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管好宋琬瓷。”江宴用万分恼火的语气说:“不喜欢霖郁就说出来,吊着她算什么意思?”闻言,夏枳槐不理解,也有点生气:“她怎么惹你了?你冲我发脾气干什么?”“你们就那么喜欢睡人?”江宴看她,气道:“霖郁哪点不好?不喜欢就算了,睡她干什么?很有意思?”夏枳槐心里窝了点火:“老娘就睡过你一次!”“睡一次,”江宴呵呵一笑说:“那之后呢?你连续对我精神摧残怎么说?你总说宋琬瓷有她的难处,那霖郁难道就没有吗?你以为她这十年就过得很好吗?”“鹿霖郁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夏枳槐端紧手里的两个瓷碗,冲她说:“还有,你不也很享受吗?”“享受?”江宴放下包包,走到夏枳槐面前说:“你见过哪个玩鹰的人愿意被鹰睡?更何况当时是你挑事在先,睡我再后。”夏枳槐:“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报复我?”“既然你的好闺蜜睡了我的好基友,那么......”江宴一把搂住对方的腰,眼底全是玩味:“我把你吃干抹净,就抵消了。”夏枳槐心下一颤,两个瓷碗掉在地面上,碎得稀巴烂。顿了顿,她挑衅说:“好啊,你有种就来啊!”“我没种,但明早你别想下床。”第20章 我喜欢你几日后的宋琬瓷很不对劲。她会盯着一个地方,眼神放空,突然地开始回忆起那场到底存不存在过的飞机事故,很容易犯头疼,也特别会走神,光是鹿霖郁碰见的都好几次了。起初,她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宋琬瓷总回答她:“你别担心,我过会儿就好了。”这晚,四下悄静。打开灯,鹿霖郁就看见她抱着膝盖,一个人孤零零缩坐在飘窗的角落。“你怎么不睡觉啊?是哪里不舒服吗?”灯光和她的声音将宋琬瓷从恍惚中拽回现实。她扭头看向她,松散的神情突然紧绷。宋琬瓷突然开口问:“你没有离开?”“这是我家。”鹿霖郁不解她为何问出这样的问题:“你做噩梦了?”宋琬瓷摇摇头。飞鸟sk她重新回到床上,打算躺下来。“那你......好好休息吧,晚安。”在鹿霖郁离开之际,她冷不丁地说了句:“霖郁,你别离开我。”她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来,哄小孩似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了?”“别离开我,可以吗?”宋琬瓷的声音听上去毫无睡意。鹿霖郁叹了口气,柔声说了一句“好,不离开你”。睡下没多久,宋琬瓷进入到一个梦境,梦里的场景即便知道是虚假的,但也如同真实般,令人心痛不已。乱成一片的飞机事故现场,周围全是家属们的悲痛声。宋琬瓷一身大红嫁衣,她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废墟中鹿霖郁的父母边上的戒指上,它安静地躺在泥水里,仿佛周围一切与它再无瓜葛。周遭全是哭声,唯有它很安静,就像鹿霖郁躺在那一样。曾经开朗有朝气的人竟落得一个死无全尸,似乎满地尘土都是她。宋琬瓷像踩在她的尸体上一样,除痛之外,只有绝望。你不应该回来的......不应该,不值得......宋琬瓷哭了,在梦里放声大哭,反正没有人认识自己,干脆捧起焦土,就像抱着鹿霖郁尸体一样,大哭特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和爱全部哭出来。隐隐约约,她听到了一个特别温柔的声音,是有人在喊我吗?宋琬瓷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的身体正依偎在鹿霖郁温软的怀里,好闻的味道一点点被她闻入口鼻。“阿瓷乖,不哭了不哭了......”鹿霖郁不忍,把她搂得更紧了,轻轻地吻了吻宋琬瓷湿漉漉的眼睛,“阿瓷不要害怕,我一直在。”“我分不清了,分不清你到底是死是活。”宋琬瓷委屈地流眼泪:“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说要结婚,你也不会回来,不会出事......”“原来是做噩梦了呀,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鹿霖郁的语气很软,特好听。宋琬瓷没有多说什么,闭上了眼,有点湿湿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亲鹿霖郁的下巴,然后加了一些力度,软软的唇慢慢地覆上她的嘴唇。鹿霖郁顺势抱紧她,也将眼睛合起来。唇与唇相贴。两人的睡衣被鹿霖郁随意地扔在床角,地上。宋琬瓷只是用唇轻轻地触碰了她发烫的耳朵,紧接着,她将唇贴着对方的脖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宋琬瓷在等,等鹿霖郁再一次对自己发起热情邀请。想遨游,如一艘黑色的轮船尽情畅游无人之深海。宋琬瓷双手抓紧白色的床单,微微仰起头,弱弱地喘气。她娇羞地求她手下留情。鹿霖郁用牙撕开润.滑的指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第一次柔声细语地喊了她一声“姐姐”。无人区如柔嫩且含苞已放的花瓣。鹿霖郁娴熟手段,弄得宋琬瓷一阵叫苦连天。“姐姐...姐姐......”“你别那么喊我......”宋琬瓷浑身颤抖起来,她神智恍惚,脸颊滚烫,有泪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