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超脸上烫的厉害,又羞又愤,冷笑道:“嘴倒不饶人,就怕你没这实力,你不过区区一个女人,你父亲是吕布,你以为你就强了?!你身边的人捧着你,不过是因为你是吕布的女儿,尽听人哄……呕!”
吕娴懒得听他放屁,直接上前,狠狠一膝,顶他上腹,肘关节狠狠一拳下去,手握成拳,快的如残影般将他死揍了几拳。
马超哪会防范她,心理上轻视她的,所以不防备的结果就是胃里直接吐了。
狼狈可想而知,他还没反应过来,处于震惊和吐了羞耻之中时,人已经被她将脑袋按到了地上,而嘴所对之处,正是他的呕吐物。
一时现场惨不忍睹。
比起输给女人,这种羞辱,其实更令人难以接受。
“死不认错,满嘴喷粪,老娘今天教教你该怎么做人,该怎么做尊重人!”吕娴抓住他的发冠,往土里一按,道:“吃土长大的蝼蚁都比你这人强得多!”
也不怪吕娴现在很生气,实在是马超真的太会拉仇恨了。
不是深仇大恨,非要置人于此地这种行为本身,就令吕娴十分厌恶。
“还敢与我父比?”吕娴冷笑,又给他后背揍了两拳,“吃屎去吧,猪脑子!”
马超的人都惊呆了。反倒是吕娴这边的人,习以为常,面无表情。
马超也是实力过人的,刚刚不备,吃了这苦头,一时又恨又恼,羞愤欲死,反应过来后,竟是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也不顾身上脸上头上的狼狈不堪,眼神阴鸷的从地上一跃而起,拳如虎风一般的往吕娴擂过来,竟是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之意。
吕娴半点不慌,身法如燕,一一避过。然后寻到隙处,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腰,马超现在俨然已经乱了章法,因为愤怒,反倒失了灵活,破绽极多。
这一脚如此之快,马超竟又是扑了下去,直接撞到了树上,头疼到要炸,也破了皮,血混合着脏物流了下来,狼狈的难以言喻。
吕娴踩住他的腰,将要试图爬起来的他又给踩了下去,道:“没踹你伤腿,就算是强者的仁慈了。懂?!”意思是我可怜你。
“吕娴,你欺人太甚!”马超大喝道:“吾要杀了你!”
“有志气!”吕娴道:“等你做得到再说吧。”
马超脸已经丢尽了,还要再爬起来,吕娴哪会给他这个机会,这人,还要正式与他约战,她真的没这闲功夫,所以干脆将他两手往后一绑,捆猪锣似的将腿到人全捆起来了。
“你,你,你作甚!”马超已经泪流欲一死了之了,也好过丢这个脸,“要杀便杀,休要辱人!”
“是你想辱我,我不过是以你之道还你之身,所以才说,人不自取其辱,就不会被吊打。”吕娴道。
“拉上树!”吕娴把绳子给身后的精英等众。众人忍着笑将马超一拉就倒吊上了树。
马超不用睁眼看都知道自己的部下等兵士是什么表情了。
他不忍看,可是不看不行,因为他们已经吓的一哄而散了。
这个画面太美,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要抢上来解救马超。竟被吕娴给生生的吓跑了。或者说,是被武力值荡到底的马超的落败给吓跑的。
马超是很强的,一直以来,都是霸王的存在,在军中,意气风发,无人可出其右。
可是今天这一举,把马超所有的威信全给毁了。
他的西凉精英,不至于如此不济,连他都不解救就逃跑。马超知道,他们不是逃跑,而是他威信散失,他们慌了,乱了,下意识的就跑了,避了。
与其说有几分怕吕娴的手段,实则至少有七分是无法面对这样狼狈的马超。
马超想清楚了这一点,真的想死,很想死。
他瞪着吕娴,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我猜你的部下跑了,是去逃命了。”吕娴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最清楚,他们不是被我吓跑的,也不是被你的威信给弄跑的,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见识了你的这一面,一定不会有好下场,还不如离散而去,从你的记恨中逃得一命!”
马超咬着牙,眼睛却是红了。
“人心就是这样,自己无义无德,强势时,人众,弱势时,连解救的人也没有,你看看你,比得上我?!”吕娴道:“看我身边,我若落得这境地,不至于像你这样失败。”
“拿鞭子来!”吕娴道。
旁边的精英都忍着笑,递上了马鞭,道:“此鞭打不死人,女公子狠狠的打,他就是欠收拾。”
“是欠收拾。野马要撕野,也得看看跟谁。都要置我死地了,我还跟他客气,我先打一顿,打累了,你们再来。他这体格还不错,反正打不死,多打几回解解气!”吕娴道。
众人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这笑声本身就是羞辱,把马超气的要爆炸,他也是世家公子,不是什么山贼出身,尊严也是很要命的。所以此景,他是真的恨不得死了算了,也不愿意受此屈辱。
年轻气盛,锐气锋芒,又受不了屈,尊严比天都大,做事又不考虑后果。这个人,优点也有,缺点,也是致命的。
栽了这个跟头,够他记一辈子的,而且还是栽在他一向轻视的女人手上,如何受得了这番的屈辱。
打了才会好好的记住!
啪!
吕娴可不是善人,打他打哪儿呢,往屁股上打呢,还名其说:“肉多的地方,伤不了筋骨,结不了大仇,死不了才行!”
她太知道这一点,比本身的鞭刑更折辱人的。
就是故意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马超大喝,瞪着眼道:“你有本事,杀了我便是!我马超包管不求饶,休如此辱我!要杀便杀!”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