅妖的肉体和语言竟勾出她淫荡的反应。 抬眼看到天空一个黑色的影子略过,白语烟赶紧大声叫唤:“乌鸦老哥快来救我啊!救我!”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清风浮动着湖边的芦苇,远处的松树也轻轻煽动密集的绿叶,令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明明高考结束没多久,明明刚拿了录取通知书,应该正值盛夏,本该最炎热的季节却沐浴在这样舒适的气温下。 “爸爸,妈妈,哥哥……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们?”白语烟叹了口气,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其他活物,才褪下斗篷步入湖中。 “算了,问不到乌鸦妖,那就先往东北方向走,看看地图上所谓的终点到底有什么猫腻。” 此时,天鹅湖周围安静得像一个封闭的房间,而湖中沐浴的女孩拨动湖水的声音成了这个“房间”里动人的催情曲,连花草树木仿佛都静止不动,沉迷于秀色可餐的情欲中。 松树林里,肆意茂盛的草丛中,藏匿的两头毛发硬直的生物一边贪婪观赏,一边悄声对话。 “别说得你好像没在偷看!”灰黑色毛发的狼小声反驳,眼睛却不好意思再那么肆无忌惮地盯住湖里的裸体少女。 “别胡说!我只是在监视她。”凌树端起官腔狡辩。 被说破后,凌树低下头不再反驳,狼和人是禁止通婚的,当初他主动离开狼群来到人类社会保护凌宿,就已经做好准备打一辈子光棍了。 “也许是被荆棘妖袭击过……”想到前夜目睹的情景,虽然他长呼一声吓住了荆棘妖,也让白语烟有机可逃,但他无法看到荆棘妖对她的侵犯到何种程度,凌树不禁替她担忧。 指尖触及微肿的蓓蕾,她禁不住娇吟:“哎……好酸好疼!” 她低头看着自己粉嫩的乳头,棘刺进出过的尖端结了一层痂,仿佛在提醒着她荆棘妖的侵犯和天鹅妖亲自用嘴取刺的细节,光是在脑中闪过一瞬当时的感觉,白语烟就浑身燥热不已,乳头一阵阵酸麻,双手不自觉地覆盖自己的胸房,大拇指和食指合力揉捻娇嫩的蓓蕾。,殊不知一对对色欲熏心的眼睛都在隐蔽处欣赏她裸浴和自慰。 妖类的本能令他敏锐地察觉出对方对白语烟的特殊感情,但见对方没有露脸,他也决定按兵不动。 “啊?是乌鸦妖!太好了!它终于回来了!”白语烟扫见空中滑翔的黑色身影,即刻惊喜地冲天上喊:“乌鸦大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吗?” “报答就不用啦,你快告诉我是谁伤了你,在什么地方受伤的!”白语烟仰着头,目光紧跟着乌鸦妖的身影,一时忘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清澈的湖水中一目了然,甚至急于拉近和乌鸦妖的距离缓缓站起来,半对酥胸已经露出水面而不自知。 乌鸦妖在她头上不断绕圈,黑亮的眼睛就差掉出来粘在她的乳房上,满脑子都是视奸这个可口的人类少女,根本没思考她的正经问话,但不经意间扫见芦苇丛里蓄势要攻击他的雪白身影,他即刻尴尬地“呀呀”两声又飞走了。 此时,深藏在草丛里的白犬终于按捺不住,但在它漂亮的黄色斑纹探出绿草之前,它已经化身面容白净、宛若美人的漂亮男子。 “语烟……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芦苇丛里,心里念着白语烟的名字,雪白的身躯盈满飘飘然的激动,但岸上那只以医生模样现身的犬科动物令他警觉起来。 司量嗤之以鼻,对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 “他们没事,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们。”白语炎隔着白袖子捉起她的手腕,刚迈出一步,又停下来:“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凌宿?”他的眼神瞬间又凶狠起来,这个名字代表一个广为妖知的祸害,任何女性接近他都会遭殃,它对性无法预料的间歇性饥渴曾一度令狼族面临乱伦的危机,它是被狼族赶出来的独狼! “这……我带你去见爸爸妈妈之前需要告诉你的一件事。”话到嘴边,白语炎又犹豫了,转眼定住不远处她的背囊,便松开她的手,沿着湖岸大步走去:“我帮你拿东西。” 然而,她没有看到白语炎身前的状态 “语烟啊,我该怎么待你呢?”白语炎转身正对着她,决定不去遮掩再次激昂的雄性特征。 “司量大人,您再不出手,这朵漂亮的小花可就要被摘走了!” 调侃的对象一走,小桔鱼自觉无趣,也钻进水里游走了。 “你是打算以警察蜀黍的身份去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性行为吗?”凌宿继续蹲在草丛里隔岸观火,很好奇白语烟面对一条发情的狗妖会有什么反应。 凌宿悠悠回道:“别急,不用你上,她会拒绝的,我就不信我们校的学霸能接受兄妹乱伦!” “哥哥,你为什么也……”白语烟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禁走近哥哥,想看清他裤裆处的不明凸起,但他那对原本很温柔的眼睛却散发着和天鹅妖早晨一样的光芒。 她抬手抚摸狗妖的脸,望进他乌黑的眸子里,读到一种男性对女性的强烈欲望,而她的触摸更刺激了他,白语炎迅速捉住她的纤手,阻止她不知危险的挑逗。 可是她是和他生活了19年的名义上的妹妹,他怎么可以越过兄妹的禁忌对她下手? 白语炎不敢再胡思乱想,猛退一步抱起地上的长形背囊作为挡箭牌,赶紧转移话题:“语烟,其实你的同学凌宿是一匹狼……”他说了一半,特意停顿下来看看她的反应。 “对。”他简短地应道,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她脸上出现一丝嫌弃都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信心,令他自惭形秽。 不料哥哥竟没有生气,反而点头:“他说的是事实,我和爸爸妈妈都是……狗。” “见了爸爸和妈妈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狗妖一家原本就打算在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告诉她实情,而白语炎也打算同一时间宣布对她隐忍十多年的爱,现在她和他单独呆在这片荒野,知道了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相互的爱慕顿时升华为情欲。 “呀——呀呀!” 白语炎虽然被打断了初吻有些不悦,但见她一阵风跑开,也跟着追过去:“是什么东西?” “可是它的伤还没痊愈,而且它现在遇到的麻烦也许将来也会找上我们。”她很笃定家里的房子被夷为平地和乌鸦妖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孟浩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宿建德江》原诗吧: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