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静谧让人暂时忘却昨夜的梦魇,朵朵干净的白云映在平静的水面上,盯久了渐渐幻变出一张张思念了两天两夜的脸。 白语烟不想用“怀念”这个词,因为怀念代表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突然“扑通”一声从水里蹦出一串水花,水面上她幻想出来的那几张脸瞬间被一圈圈的波纹瓦解成无数碎片,惊惧和警惕中断了她的思念。 昨夜是进入迷欲森林的第一个夜晚,她遇上了传说中的捕人藤,还是荆棘怪,还是——管它是什么鬼东西,反正她终于摆脱那淫恶的变态植物。 这十多年一直在家人的庇护下成长,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她好想哭,可是更多的是惊恐和不安,出事之前凌宿就有意引她来这个地方,这里真的能找到她的家人吗?为什么到目前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 是昨夜那坨疑是淫魔上身的植物分泌的汁液! “啊?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乍见腰上还缠着一圈荆棘,她惊跳起来,忽觉浑身无力,又重重地跪到地上,只见肚脐的位置还缠了一根荆条绕过下体系在后腰,看上去就像一个丁字裤! 目光扫到河里清澈的水,白语烟赶紧用两脚相互蹬脱靴袜,拖着虚弱的身子急急踏入河中,决定好好清洗掉这些恶心的淫液。 淫庙肯定是不能再去了,而且昨夜一路狂奔瞎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这里有河流,弄到食物应该不难,不如先在这里搭一个庇护所? 脑海中迷迷糊糊飘荡着“食物”两个字,眼前的水面竟浮出一只白天鹅,雪白的长颈微微弯曲,连水中的倒影都优雅无比。 “虽然这么做有点残忍,但是我还要活着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享用你身上的每一块肉,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白语烟对着天鹅自言自语,但天鹅好像听得懂她的话似的,水下的双脚拼命划着想游离。 白天鹅在她臂弯里惊恐挣扎,翅膀拍得水花四溅,几根挣断的羽毛飘落在水上,画面凄美,令人动容。 “啊?妖怪?天鹅妖?天鹅精?妖?精?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啊……”白语烟震惊得语无伦次,对方结实的胸肌令她意识到自己也同样赤裸,可还没来得及遮住自己的胸部,对方已经伸过手来,在她面前轻轻一抹,她的视线和意识便被黑暗取代。 刚把裸体少女平放在草地上,他才意识到她洁白的胴体就像一块美玉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僵住,白皙的双颊渐渐染上红晕。 “死鱼别罗嗦!”司量斜睨了它一眼,冷斥一声,桔色的小鱼在水中转了几圈就游走了。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长睫毛沾了水珠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干净清秀的五官令人流连,乌黑的湿发搭在草地上,有几缕发丝贴在洁白的颈部,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为她拨开。 还好没人看见。 “司量殿下,这么着急召我们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女人朝司量鞠了个躬,痴迷的目光钉住他赤裸的上半身。 “有凸点!她……好像没穿衣服!”又一个女人下了个炸锅的结论,即刻把其他女人都引过去围观,但另一个靠近司量的女人又把她们的目光拉回来,她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脸问道:“司量殿下,你的脸色怎么有点红?发生什么事了?” 当外面的世界大部分地区都在被炎炎夏日炙烤的时候,迷欲森林的天鹅湖畔却被柔和的春日抚慰着。 “为什么让我们给这个女人取棘刺啊?”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司量殿下以前只是救一些小动物,现在怎么连人类都管?” 白语烟刚刚恢复意识,就感觉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有东西在戳着,微疼,但更多的是痒痒的感觉。 这个司量殿下是什么人?这些女人又是什么……白天鹅围在身边,赤红的嘴不停攻击她的皮肤,好像硬要从她皮肉里扯出什么东西似的。 自从昨夜遭遇荆棘妖的侵袭,白语烟的自卫能力得到了飞速提升,不到一分钟时间,几只雌天鹅就被她手边扯来的白色斗篷轰走。 