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身上的伤口,问:“你帮我包扎的?”
张子尘说:“不是,是雪儿帮你包扎的”
我说:“雪儿?她不是将军夫人了吗?怎么在宗门”
张子尘说:“那我就不知,不过听其他师侄子说雪儿与宋将军回来看师兄”
我说:“师侄子?师兄?”
惊讶的问:“你是师叔?”
张子尘说:“你叫我师叔?你也是宗门之人?”
我迟疑说:“不是,我跟着他们叫而已”
我说:“我想出去见师……,掌门,”
张子尘说:“可你伤情太严重,你背后的伤已经发脓,有些开始打烂,再不好好休息,你是想死吗?”
我打趣的问:“又说雪儿师姐帮我包扎的,那你怎么知道我背后的伤情?”然后“咳咳”咳嗽起来
张子尘脸红说:“我只是给你医治上药试针而已”
我艰难的靠近他,说:“张公子可是脸红了?”
张子尘低头说:“你好生休息吧”想走,被我拉住手。扯动了全身伤口
我说:“我回来是看看掌门,无事我便要走了”
张子尘说:“可是你……”
我艰难挤出笑容,说:“带我出去见见掌门”
看我执意如此,扶了我出来,我看师父还在矮脚桌子前,张子扶我坐下。
我转换成跪着的姿势,拜了下来,眼含泪水,艰难的说:“师父,徒儿,又让你老人家担心了,是徒儿不孝。”(也不管附近有没有师哥师姐,我不管了,我就是要叫师父,我以什么身份也好)
师父痛心说:“唉,你怎么总是不听话,总把自己陷入危险当中。你难道又想为夫再失去一次?”
我听到师父这样说,眼泪不停流:“徒儿知错了。请师父惩罚”
师父说:“罚什么罚,还不快进房休息,跪着干什么,想伤的不够重?”
然后我坐好说:“想坐坐陪师父,师父,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师父说:“才回来多久?又走?”
我说:“我还有事在身,我回是怕到死都不能见师父一面,才一路撑着回来”
师父说:“又说胡话了,不会再……,不会的,说什么大话”
师父继续说:“你啊,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你,就像你比宋公子和离,还自捅一刀,真勇敢啊”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张子尘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们说话,没有插话
然后附近的师哥师姐看到一幕,又去叫上他们师哥师姐,全都来看
我坐着在这里看到梧桐树下的两个身影,好像赵雪儿与宋世阳。
那些师哥师姐在附近故意提高点声调说:
“哟,看看谁来了”
“看见啦,这不就是沈府之女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诶,可别这样说,沈府可是与她断绝了关系了”
“听说来时身受重伤,不知道是不是勾引别的男人,被人打了,呵呵”
“第一次来是可是追着师哥跑呢”
“还抢了雪儿师姐的心仪之人”
“听说还与下人通奸”
我低下头,手很用力的握着茶杯,我失落加夹着悲伤问师父:“师父可信……,可信她们口中的我?”
师父说:“不信”
我眼中含泪,握着的茶杯,松了一些,可是他们还在附近喋喋不休,
“你们听到了吗?”
“她叫师父是师父”
“不会这次上山是抢我们的师父吧”
“我可不要她当我们的师妹”
我又握紧了茶杯
不远处的宋世阳想过来,赵雪儿拦住拉他
我伤心又愤怒,用平静的语气与师父说:“师父,你能否走开一会?”
师父说:“清儿,你想做什么?”
我挤出了一点笑容说:“没做什么,你就去后山玩玩,可以吗?”
师父知道我脾气,知道想支开他,不让他难堪,就算他真不走,我也会发飙
师父说:“好”
我问:“师叔,师父走远了吗?”
张子尘看了看站在大树下的师父:“走远了”(其实师父没走远)
我不知道哪里来力气,本来深受重伤,可能是愤怒成了力量,把水杯握破了,手被划出血,我用力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怒吼着说:“够了”
“你们说够了没有?”
众人都被吓一跳,离最近的张子尘也不例外。宋世阳见如此,便走近些,赵雪儿也跟着来。
“师父创建无忧宗门,是让你们随心而欲,随心而发,你们想学什么就学什么,而不是让你们随时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