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笑道:“实话实说,很难!”听到这个回答,张鲁的眼神黯淡了不少,想说什么,努努嘴还是没有言语。
不过张富紧接着道:“不过,不管多少诸侯来犯,我都有信心击败他们!不管前路多么困难,我都有信心可以走到最后!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话,我们也走不到今天,对吧,父王?”
“哈哈哈,富儿真是好胆魄!”张鲁说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池塘边,看着池里肆意欢游的鱼儿。
“父王,你请看这是什么?”张富也站了起来,顺便从怀里拿出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玉玺,呈了上去。
“这是什么?”张鲁接过去翻转打量了一下,一边问着一边打开包裹。随着一层层打开,张鲁也震惊了,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他将玉玺高高举起,在阳光的照射下仔细查看着千年和氏璧的光泽,还有李斯篆写的八个大字,以及被摔断的一角,种种迹象都表面这是由秦始皇时期打造而流传至今的传国玉玺!
“富儿,你是怎么弄来的?”张鲁话音有些颤抖,他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还能神出鬼没把远在扬州的玉玺都给搞来了!
“父王,这是江湖上一个奇人前往寿春袁术的皇宫内盗,额不对,拿来的。”张富老老实实回答。
张鲁将玉玺重新包裹起来,看着张富说道:“你刚才来给我说的更进一步,就是因为它?”
“没错,我们现在拥有雍州、益州、半个凉州,已经是全天下势力最大的诸侯了。他袁术坐拥半个扬州都敢称帝,父王又有何不敢?”张富正色说道,越往后语气也越激动。
他确实希望张鲁可以称帝,称帝是一个象征,是一种对自己麾下的文武一个交代!他们所有人都是为了可以在乱世里立下功勋,名流青史,荫蔽子孙后代。
当然,称帝也是一个双刃剑,有可能会和袁术一样被众人围剿,落得个众叛亲离、兵败被杀的下场,在史书里也只会说一句狂妄自大;但同样也会有好处,比如会更方便于统治,也更容易吸引人才。
张富说完便一直看着张鲁,张鲁还是有所犹豫:“汉家天子仍在,我等若贸然称帝,可是要被天下耻笑的,不仅是你我父子,益州所有文武都会被贯以乱臣贼子的名声!”
张富继续劝谏:“父王,我们已经自立为王了,早都已经走出这一步了,该骂的人也早骂过了,该来投奔的人依然不少。而且,只要我们能扫平天下,史书上只会记载我们的光辉事迹,后人才不会说什么乱臣贼子的!”
这就是两个完全不同时代的人,两种完全不同的思路,张鲁看重的封建时代的礼仪制度,而张富就没有那么多的世俗枷锁,反而更看重的则是眼下的利益——天命所归的任务奖励!
张鲁叹了口气,缓缓道:“富儿,此事事关重大,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可以决定的,再等等吧,我要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这会儿我突然头痛的厉害,我就先回去歇息了,你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