草地上的女孩正惶恐地扯着斗篷裹紧自己狼狈的身子,白色斗篷合上的一瞬,他似乎看到一对小巧挺立的乳房,一时间,他又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流嗨起来,像之前在湖里碰触她的身体时一样。 司量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抿嘴掩去心里的不悦,但看到她羞涩的眼神还有自己的斗篷此刻正贴紧她的肌肤,脸上的表情又柔和了一些。 “我怎么知道它们是公的还是母的?我又没去翻它们屁股的泄殖腔!”她才不管它们的性别,她介意的是自己一个女生在光天白日之下光着身子被一群天鹅围攻。 “一见面就找一群同类来啄我,还好意思说帮?”白语烟警惕地站起来,朝身后不远处的背囊移步。 “咳!那只是个误会,我是吃素的。”我才不吃妖怪!说着,白语烟已经拽起沉重的背囊,心里虽然嫌弃他是只天鹅妖,但一想到刚才企图把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吃掉,还是有深深的罪恶感。 “你……别唬人!鬼才信你!”白语烟一手扛起背囊甩上后背,一手扯紧身上的斗篷,肩头的雪白羽毛摩挲着下巴,痒痒的,她才惊觉这件斗篷应该属于羽毛的主人——站在她前方的半裸美男子。 “别费心了,你撑不过今天晚上。”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类!司量沉下脸,索性转身跳入水中,化成一只雪白的天鹅,游了一段便飞向天空。 她真的撑不过今天晚上吗?他的话可信吗?刚才还找一群天鹅啄她…… 也许他并不是坏人吧,咳,不对,他是妖。 “迷欲森林!名字起得这么淫恶,没想到这里面的动植物也都不是吃素的,凌宿这个混蛋为什么骗我来这里,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与家里发生的事……”正自言自语的时候,一个黑色物体突然从天而降,“啪”一声砸在草地上。 “这是……”白语烟激动地凑近观察,黑色粉末里隐隐能看到一些红色的微小颗粒,就像家里发现的那堆废墟一样!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在哪里受的伤?见到过什么人?”白语烟用食指轻轻碰着乌鸦的脑袋发问,但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可笑,对着乌鸦叹气:“哎,我怎么可能从一只乌鸦口中问出信息来。” 白语烟起身把周围扫了几遍,才不敢置信地看向草地上的乌鸦——这是方圆百米内除了她以外唯一的活物。 确定声音是从它的黑色长喙传出,白语烟更加紧张,眼下这只乌鸦是唯一的线索,必须让它活下来才可能知道家人的下落,可是她对于抢救一只乌鸦一点头绪也没有。 第一次在湖里见到她时,她孤单的身影坐在草地上,身上的衣服狼狈不堪,但她眼里却有着令人好奇的坚定信念。 “自大的人类,就让她被荆棘妖收了当玩物去!”司量在高空漫无目的地飞了一天,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窜出那个企图吃天鹅肉的女孩,眼看落日靠近地平线,它长颈一偏,身体掉头往天鹅湖的方向飞去。 司量从草地上空略过,看见一个橙红色的身影,降低飞行高度细看,正见白语烟小心翼翼地拿着水杯往叶子上倒,让清水顺着叶片流到乌鸦口中。 嚼着喂?好恶心! 她捡起草地上的果子用袖子擦拭了几下就往嘴里放,刚嚼了几下要吐出来,突然听到天空传来一声喝令:“咽了!” “喝!”司量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倾斜杯子,冷厉的目光直盯着躺在草里的乌鸦,一见她不再咳,便弯腰放下杯子,顺手抓起一把红色的小果子砸向乌鸦,冲着草丛里的小生命一顿爆吼:“它死不了,让它自己啃!” “ 乌鸦妖! 这时,草里的乌鸦不怕死地说道:“不要一脸鄙视,你自己也是妖,天鹅妖!” “有多重要?马上就天黑了,你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管一只臭鸟!”司量指着一寸寸没入地平线的落日,对这个陌生女孩又急又气。 哎哟,这乌鸦真是嘴欠! 可是不请自来的人总是无法轻易送走,白语烟眼见斗篷被伸过来的长臂取走,下一秒又突然在她身后抖开,披在了她身上。 “知道了的事没法不管。”司量不管旁边还有第三个生物,迅速拉下她的拉链,乍见里面毫无遮蔽的胸腹,双眼不禁瞪大,但也毫不避讳地捏住一颗乳房:“这倒省事!” 身体的反应令她感到陌生,明知道他可能会像昨晚的荆棘妖那样侵犯她,可是她心里竟是兴奋多于害怕。 他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你的两个乳头里都有棘刺,大腿根也有一根,如果不想让乌鸦妖也看到你的身体,就乖乖呆在斗篷底下别动。” 