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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
我与宋以辰回来了,赵雪儿腿脚比之前利索很多了,赵雪儿走上前来,宋以辰见状挡在我身前,赵雪儿看着我问:“你……你们出去许久,我以为你们又走哪里去了”
我说:“许久没来景宁城,到处逛逛而已”
我继续说:“你之前不是说,有话与我说?”
赵雪儿说:“嗯”
我说:“找个地方吧”
赵雪儿说:“好”
我想了想,景宁城大街小巷的,陆府下人又多。还是出景宁城外的小山坡,没什么人。
赵雪儿与我站在小山坡下,他们四人站在小山坡上。虽然距离不远不近,听不见我们的对话,但我怎么感觉他们四人好像是吃瓜群众一起。
赵雪儿问:“在这里聊吗?”
我说:“那你说不说?不说我走咯”
赵雪儿说:“别,别”
赵雪儿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说:“那我走咯”
赵雪儿连忙说:“我之前嫉妒你,从前,你还记得师父醉酒第一次教你学武,你还记得吗?”
我说:“记得,怎么啦?”
赵雪儿说:“其实不止,师父教你学武的时候,可能比这还早,我早就偷偷观察你,偷偷看着你”
我皱了皱眉头,赵雪儿继续说:“你变成沈清怡时醉酒与师父说,忆清死了,我躲在角落里,听着很痛心,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痛心,你说你是忆清,我又有点欣喜,后来你嫁给宋世阳,那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嫉妒还是什么,我就是不想你与他在一起,我也以为我喜欢宋世阳,毕竟我的确喜欢过他,现在许多年在一起,我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
我说:“那你与他好好过便就好啦”
赵雪儿说:“当初,我与小翠陷害你,我偶尔看到小翠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你,却面对你如此的懦弱。那时候我也以为我是在嫉妒你,不想你与宋世阳在一起,后来看到你不惜一切宁愿自缢都要去宋世阳和离,看着你人人喊打的样子,我又开始心痛”
我说:“可能小翠对真的沈清怡已经心存怨恨,所以,你把小翠杀了?”
赵雪儿说:“嗯,我看不惯她,在我面前说你,她说你这个贱人终于有报应了”
我问:“说完了吗?说完我要走咯”
赵雪儿拉住我手,说:“还没”
我看着她拉住我的手,皱了皱眉,宋以辰在不远处黑了脸,宋世阳说:“紧张什么?是怕念儿会杀雪儿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宋以辰说:“你懂个屁”
尹之卿也看了看宋以辰的表情。陆航说:“之卿,你捉着我手那么用力,放松点,可不要动胎气。你的小情人不会吃亏的”
尹之卿白了陆航一眼。
赵雪儿看着我说:“你的孩子,宋以辰,宋世阳,所有的事情,我也以为我在嫉妒你,我恨你,直到那天你进我房间,抱住我,叫我别哭,我才领悟,原来我爱你,我不想别人分走你的爱。原来我一直偷偷观察你,原来都是喜欢上你”。她说着说着流着泪。
我说:“你有宋世阳,我有宋以辰,各自安好,从前的事不想再提”
赵雪儿流着泪说:“我喜欢宋世阳,但不及你,我是真的爱你,你喜欢宋以辰,你可以喜欢,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
我说:“你从前想毁掉我,那就不是爱,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