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对自己体内的内劲不是很清楚,但是并不妨碍张天对内劲的使用。
尤其是在自己施展泰极棍的时候,结合自己所熟知的太极气劲的旋转原理,把内劲加入其中,原本是大杀器的泰山就变的如现在般恐怖了。
后面稍微落后的十几骑叛军武将们惊恐万分,在他们眼中,在阳光下,那漆黑的长棍像千千万万的萤火虫,四散飞舞,偏偏又错落有致,有种让人舒服到极点的韵律感,在极动偏偏有一份极静的感觉。不过下一刻他们也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张天的棍势一收再放,笼罩的范围竟扩大了一倍,由起手式入第二式“野马分鬃,棍影吞吐间,由至刚处生出至柔,仿佛生出千万条摇摆不定摇曳生姿的银龙,每一个人都是被攻击的目标。
棍法,在他的手中已经变成了一种艺术。
不过身在局中的几十名敌将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他们只感觉到强劲至使人呼吸立止、皮肤割痛的千百个小气旋,迎头扑至,使所有人感到唯一之法,便是向后倒退,不停地向后退,可是棍影来得实在太快了,
“铿锵”声不绝如缕,无数下兵器的交击声就像一下骤响,可知此时泰山的速度是如何骇人。
先是二十几名叛军将领们手中的兵器被无一例外的绞碎。
武器尽失,原本气势汹汹的叛军武将们一脸的恐惧,死亡的阴影随时会笼罩下来。
张天棍式再变,那些没有人可以形容的超越了凡世美丽原的气旋,蓦地转静,但细碎的旋转的气劲却有增无减,扩而不收使得叛军武将们有种再难以往前寸进一步的感觉。
下一刻千万光点,喷泉般由张天身体的前后左右爆开,而随之爆开的,还有那二三十骑叛军将领,只不过,他们此时已经被搅成了肉末!
“天啊!这还是人吗?”后面第二批才跑到一半途中的叛军武将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张天周围形成的血雾,不由得咋舌,后背脊不住地往外冒冷汗!要是自己再冲快一点,和前面那些人一样被卷进去,只怕也是落得一样的下场吧!
“哈哈哈哈!你们不是要围攻我吗?来啊!来杀我啊!”施展完一遍泰极棍法的张天没有任何疲倦的感觉,相反此时的他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张天一边大笑着挥舞着泰山,一边驱使着坐下的小白朝着前面不远处的其他叛军武将冲了过去。
张天这一动,可是把叛军那些武将给吓了一大跳,没有谁愿意好端端去送死,特别还是死得这么惨,于是乎,只要张天走到哪里,他周围的人都纷纷躲避。
再一次,在战场上出现了老鹰做小鸡的奇怪一幕。
“张,张先生,还有办法吗?”马相再次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张先生。
“马上派出大军,用人海战术把他往营中陷坑里*,杀不死他,就捉住他,捉不住他,就埋了他!”张先生此时也失去了平时一向的冷静,声音变得有点尖锐起来。
“诺。”传令兵再次下去了。
可惜此次张天没有给叛军时间了,张天就像一把离弦的利箭一般,施展着泰极棍法,冲入了叛军大营中,既然自己创造的泰极棍法让自己不畏惧群战,那自己最先的打算就要变一下了。
施展着泰极棍法,加上小白如坦克般的速度和冲击力,万千叛军在张天面前此时就好比毛毛细雨,根本无法阻挡他破空而去的速度。
伴随着肉块血浆和内脏肚肠翻飞四溅,张天直往徐晃所指的帅帐冲去。
马相身边的赵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大帅,那……那虎魔好像是冲着您来的。”
“呃……”马相身体一颤,看过去,果然见张天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身后的帅帐,忙对前面的一千多主帅亲军喝道:“快……顶住他,拦住他!!!”
“哇呀呀呀!”张天双手挥舞着泰山,一阵黑、红相间的旋风在刚冲上来的一千亲卫军中刮起。
因为这次叛军是自己凑上来的,而且很密集,就这么一下,一百多个主帅亲兵们就变成了肉末。
“妈呀,他不是人。”剩下主帅亲兵们也被杀得胆寒了,都是大叫着远远地让开,不敢再靠前。
而此时已经和张先生躲到后军中的马相则看得脸色发白,这个虎魔,当真是恶魔啊!居然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可怕,自古以来有传说中的万人敌一说,但唯有今天这个恶魔,才可真正当得万人敌的称号,太可怕,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