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乔百般哀求,但那些差役根本不管不顾,一味蛮横施为。
若非陈翊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始末,陈翊气得浑身发抖。
他安抚了大小乔几句,便吩咐手下人好生照看,自己则连夜去见李三。
“李三,事态紧急!”陈翊开门见山地说道。
“崔县令那伙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方才竟敢对大小乔姐妹大肆凌辱,要不是我及时赶到......”
李三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主公放心,属下这就去缉拿凶手!”
“慢!”
陈翊止住他,沉吟道:“依我看,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崔县令背后,只怕还有他的靠山。若贸然行事,反而打草惊蛇。”
李三闻言,也颇为忧虑:“主公的意思是......”
“再等等。”陈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次日,陈翊换上一身羽林铠甲,大摇大摆地来到县衙门前。
“来人!”他高声喝道。
“速速通报崔县令,就说豫州都督陈大人驾到!”
衙役们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快,快去禀报大人!”
不一会,崔县令匆匆赶来,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原来是陈大人驾到!失敬失敬!快请进!”
陈翊冷哼一声,大踏步走进衙门。
“我奉主公陈翊将军之命,前来查案。”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昨日城中出了命案,死者正是宛城大小乔姐妹。我要彻查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崔县令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道:“陈大人息怒!此案与鄙县并无干系啊!”
陈翊冷笑道昨日那伙凶手,可都是你的心腹爱将吧?他们犯下滔天大罪,你一个做主官的,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崔县令闻言,脸色煞白,瞬间冷汗涔涔。
他颤声辩解道:“陈大人明鉴!那些差役,平日里只是奉命行事,并非我的心腹啊!而且我们并没有对她们怎么样啊!”
“至于姐妹二人,那也是她们咎由自取,与本县无关......”
“放屁!”陈翊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昨日本官亲眼所见,那些差役对姐妹二人百般欺凌,言语污秽。如此恶行,难道还有假?”
“再者,本官查得,近日你勾结豪强,肆意妄为,贪墨成性。这些,你又有何辩解?”
陈翊一席话,掷地有声,犹如平地惊雷。
满堂众人,无不惊诧莫名。
崔县令更是惊恐万状,嗫嚅道这......”
就在此时,大堂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紧接着,数十名身着劲装的将士,鱼贯而入,将崔县令团团围住。
为首一人,正是李三!
“主公在上!”李三高声禀报,
“属下蒙主公密令,夜探崔府,果然发现他们勾结豪强,贪墨舞弊的种种证据。”
“如今人赃并获,千真万确。请主公明察!”
话音未落,便有士兵抬上一口大木箱,哗啦啦倒在地上。
只见满地白花花的银两,照亮了众人的眼!
“这......这是哪里来的?”崔县令大惊失色,颤声道。
却见李三冷笑一声:“昨夜本官率人突查你府,在暗室地下发现的赃款赃物,足足有十余箱之多!”
“若非主公料事如神,怕是难以揪出你的狐狸尾巴吧?”
崔县令闻言,顿时心胆俱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众目睽睽之下,他再也无法抵赖。
到了现在他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陈翊!
“主公恕罪!主公恕罪啊!”
陈翊冷冷地看着他,缓缓道:“罪己诏已到,你还有何话可说?”
说罢,他取出一道诏书,高声宣读:
“县令崔廉,身为父母官,不思为民除害,反而贪墨舞弊,残害良善。”
“罪无可恕,即日革职查办,押赴大牢,重罚不贷!”
一时间,大堂鸦雀无声。
众人望向台上的陈翊,无不心生敬畏。
他们这才知道,眼前这位俊朗的青年,竟然就是盛名远播的兵主陈翊将军!
而陈翊,则在一片惊诧声中,缓步走下高台。
“来人,给我把崔廉押下去!”他沉声喝道。
“其余涉案人等,一并缉拿,细加审讯,务必追根究底,半点也不可放过!”
李三领命,当即押解崔县令下去。
大小乔这时也从侧门缓步走出,泪眼婆娑。
“恩公......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
陈翊长叹一声,上前一步,将两人扶起。
“姐妹俩受惊了。往后但有不公之事,尽管来找本将军,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大乔闻言,强忍泪意,拜倒在地:“多谢将军!大恩不言谢!小女子......小女子......”
“好了。”陈翊止住她的话。
“你们姐妹,本就是我陈某的子民。为你们做这些,不过是我分内之事。”
“如今崔廉伏诛,你们也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今后好好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