司量看着她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根本无从下手,好想像白天一样简单粗暴直接让她眩晕过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速战速决,但见她羞红的双颊却又忍不住替她拉起脱落的斗篷和冲锋衣遮羞。 “你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信!变态色天鹅妖!”白语烟蹲在地上骂着,背过身把冲锋衣的拉链拉上,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从乌鸦的语气里,白语烟听出荆棘妖的震慑力,心里越加不安,但听到草丛里的动静,她禁不住好奇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翻身坐起,他的手肘部位还能隐隐看出血染过的暗红色,脖子上那张成熟男性的俊脸倒是有几分憨厚。 “根据五行学:金克木!当然是用金属物件比如刀子、镊子之类的尖锐工具把刺挑出来啦!” “先挤出一点刺头再拔,流少量的血是必然的。” “老弟,我年纪比你大,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要多……” 体内的燥热令她好想扯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可是理智又在告诉她:这里是荒郊野外,身边还有两个雄性的妖类,而且他们正在讨论着怎么挤她的胸乳! 事际上,天鹅湖在作为迷欲森林入口的迷欲古刹东面两百米处,只是中间被茂密的树林阻隔了,昨夜白语烟一路狂奔穿越了树林,荆棘妖便没有再追过来。 “为什么我要往这个方向走?”白语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它们朝着一个方向行进,目的性非常明显,胸口和腿间瘙痒燥热,她的双手忍不住伸入领口,扯开拉链,指尖一触及敏感的源头,整只手就急切地捏住乳房想要用力揉压,黯淡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你要去哪儿?” 司量低头看到她衣服底下移动的双手,坚挺的乳头在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捉住她的手反扣到她背后,郑重说道:“现在必须把你身体里的三根刺弄出来。” “不需要你的乌鸦嘴!” 乌鸦妖的话在白语烟脑海中构出一个淫秽的画图,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司量的手握住她的双乳,像白天一样,收紧五指令她的乳尖更加突出,一边提拉着,一边挤弄着,试图从她的乳房里挤出乳汁来似的,不时用拇指和食指碾弄乳头,推动乳房里的棘刺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乌鸦妖用尖长的喙夹住她的乳头……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司量仰头望向黑色的天幕,试图忽略此刻正在摩擦他胸腹的乳房,这个人类女孩的双手被他困住,无法抓挠瘙痒难耐的双乳,居然主动挺着胸脯来摩擦他。 “别动!”司量捉紧她双手,胸膛的摩擦令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不得不退开,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草地上。弓吧?” 朦胧的夜色下,那对小巧白嫩的乳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比白天更刺激的是多了一双纤细的玉手在上面揉捏——他稍微松开这个人类女孩的手,她就立马扑向自己的乳房,急切地挤捏抓弄,像青春期的少年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女性肉体一样青涩冲动。 “啊……呃啊啊!不,松手,啊,啊……捏得好舒服!好丢人呜呜……”白语烟矛盾得语无伦次,左乳不断地被捏起又松开,再收紧提拉,反复揉挤,而她自己则负责揉捏右乳。 “吸什么?噢!”她困惑地扭过脸看身上的男人,只见他忽然埋头压向她的左乳,随即便感受到两片温热的唇含住刺痒难忍的乳头,陌生的吮吸有轻微的刺痛感,却令她舒服得娇吟出声。 “啊?好烫!啊呀!”白语烟被乳头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又麻又痛的高温令她子宫一缩,从下体涌出一股热潮。 他又转回来,扣住她仍在揉着右乳的右手,大幅起伏的胸肌和额头晶莹的汗珠暴露了他与情欲作斗争的艰辛,他盯住她喘着气说道:“现在解决另一边。” 不多时,第二根棘刺也在她的呻吟声中被吸出来,天色已经黑透,夜空中悬着一轮半圆的凸月,照着这片空旷的草地,在绿草间映射出温馨的光芒。 这一夜,白语烟在一只陌生的天鹅妖身边竟沉沉地深睡,梦境里出现她最仰慕最喜爱的哥哥轻抚着她的头对她说:我爱你。