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为普通人,我们要尽量的避免战争。
如果避免不了,我们要尽量的不要去歌颂战争。
战争从来不会给普通人带来好处,带来的只有无尽的伤疼。
因为你拿自己的命换来的是别人的军功伟绩。”
法正疑惑道:“陛下,你是执棋者......”
刘辩叹了口气道:“是啊,这辈子我是执棋者。
可是下辈子呢,我总不能永远都投胎到帝王之家吧。”
桓范恍然道:“原来陛下信佛。”
刘辩摇摇头道:“我信道。
人啊,要想维持天和和平衡,就要经常的换位思考,我换位到平民,从平民的角度去思考利弊。
只有这样,我们做的事情,才不至于成为空中楼阁。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真正的意思,你们懂么?”
"我知道,君要像个君的样子,臣才会像个臣的样子。
做父亲的要像个做父亲的样子,做儿子的才会像个做儿子的样子。
我们不能只要求臣子像臣子的样子,而不要求君要像个君的样子。
我们也不能要求儿子像个儿子的样子,而不要求做父亲的像个做父亲的样子......”
“杨修,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你要不要解释这么多?”
“呵呵,你懂什么?我说的多,岂不是戏份就多,戏份多的话,陛下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
在长安城中,钟繇和张温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穿梭于各个军营之间,亲自检查军队的驻扎情况和防御工事的修筑进度。
钟繇面容严肃,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时而停下脚步,仔细查看士兵们修筑的营垒是否坚固;时而与工匠们交流,询问防御设施的构造和功能。
每一个细节他都亲自过问,确保万无一失。
在他的带领下,整个长安城的守备,处于空前高度的运转之中。
而张温则凭借着自己在朝中的威望和丰富的经验,协调着各方将领和豪族之间的关系。
有了他的坐镇,军中的氛围逐渐融洽,各方将领齐心协力。
与此同时,桥蕤、张横等人的大军渡过?核?湾彼??ハ虺ぐ渤堑年鹘嵌帕晗爻呛桶粤晗爻恰
他们的的联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席卷而来。
队伍浩浩荡荡,旌旗飘扬,喊杀声震天动地。
士卒们个个眼神中燃烧着嗜血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踩在脚下。
而张既接到命令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就带兵撤退。
霸陵和杜陵中,有头有脸的家伙,早就得到消息,迁往长安等地。
城中留下的大多是普通民众、一些僮仆及守兵。
杜陵县长逃走被杀,霸陵县长倒是准备陪葬......
当数万叛军兵临霸陵城下时,那高大的城墙仿佛也在这股强大的压力下微微颤抖。
桥蕤身披重甲,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冷峻地凝视着眼前的城池。他挥动手中的长剑,大声吼道:“攻城!”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联军士卒们如潮水般涌向霸陵城。
投石车抛出巨大的石块,砸向城墙,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弓箭手们则在后方不断放箭,箭雨如蝗虫般飞向城头。
城上的守军奋力抵抗,他们射出的箭矢也给联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
然而,联军的攻势太过猛烈。他们架起云梯,疯子一般的的士卒们如蚂蚁爬上云梯,向着城头冲锋。
鲜血染红了城墙,尸体堆积如山。
很快,霸陵城的城门终于被攻破。
联军士卒们如饿狼般涌入城中,他们疯狂地劫掠财物。
士卒们冲进百姓的家中,抢夺金银财宝、粮食衣物,杀戮和一切无法描述的事情,在每一个角落里发生。
城中一片混乱,百姓们惊恐地四处逃窜,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
另一边,张横等人率领的另外一支军队,也攻破了杜陵县。
同样的事情发生,士卒们疯了一般,都被眼前的财富所吸引,他们抢掠财物,彻夜狂欢。
这种情况下,桥蕤和张横等人也不敢过分制止士兵们的疯狂行为。
不过,他们也没有完全的放松,而是分区域,分批次的去放纵劫掠。
数日之后,大军再次集合,前往雄城长安。
与此同时,钟繇已经在长安城南,沿着橘水摆下了连绵的营寨。
营地里,士卒们一片忙碌的景象。
有的士卒在奋力地修筑防御工事,他们身强力壮,喊着整齐的号子,搬运着沉重的石块和木材。
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滚落,湿透了衣衫,但他们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这些防御工事是他们在战场上生存的保障,必须要修筑得坚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