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只能从他了,从他也就尽力的图划重要的战略,谋略,等诸事。
只是,谋士团中如他一样能看得长远的人,太少了,只专注于旁事,比如要谋士位中争得更高的位置,比如选择站队,是二公子还是大公子,尤其最近大公子莫名遭殃,然后争议极多,两方较劲很大,再比如,怎么获得更多的袁绍的赏识和封赏,所以多有献奇事奇计者,然而,终究不够长远,这令田丰颇为无奈!
田丰是想劝袁绍将袁谭放出来掌兵,然而袁绍还在盛怒之中呢,加上又多有人挑拨,袁绍还在怒骂,道:“弟陷于险,他不仅不忧,反出言不救,兄弟尚不顾,何顾父子之义,孝与忠?!此逆子,无需他掌兵,吾自有大将。”
这是迁怒于袁谭吧?!还嫌不够乱,人心不够乱吗?!
田丰道:“当此之时,务以稳人心为重中之重,岂能以一小事而乱大谋?!大公子纵不敬,然上阵父子兵,人伦之情,岂可废之?!不管如何,还是恢复袁谭兵务才好。小惩大诫也罢了!”
袁绍执意,又不明。田丰也只能和稀泥!
袁绍想了想,也知道袁谭掌兵是助力,是大倚靠,毕竟雄兵在外,父子连心。但是一时也下不了台阶的,便唔道:“绍自考虑!”
田丰松了一口气,袁绍一般这样说的话,就差不多了。下一次,他再来劝一次,也就可以恢复袁谭的军务了。
但田丰是真的捅了马蜂窝,可被审配等人给恨惨了!
袁尚犯了错,可能还会有死的险境,倘若与曹操决战之时,袁谭反倒立了功,那对比就太鲜明了,有军功,有威望,袁尚还有可能吗?!所以袁谭不掌兵是拥护之人的共识,结果这个田丰,真的就是找死!
多少人恨他,真没法说!
许攸只是默默瞅着,也不多说,只顾看热闹。审配与田丰都是有才之人,有才的人,脾气向来不好,倨傲在上,所以,许攸才懒得理会他们打架吵闹呢,关他屁事!
他只郁闷不得志,默默喝酒而已,当然想掺合这神仙打架的事,他也是掺合不上的。谋士团屁事多,排外的很呢。
总之就是妖风大,王八多!
而袁绍的骚操作,经过暗影的飞鹰寄来的信,也把吕娴给逗的笑死了。
“何故暗自发笑?!”马超道。
吕娴将信递给他。
马超来回看了看,却看不懂,因为这字体,他只能猜个大概,再加上又乱码,他真的醉了。又不好问的,只将信还给了她。
吕娴便将这事给说了。
马超是真的特别惊讶,愕然不信道:“……袁绍卸了袁谭的兵权?!”
“都是他的谋士团的功劳啊,”吕娴失笑道:“这内斗起来,连自己人都伤,都得误拉下来,厉不厉害?!”扯后腿的多了,其实再强大,还是早晚跌倒。
莫名的这话,不太善意的感觉。太讽刺了。
马超失语,竟然不能理解袁绍的脑回路。他又想了想,这要是换作他爹,会不会也这样。想也无用,因为他爹又不是袁绍,没袁绍这么大的实力和摊子,想弄个儿子相争,还弄不起来呢。
马超是嫡长子,他的弟弟们也没敢这样后来敢居上,敢凌驾于他身份上的。所以,马超理解不了。马腾一直都是十分矜傲有这个儿子的,而且还是才子,有本事的儿子,所以儿子有时候犯浑,马腾也拿他没办法,那是能折腾……
“不是所有的爹都是好爹,所以孟起啊,这个时候,你有没有一丝丝的内疚呢,以后对你爹好点吧,这袁谭就没这么幸运!”吕娴笑道。
马超讪讪的,心里对马腾此时也有了一点好感,他这爹,的确是还不错。他的弟弟们,虽也有庶出,但到他面前,便是共行,马头都是稍退一步的,绝不敢居前。至于大小声,那是更不可能的。
马家是真没这么些烂事和屁事。长幼有序,嫡庶分明。
当然这顺境,对马超的成长也未必是好事,这性子,反而,有种脱缰的感觉。
他是被马腾重视着养大的,也是无法无天的那种。
不敢想,这袁谭经历的事,要是他经受了,呵呵,不把马腾折腾翻了,他就不是马超!
“你呢?!”马超道:“你爹对你如何?!”
“不说言听计从吧,但也是很爱我很疼我的。”吕娴笑道:“我父亲是个简单的人,他这种人,会敬重长子长女。你父马腾也差不多吧。你爹,其实也是很敬重你的。你此次带兵来,他真的给你擦屁股了,是不愿意让长子折了颜面。”
马超愣了一下,不语。
难得有良心的自省了一回,以后少犯蠢事坑马腾就算谢天谢地了。
所以才说,这袁绍真没法说。
袁谭已是掌一方雄兵的人,便是不愿意擦屁股,也得掩饰了这事,自我消化,倒没有必要公开的示以天下,父子不和的。这样的事,算丑事了,不管真假。
打长子的脸也没有这样打的。
这袁绍是真的不考虑儿子的脸面啊。
吕娴都有点同情袁谭这厮,估计这时真的要借酒浇愁,马景涛式的嘶吼了……
至亲至疏,也有父子!
吕娴看了一会儿笑话,便道:“转机来了!”
“来了就好,再不来,咱的粮草快吃尽了!”马超磨刀豁豁,盯着山下的围军呢。
这十几天里,底下每番叫战,是真的特别烦,袁尚是尝试过火攻,但因为无燃着之物,因此效果不大,但每叫战,都闭寨不出,也试过强取,但都被马超命弓弩手和居高临下的塔楼的大石给击退,一时僵持在那,双方都挺难受。
这个地方,还真的成了要塞似的。明明只是一个破山寨,还真的成了险关了?!激的袁尚能气炸了,道:“算他粮草必将尽,不出是吧?!待其粮草尽,吾二军,必定合力而杀之!”
钟繇道:“粮草未尽,可强攻,粮草既尽,何必强攻?只需待其兵疲马困之时,自有能攻杀之时!只静再等几日,岂不更便宜。此时,我二军才不宜战,便是马超要脱围,也不可与之战,一个字,拖!”
袁尚大喜,道:“此言有理!正当如此,一切便依元常言!”
钟繇回了营,已有使者带了信来,道:“元常,事已有变,主公有言,汝见信当便宜行事!”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