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孩独自来这种地方?”他叹了口气,手轻轻停留在她光滑的脸颊,又轻声地自语道:“不管怎样,我都感激那个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白语烟以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淫梦,羞耻得张大嘴不知如何回应,接触到他深邃的凝视,她更是心虚不已,小声哀求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当然是——”她和哥哥在梦里乱伦的事!白语烟羞于启齿,垂眼不语,却忘了此刻按住她肩头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品味着她这副好像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模样。 “啊!你干什么?下面那是……”她垂眼想看两个人接触的下体部位,却只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正压着自己的胸,隔着薄薄的冲锋衣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下身顶着的那根又热又硬的陌生棍状物令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在淫庙里看到的各种性爱雕像。 白语烟不敢再联想下去,忽然觉得自己好色好陌生,她才19岁,脑子里怎么满满的都是这些污秽的东西,想着想着,脸颊都烫得发麻。 “负责什么?我只不过做了个梦,又没有真的……”她伸手试图推开身上的半裸男体,却按到他弹性的胸肌,指腹感受到的热度和触感令她一阵脸红,闪电般收回手,害怕沦陷于这种舒服的触感。 “什么身临其境?我做个梦关你什么事?主角又不是你!起开!你压疼我了!”白语烟又羞又恼,似乎有点明白这只天鹅妖的企图了,他根本就是想借机侵犯她!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主角不是……” “我对你的春梦没有兴趣,但你确实把它搞得又长又粗又硬,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的。”司量的欲火和怒火都被她那个主角不是他的梦挑拨得熊熊燃烧,他不知道她在梦里和别的哪个谁做了什么龌鹾事,却没由来地生气。 白语烟忐忑地咽了口水,忽觉口舌干燥,身体也燥热得让她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差点被乳房里两根棘刺操控的情景,这只天鹅妖的肉体和语言竟勾出她淫荡的反应。 抬眼看到天空一个黑色的影子略过,白语烟赶紧大声叫唤:“乌鸦老哥快来救我啊!救我!”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清风浮动着湖边的芦苇,远处的松树也轻轻煽动密集的绿叶,令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明明高考结束没多久,明明刚拿了录取通知书,应该正值盛夏,本该最炎热的季节却沐浴在这样舒适的气温下。 “爸爸,妈妈,哥哥……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们?”白语烟叹了口气,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其他活物,才褪下斗篷步入湖中。 “算了,问不到乌鸦妖,那就先往东北方向走,看看地图上所谓的终点到底有什么猫腻。” 此时,天鹅湖周围安静得像一个封闭的房间,而湖中沐浴的女孩拨动湖水的声音成了这个“房间”里动人的催情曲,连花草树木仿佛都静止不动,沉迷于秀色可餐的情欲中。 松树林里,肆意茂盛的草丛中,藏匿的两头毛发硬直的生物一边贪婪观赏,一边悄声对话。 “别说得你好像没在偷看!”灰黑色毛发的狼小声反驳,眼睛却不好意思再那么肆无忌惮地盯住湖里的裸体少女。 “别胡说!我只是在监视她。”凌树端起官腔狡辩。 被说破后,凌树低下头不再反驳,狼和人是禁止通婚的,当初他主动离开狼群来到人类社会保护凌宿,就已经做好准备打一辈子光棍了。 “也许是被荆棘妖袭击过……”想到前夜目睹的情景,虽然他长呼一声吓住了荆棘妖,也让白语烟有机可逃,但他无法看到荆棘妖对她的侵犯到何种程度,凌树不禁替她担忧。 指尖触及微肿的蓓蕾,她禁不住娇吟:“哎……好酸好疼!” 她低头看着自己粉嫩的乳头,棘刺进出过的尖端结了一层痂,仿佛在提醒着她荆棘妖的侵犯和天鹅妖亲自用嘴取刺的细节,光是在脑中闪过一瞬当时的感觉,白语烟就浑身燥热不已,乳头一阵阵酸麻,双手不自觉地覆盖自己的胸房,大拇指和食指合力揉捻娇嫩的蓓蕾。 早前因为在少女面前早泄而狼狈逃走的天鹅妖躲在芦苇丛后,静静窥视着她,自然也发现了水底下多事的小桔鱼和松树林里的两头狼,还有岸边和他一样安静藏匿的另一只犬科动物。 