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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计中伏,玉峰山大破敌军(1 / 1)

晨雾未散时,张飞的蛇矛已经挑翻了彭阳城头第三面旌旗。 "龟孙子们! 爷爷的酒还没醒透呢!"他骑在乌骓马上,甲胄上还沾着昨夜范疆张达硬给他灌的醒酒汤渍,声如炸雷震得城墙砖缝里的青苔簌簌往下掉。 丈八蛇矛往地上一杵,带起的风掀翻了两个举着滚木的守军——那滚木砸在城脚,碎成八瓣,倒把躲在墙根的几个民壮砸得哭爹喊娘。 城楼上,韩遂的手把栏杆攥得发白。 他望着城下蚁附而上的刘备军,云梯撞在城墙上的闷响混着士卒的惨嚎,像重锤一下下砸在他心口。 昨天夜里斥候来报说于禁的大营被袭,他还想着不过是小股骚扰,谁能料到这黑炭头的张三爷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天没亮就带着三千精骑冲过来,马刀砍翻鹿砦的动静比打雷还响。 "将军! 西城门要破了!"偏将撞进来时,铠甲上还挂着半截箭杆,"张飞来势太猛,弟兄们...弟兄们顶不住啊!" 韩遂喉结动了动。 他摸向腰间的狼首刀,刀鞘上的铜环撞在城垛上,发出清脆的响。 彭阳城是凉州东大门,丢了这里,玉峰山的粮草辎重全得暴露在刘备军眼皮子底下——可再看看城下,张飞的蛇矛又挑飞了一员偏将的头盔,那家伙滚下城墙时,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点狼烟!"他突然吼道,反手抽出狼首刀劈断了栏杆,"玉峰山的程银李戡要是再磨蹭,老子就把他们的脑袋当夜壶!" 三柱黑烟几乎同时冲上天空。 玉峰山大营里,程银正蹲在火盆边啃羊腿,油星子顺着络腮胡往下淌。 他抬头望了眼天空,羊腿"啪嗒"掉在地上:"奶奶的,韩遂那老匹夫平时抠门得很,这回倒舍得用三柱狼烟。" "四万弟兄,够他撑半日的。"李戡正在擦铁戟,戟尖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不过...军师临走时说要我们守好粮草,要是中了调虎离山..." "调你娘的山!"程银踹翻火盆,火星子溅在牛皮地图上,"韩遂要是丢了彭阳,玉峰山就是下一个! 你我吃的是凉州军粮,他求救我们不救,等董卓大人怪罪下来——"他突然住了嘴,盯着李戡背后的帅旗。 那旗子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走! 带四万弟兄,半个时辰内必须到彭阳!" 此时,陈子元正站在离玉峰山二十里的土坡上。 他手里攥着半块凉透的炊饼,目光跟着狼烟转了三转,嘴角终于浮起笑——和他昨夜在沙盘上推演的分毫不差:韩遂性急,张飞够猛,程银李戡又都是凉州军里出了名的莽夫,这三柱狼烟,分明是把四万大军往他设的套里送。 "军师!"斥候从马背上滚下来,膝盖砸在石子上也顾不上疼,"玉峰山营寨里敲了三通聚将鼓,程银李戡带四万兵马往彭阳去了,营里只剩梁兴带三千老弱守粮草!" 陈子元把炊饼塞进怀里。 他摸出腰间的玉牌,"谋主"二字被体温焐得发烫——这是刘备前日亲自赐的,说"先生的计谋,比十万大军更金贵"。 此刻他望着玉峰山方向,山尖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柄倒悬的刀。 "去叫管亥。"他对随从说,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云雀,"告诉他,玉峰山的粮草堆在西营,梁兴那厮爱喝羊羔酒,此刻该在帐里搂着胡姬醒酒。" 管亥来的时候,肩上还沾着晨露。 这位原是黄巾余部的猛将,络腮胡上挂着草屑,手里的镔铁大棍往地上一戳,震得土坡都颤了颤:"军师要末将去端老窝?" "不是端,是砸。"陈子元指了指玉峰山,"程银李戡把精兵全带走了,营里剩下的不是伤兵就是伙夫。 你带两千轻骑,绕后山的野鹿道摸进去——"他从袖中摸出个布包,"这是梁兴的亲兵令牌,我让张绣昨夜从于禁营里顺的。" 管亥捏着令牌,指节捏得发白。 他突然单膝跪地,大棍在地上砸出个坑:"军师信我?" "信。"陈子元弯腰扶他,指尖触到他铠甲下的肌肉——硬得像块铁,"你当年在青州能带着八百人硬扛曹操两万大军,今日八百人端个空营,该是闲庭信步。" 管亥起身时,大棍带起的风卷走了陈子元半片衣角。 他回头喊了声"弟兄们!",两千轻骑便如离弦之箭,马蹄溅起的泥点落在陈子元鞋面上,他却望着他们的背影笑——这一去,玉峰山的粮草要烧,梁兴的脑袋要落,程银李戡就算赶到彭阳,回头也得见着自家大营的火光。 此时,程银的前锋已经过了青石涧。 李戡勒住马,望着前面的山林皱起眉头:"这林子太密,万一有伏兵..." "哪来的伏兵?"程银拍了拍他后背,"刘备军全在彭阳城下啃硬骨头呢!"他抽了抽鼻子,突然皱眉,"你闻见没? 好像有焦糊味?" 李戡也抽了抽鼻子。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风卷过来时,那味道更浓了——是烧粮草的焦味,混着血锈味。 