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澳洲也有个鲨鱼岛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得名。”苏小京感慨说,“好想出国游啊,庞毅哥,你快变成大老板,赚好多钱带我出国旅游吧。” “给工资吗?” 苏小京撇撇嘴,“小气鬼。” “好啊。”苏小京没意见。 “我们几个人,租三台摩托就够了。”祁浪率先说,“庞毅你带小京,我带白禾,言译你单独一辆。” 说完,祁浪便要去扫码付款租车,言译忽然说:“我未成年。” 言译理直气壮说:“未成年不能单独骑摩托。” 言译:“如果出了事,你负责?” 白禾也连忙说:“对对,言译还没满十八岁,差点都忘了,我不能让他单独骑摩托。” 祁浪开车,言译在后面,稳稳托住了坐在中间的白禾。 …… 苏小京张开手臂,大喊着:“好美啊!ho~~好美啊啊啊!” “不会啦!ho~~~ho~~~”她大声地唱起歌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两辆摩托车并行的时候,苏小京对白禾喊说:“你也叫几声啊!” “这么痛快,随便喊几声!” “你喜欢谁就喊谁啊!我给你做个示范。”说完,苏小京冲着大海喊道,“陈冠希,我爱你!你太有男人味啦!” 她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长风破浪会有时!” 白禾稍稍增加了一些勇气,放大了音量,继续大喊:“长风破浪,会有时!” 白禾固执地说:“我就喜欢这一句。” 祁浪转过头,并没有多想,言译看着少女红扑扑的耳垂,不由得揽紧了她的腰。 半小时后,两辆摩托停在了一个名叫半亩花田的民宿旅舍门口。 这一次旅行基本上都是言译在规划,安排得妥妥帖帖,白禾一点儿也不需要操心。 “不好意思,多订的话,我们这边只剩一间房了。”老板娘查看了电脑,核对了一下:“你们定的是标间,我们这边还剩一间大床,看看你们是不是能挤一挤呢?” 祁浪拧着眉问白禾言译:“你们两个…订标间?” 祁浪:“不是,再怎么说,男女有别好吧,你们两个只订一个标间会不会太奇怪了?” 主要是白禾胆子有点小,真是不敢一个人睡,不过现在看来,她也不需要一个人睡了。 苏小京抱住了白禾:“我跟小百合睡大床,今晚是闺蜜夜,我们要彻夜谈心。” 祁浪见状,立刻道:“我只习惯一个人睡,先声明,我要单独一张床。” 与陌生人同床共枕,对于有轻微洁癖的言译来说,势必万分痛苦,而大表哥看起来明显是个糙汉男… 祁浪:“干嘛?” “靠!言译你妈的!”祁浪敏捷地捂住了他的嘴。 祁浪被拿捏住了,咬牙切齿地望他一眼,转头对大表哥说:“你单独一张床吧,我哥们认生,只跟我睡得惯。” “哟哟哟哟。”苏小京盯着他俩坏笑了起来,“只跟你睡得惯。” 一行人乘电梯上四楼,来到了各自的房间。 苏小京一进房间就躺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今天可累死爸爸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啊?” “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不过想想,虽然累,但这算是我们的毕业旅行了吧,我假期一直待在家里,哪儿都没去。” “没等到录取通知书,玩的不安心啊,通知书到了没几天,这不是就来北里了吗。” 白禾收拾好了背包的东西,也画着大字躺在了床上,摸出手机给言译发消息—— lily:“给你十秒钟,快说!太好奇了!” lily:“阿一你不对劲啊,谁才是你最亲的人。” lily:“好好好,断绝关系是吧?” 白禾放下手机,轻哼了一声:“行吧,这种时候你俩就统一阵营了。” “就刚刚言译威胁祁浪那事儿啊,我问他,去年立夏那天发生什么事,能让他拿捏住祁浪,他死活不肯说。” 他这么一说,白禾也想起来了,立夏那晚的确有一场文艺演出,开场舞就是校舞蹈队排练了许久的《天鹅湖》,他们舞蹈结束之后,白禾还问舞蹈队的朋友借了黑天鹅的芭蕾裙,偷偷穿上一个人在空寂的教室里跳了一小段,过过瘾。 黑天鹅的挥鞭转,是她最最最爱的一段舞,可惜她失败了很多次,也没能转够三十二圈。 …… 他心里有点忐忑,小心翼翼地问言译:“这房间,贵不贵啊?” “多少钱啊?” “噢噢,那还成,算下来也就一百多一个人。”大表哥安心了。 言译收拾了包里的衣服,走出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