然而,空中飘过的乌鸦妖却打破了司量的计划,类似惨叫的“呀——呀”声好像某只小动物正被一百头巨兽凌辱着似的,吓得水中的女孩慌张抱住自己,含胸屈膝没入水下,只露出惊惶的脑袋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呀——呀!”乌鸦妖在天鹅湖上空盘旋了一圈应道:“好多了,多谢你昨日相救,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春日下的人类少女裸浴半露,令渴切的雄性围观者更加兴奋,纷纷凑近欣赏。 “哎,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呢……”白语烟不明所以地呼唤他回来,却见乌鸦越飞越远。 “语烟,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哼,躲在草里偷看了那么久叫做“终于找到”?色狗妖!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 “他们没事,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们。”白语炎隔着白袖子捉起她的手腕,刚迈出一步,又停下来:“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凌宿?”他的眼神瞬间又凶狠起来,这个名字代表一个广为妖知的祸害,任何女性接近他都会遭殃,它对性无法预料的间歇性饥渴曾一度令狼族面临乱伦的危机,它是被狼族赶出来的独狼! “这……我带你去见爸爸妈妈之前需要告诉你的一件事。”话到嘴边,白语炎又犹豫了,转眼定住不远处她的背囊,便松开她的手,沿着湖岸大步走去:“我帮你拿东西。” 然而,她没有看到白语炎身前的状态,他的下身原本慢慢恢复正常,但在看到她挂在树枝上的衣裤时,又瞬间浮想联翩,没有内裤的保护,牛仔裤内缝线会直接摩擦她的下体,没有内衣的包裹,冲锋衣挂在她单薄的身上能轻易看到少女的乳头。 天蓝湖绿,春风拂面,暖暖的湖水荡漾着兴奋的波纹,只因一条小桔鱼不停地钻出水面。 “你别说话,死鱼!”雪白的天鹅化身为半裸的美男子,冷着脸埋头扎进水里,潜向湖底便没有了动静。 松树林那边的草丛里,两只狼却僵持着没有离开。 “不然呢?她考上了毓城大学,有大好的前途,怎能葬送在狗妖手上?”义愤填膺的警察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冲出去:“你不上,我上!” 笃定的话刚出口,他们就看到白语烟主动走向她的狗妖“哥哥”,她身上的白大褂过分宽大,更凸显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和修长的玉腿,她对白语炎靠近的每一步都令他雄性激素急升,乱伦的情势似乎已经不可挽回。 难道哥哥对她也有着不该有的特殊情感,就像她早上不该让他成为春梦的男主角一样? 现在马上把她推倒,将他的肿胀插入她的身体抽插直到泄出,再向她表明身份也不迟,谁叫这个人类女孩从刚才就一直不知轻重地踩他底线。9年的名义上的妹妹,他怎么可以越过兄妹的禁忌对她下手? 白语炎不敢再胡思乱想,猛退一步抱起地上的长形背囊作为挡箭牌,赶紧转移话题:“语烟,其实你的同学凌宿是一匹狼……”他说了一半,特意停顿下来看看她的反应。 “对。”他简短地应道,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她脸上出现一丝嫌弃都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信心,令他自惭形秽。 不料哥哥竟没有生气,反而点头:“他说的是事实,我和爸爸妈妈都是……狗。” “见了爸爸和妈妈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狗妖一家原本就打算在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告诉她实情,而白语炎也打算同一时间宣布对她隐忍十多年的爱,现在她和他单独呆在这片荒野,知道了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相互的爱慕顿时升华为情欲。 “呀——呀呀!” 白语炎虽然被打断了初吻有些不悦,但见她一阵风跑开,也跟着追过去:“是什么东西?” “可是它的伤还没痊愈,而且它现在遇到的麻烦也许将来也会找上我们。”她很笃定家里的房子被夷为平地和乌鸦妖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孟浩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宿建德江》原诗吧: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