他猛地转头望向玉峰山方向,却只看得见山尖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柄倒悬的刀。 程银的马蹄在青石涧的碎石上擦出火星。 他猛拽缰绳,乌骓马人立而起,前蹄几乎踢到李戡的面门:"玉峰山的粮草——"话未说完,山风裹着更浓烈的焦糊味灌进他喉咙,混着烧得卷曲的麦秆香、被火烤化的牛脂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李戡的铁戟"当啷"砸在地上。 他突然翻身下马,手掌按在泥土里——地面在震颤,不是马蹄的闷响,是从玉峰山方向传来的,像有人拿重锤一下下夯进地脉。"是火!"他抬头时,额角青筋暴起,"粮草堆下埋了火油,烧起来连地皮都要掀翻!" 程银的脸瞬间煞白。 他想起三天前梁兴拍着胸脯说"西营有三丈深的壕沟,五重鹿砦",想起自己往梁兴酒坛里塞了半块金子换他多派两百守粮兵——原来全成了给刘备军点炮仗的引信! 他反手抽出腰刀,刀鞘"咔"地断成两截:"回! 给老子杀回去!" 话音未落,左侧山林里突然炸起一声锣响。 程银的后颈汗毛倒竖,转头时正看见一杆红旗从密林中窜出,旗面上"张"字被血染红——是张南! 那员刘备军偏将骑在枣红马上,手中长枪挑着颗西凉军的头颅,血珠顺着枪杆往下淌,"啪嗒"砸在程银脚边的碎石上。 "伏兵!"前军的小校尖叫着往马下滚,却被后面的马蹄踩中肩胛骨,惨叫声混着骨骼碎裂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程银的狼首刀刚举起,右侧又传来喊杀声,这次是"焦"字旗,焦触的铁枪裹着风声劈来,枪尖离他咽喉只剩三寸时,他才看清对方铠甲上沾着的不是泥点,是新鲜的血。 "护将!"李戡的铁戟扫开两支流矢,转身去拉程银的马缰。 但西凉军的阵脚早乱了——前军想退,后军在挤,中间的骑兵被步兵绊得人仰马翻。 有个新兵蛋子抱着马头哭嚎:"将军,彭阳的狼烟是假的! 他们引我们出来——"话没说完,张南的长枪已经洞穿他的胸膛,挑起来甩向人群,惊得几匹马发了疯似的往林子里撞,撞断的树枝噼里啪啦砸在士兵头上。 程银的马被惊得原地转圈。 他挥刀砍翻两个挤过来的自家兵,刀尖却突然顿住——焦触的铁枪正抵在他心口。 那杆枪上还挂着半片染血的护心镜,是方才被挑落马的偏将的。"程将军,"焦触咧嘴一笑,露出被酒渍染黄的牙齿,"我家军师说,你这颗脑袋比彭阳城头的旗子金贵。" 狼首刀"当啷"落地。 程银想骂,喉咙却被血堵住——铁枪穿透铠甲时,他听见肋骨断裂的脆响。 他望着焦触身后翻涌的红旗,突然想起昨夜在玉峰山营里,李戡摸着地图说"这林子像张网",自己还拍着对方后背笑他"比女人还多疑"。 原来网早就撒下了,撒网的人,是那个总揣着半块炊饼的陈子元。 "将军死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西凉军的阵型彻底崩了。 有抱着刀跪在地上哭的,有解下铠甲往林子里钻的,更多的是扔了兵器跪在路中央,额头抵着碎石,声音发颤:"别杀我! 别杀我!" 李戡的铁戟还攥在手里,却再也举不起来。 他望着程银的尸体被焦触挑在枪尖示众,望着张南的骑兵像割麦子似的扫过溃兵,突然松开手。 铁戟砸在地上,惊起一片尘土。 他扯下头盔,露出被汗水黏在额角的乱发,单膝跪在焦触马前:"末将降。" 此时,陈子元正站在二十里外的土坡上。 他望着玉峰山方向腾起的黑烟,又望着青石涧方向翻涌的红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牌——"谋主"二字硌得虎口生疼。 管亥得手了,焦触得手了,程银的脑袋该悬在枪尖上了,李戡的降书该快马送来了——可他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军师。"斥候的马蹄声惊飞了坡上的野雀,"于禁的大营还是没动静。 昨夜被袭的是前军,中军的火把从寅时亮到现在,照得高平城头跟白天似的。" 陈子元摸出怀里的炊饼,发现不知何时被捏成了碎渣。 他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高平城,想起三日前截获的密信——于禁在信里说"玉峰山粮草若失,某当以死谢罪"。 可现在玉峰山烧得连灰都不剩,于禁却连个探马都没派出来。 是真的没察觉? 还是... "传我将令。"他突然转身,碎饼渣从指缝漏下,"叫关平带两千轻骑去高平北坡,看见有运粮车就截,看见有火把往南移就报。" 斥候翻身上马时,他又补了一句:"告诉关平,于禁的剑,从来不在明处。" 山风卷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半块未吃完的炊饼。 远处,玉峰山的黑烟还在往上蹿,像条张牙舞爪的黑龙。 而高平城方向,隐约有火把开始移动,像星星坠进了夜色里。喜欢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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