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冀城所有敌军已经收押完毕,徐将军请世子入城!”“好,知道了!”
张富来到城内第一句话问的是:“韩遂呢?”徐达答:“末将惭愧,还是慢了一步,韩遂在阎行的掩护下已经先撤了,不过韩遂等人的家眷全部在城内!未曾走脱。”“好,给我好生照看着。”
“此战,我们死伤五千多人,斩杀敌人一千五百余人,敌将成宜死于乱军之中。俘虏敌军八千人,抓捕敌将杨秋,程银二人!”徐达继续将刚刚点清的战损情况向张富汇报。
杨秋,程银二人本都是西凉小军阀,后来被韩遂兼并,程银也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而杨秋相对有些本事,在曹丕称帝后,还随军征讨郑甘、卢水、平定关中,官至讨寇将军,封临泾侯。
若是以前,杨秋这样的二流末的武将,张富肯定不舍得放弃,不过现在张富财大气粗,确实有些看不上他了,而且现在也没太大心思管这些人,随口说道:“这二人若是肯降,就收在你帐下,做一名副将!若是不肯降,暂且关押着,等我回来再说!”
“世子,天色已晚,你这是要去哪里?”徐达担忧地问道。张富笑道:“去见见那位少年英雄,西凉锦马超!”“是否太过危险了?要不我派兵在后陪你去?”张富摆了摆手道:“不用,我们若是带兵反而才危险呢,让李存孝陪我就足够了!”
见张富如此有信心,徐达也不好多说,毕竟李存孝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他也是习武之人,自负有些本事,但感觉真打起来,在李存孝手下走不过十回合,有他在张富身边,肯定不惧马超!
趁着夜色,张富来到了马超之前驻扎在冀城北面的营地,但当他到达这里时,却惊讶的发现,之前还驻扎着数万大军的营地竟然空空如也,准确的说是已经没有人了。
只剩下肉眼可见的几座军营,和无数装箱好的粮草辎重,以及几百名正在收拾着的士卒。
张富军旅生涯也有了三年多了,他当然知道此刻是什么情况:马超大军已经撤走,剩下的是逐渐搬送物资,辎重,最后撤走的后勤部队!
张富和李存孝走上前去,营地里依然有几个哨岗,看到有人前来,立刻大喊,立马有几十人拿着兵器围了上来:“来者何人?”李存孝骑着火焰驹向前一步,大声喊道:“汉中世子刚攻破冀城,前来拜访马将军!”
对面的几十人围了过来,只见确实只有两人,后面一人年纪轻轻,身着锦衣,定是个有身份之人。为首的几人窃窃私语正在商量,商议完后,一军司马向前一步:“回世子,少将军已经先行回凉州了。”
张富有些惊讶,向前一步问道:“这位壮士,方便透露马将军为何突然撤回凉州吗?”那人道:“小的不知,还望世子请回吧!”
张富听到这个消息,真是有苦说不出,他本想趁着刚拿下冀城,连夜拜访马超,表达自己求贤若渴之心,纵使一次招募不成,也可以留下个好印象。便没有让锦衣卫先行探路,而是直接带着李存孝前去。
可没想到,就这一次“随性而走”,还搞了个乌龙,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马超已经率军回凉州,他冒着秋风,拜访了个寂寞!“世子,现在怎么办?”李存孝问到。张富哭笑不得,很尴尬的说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