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吕娴是分人才敢这样说话。
但现在她也算有点底气,毕竟也是二代了嘛,而且徐州也有根基,所以面对特定的人,她的方法真的很烈。毫不意外的,是真的得罪了他了。
不过特人用特法。
这样的人,又没人品,性格也差,脾气更烈,你好好的说,我爹是吕布啊,要不你来投奔我爹啊,包管他撂蹄子信不信?!
这马氏父子是真的连袁绍和曹操都不鸟的人。会鸟吕布?!
所以寻思再三,反正左也是得罪,右也是引恨,拉仇恨到满点值再折了他的骄傲,才好再图后事。
这样的人,两三回就想他信服,还是歇了心思比较快。
所以,急不得啊。
不过吕娴有的是耐心。
她不中他的计,只笑问他,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在凉州,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马超眯起了眸,不答,看着她。
“刚刚看你好似受伤了,在这里驻扎,躲追兵追踪?!”吕娴笑道:“咱俩还挺像啊,还真不乖,偷跑出凉州的吧?!你想去偷袭哪里?!”
野马就是野马,要是听话就不叫野马了。
马超眯起了眼眸,道:“怎么?!想要告密,不怕我透露你的行踪?”
若不是知了形势,她也不会透露自己是谁,听了便笑道:“你尽管去告密,我死事小,以后天下人议论说马孟起是个告状投效曹操或袁绍的小人,我可不负责。”
马超脸色一变。
天下人说他是小人,他是不怕,但是说他讨好曹操和袁绍,这忍不得。
“我倒觉得你不如摘了我的项上人头去递投名状,才能更受重用呢。”吕娴笑道。
马超能这么做吗?!他冷笑道:“超不屑讨好旁人。”递投名状得曹操和袁绍的重用,他可不屑与之。
这一激,他也不好威胁的了,只道:“超只凭自己的本事,摘了你的人头,挫挫吕布的锐气。他,哼,名声不符实,实不胜名。”
吕娴乐了,笑道:“你是说我爹不如你?!你这人还挺有意思啊。”
“怎么?!”马超怒道。
“忒脸大!”吕娴道:“不要脸!”
马超气的不成了,瞪着她。
臧霸再也忍不住,噗哧笑了。论气人,他只服吕娴。
马超听他一笑,已是气炸了。臧霸怒上浇油,道:“连我你都战不过,有何脸面战我主公?!”
马超道:“我受了伤,你胜了我也是胜之不武。不如改日,再分高下。”
这人,还真有意思,说了半天,这才是他的目的。要脱身。
激她呢。
吕娴如他的意,笑道:“你说的对,你受了伤,我们胜了,的确不武。不如改日。”
“行!”马超道:“我不告你的密,你也莫告我的密,咱们扯平了!”
“行!”吕娴笑道:“君子协定啊。等你伤好了,咱们再战。”
屁!他会遵守这女子协定才怪。
吕娴看他就知道这人极奸诈呢,不过她也没准备遵守就是了。
大家半斤八两。
臧霸退到了她身边,护着她。
吕娴笑道:“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声,你若是能战过我,再说比得上我爹的大话才好。不然难免叫人看不起。”
“战你?!”马超道。
“怎么?!”吕娴轻笑道:“我可是胜过张飞的人!”
马超哧笑一声,俨然不放在眼中,道:“张飞无名辈也,输给了温侯之女,谁知道其中有没有猫腻。”
这人,狡的很。又野又烈又诈。
吕娴笑道:“你比起我爹,可差远了!”
马超勃然大怒,道:“超羞与吕布比也!”
不是你要比的吗?!
吕娴摇头,和臧霸走人了。
人消失在密林中,马超才捂着伤了的腿,伤口又复发了,脸色极为难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怒的。
“将军,要不要追?”偏将们也是气的很了。
“不必,二人本就强,若有陷阱,汝等如何逃得过?况且她断不可能只带了一人来,小心提防。”马超道:“叫人跟上追踪,超虽不屑告密之事,却得掌握她的行踪,今日之耻,超记住了!寻到机会,一举杀之后快,洗今日耻!”
他不想成第二个张飞,以输于女子之耻,闻名天下。
他娘的,今天偷鸡不成蚀把米,颜面丢尽了!
马超恨恨的拳头砸了一下树,树皮都裂了,眼中尽是年轻气盛的戾盛之气,终是年轻,一遇点挫和气,就难以释怀,涌上心间,气的要爆炸!
马超这人,打服了,他就服了。武,比不过,智,受辗压,很惨的。他是一恶霸,碰到了最不该碰到的霸王。我觉得庞统跟他比较配,两人都是一言难尽的人,咬起来,打起来,吵起来,挺有意思。
其实赵云更难搞定的,他轴,轴就是认死理。吕娴为他才真的头疼。她真没将马超放在眼里。
赵云不受重用,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太清,太正,像水中莲一样,不染一尘那种高尘的品行。所以,刘备信重关张二人,有些暗地里的事,是不会告诉赵云的,不告诉,很多时候就是生疏生份。
刘备要用他,却又不能崩人设,难免就重用不了。重用的地方,肯定有谋的。他挺可惜的。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