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们纷纷站起身来,握紧手中的武器,他们的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
在张既的带领下,他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杀向梁兴和骆曜所部。
脚步声沉重而有力,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敌人彻底淹没。
战场上,硝烟弥漫,血与火交织在一起。
被两面夹击,士卒们惊慌失措,完全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他们的队形开始变得混乱不堪,指挥系统也几乎陷入瘫痪。
有的人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有的人则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混乱之中,士兵们相互推搡、踩踏,场面一片混乱。
“杀!"
“杀!"
“杀!"
就在这个时候,梁兴和他的钢铁亲信再次站了出来,他们不断的集结,安定周围的士卒,加入阵形的序列。
然而,就在这时,一支庞大的骑卒对于斜刺里冲锋而来。
把还在集结的阵形冲的散乱不堪。
为首一名骑着乌黑大马的将领,似笑非笑的看着梁兴,大喝道:“梁兴,你的死期到了!”
正在呼号的梁兴转过身,看到来人,不由得瞳孔收缩:“阎行?你们,你们居然投靠了暴君。
哈哈哈,叛贼成了忠臣。
忠臣倒成了叛贼,罢罢罢,今日杀了你,我就还能赢!”
混乱的战场上,两人不再说话,目光中只有彼此。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
梁兴和阎行两人各自骑在战马上,眼神中满是战意。
他们如同两尊战神,即将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似乎察觉到气势的变化,周围的士卒纷纷退开,就连远处厮杀的士卒,不少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观望起来。
甚至有个家伙还从行囊中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阎行身着黑色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微微的冷光。
他身姿挺拔如松,端坐于高大的战马上,给人一种沉稳而强大的压迫感。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一双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敌人的一举一动。头盔下露出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冷酷与不羁。
随着一声怒吼,两人同时策马奔腾,相向对冲而去。
战马的蹄声如雷鸣般响起,扬起阵阵尘土。
“第一个回合!”
嗑瓜子的那人一个转身,盘腿坐在了马背上,显示了不俗的骑术。
瞳孔中。
梁兴挥舞着长矛,如蛟龙出海般刺向阎行。
阎行则沉着应对,手中长矛微微一震,精准地挡开了梁兴的攻击。
双方擦肩而过,瞬间又调转马头,准备进行第二次交锋。
“好!”
第二个回合,两人再次猛烈冲撞在一起。
长矛与长矛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火花四溅。
这一次,双方没有再分开,而是两匹马,在原地旋转。
两杆长矛抡的如飞车一般。
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力量与技巧的较量达到了白热化。
相对来说,阎行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
而梁兴则是有点不惜力气,大开大合。
经过一番激烈的缠斗,阎行瞅出梁兴一个力气用老的时机,当下长矛顺势一挑,竟将梁兴的长矛挑飞出去。
梁兴见状,毫不慌乱。
他迅速拔出腰间的宝刀,那宝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梁兴怒喝一声,挥舞着宝刀向阎行斩去。阎行急忙举起长矛抵挡,却不料梁兴的宝刀锋利无比,竟将他的长矛直接斩断。
刀尖擦着甲胄,划出一片火花。
身子及时后撤的阎行反应极快,他拿起被斩断的长矛,左右开弓。
他左手持矛杆压着梁兴的环首刀,右手的短矛则如闪电般刺出。
在刺出的瞬间,阎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他的手臂青筋暴起,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一刺上。
梁兴根本来不及躲避,阎行的短矛瞬间插进了他的脖子。
一时间,战场上仿佛安静了下来。
梁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缓缓从马上滑落,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阎行则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伸手擦了擦之前被梁兴划过的甲胄。
......
另一侧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而桥蕤所部在李式和胡封被杀之后,士气已然低落。
钟繇的军队则是如同一头凶猛的狮子,不断地发起进攻。
他们的步兵稳步推进,长矛如林,盾牌如山,给桥蕤的军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