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肤病怪物,不配。”
“乐乐,别生气,别哭。”
“我错了。”
裴朝真的很想听方乐言的话,不给他惹麻烦不随便打人,他可以听对方骂自己但不能忍受有人算计方乐言。
他是本来把赵婉莹像上次那样吓走,可是那个女人身上藏了刀子,扎在身上很疼。
裴朝疼的受不了才咬了她的手。
赵婉莹疯了似的非要把裴朝扎死,裴朝拍开刀子她就后仰摔了一跤,磕到桌子上流了很多血。
方乐言的手还在大幅度发抖,是被气的发抖。
“乐乐,我错了。”
但他根本没有错啊,方乐言趴在沙发上缓解了下自己在发抖的神经,从地上跪着的姿势爬起来坐到裴朝身旁抱住他。
“你没错,是我对不起你。”
“别自责。”
“她该死。”
夜晚变的平静,乐言紧紧抱着裴朝不想撒手,心里的自责还是像翻浪一样拍在心口,心疼的不行。
但他的愧疚此刻仅仅只给裴朝一个人,也缓缓平静了自己整天的沉郁,呼吸均匀喷薄在对方的脖子边,把脸上的湿润蹭在对方干燥皮肤上。
就像是滋润了干涸的沙漠。
“……我好像喝多了,现在比刚才还头晕。”
方乐言心情不好压根没看那瓶酒有多少度,刚才只不过是有点头晕而已,现在或许是压在心头整天的压力放下了就越加昏沉。
视线里手电筒的光亮都变得跟交错的光影似的,不停闪烁转动。
他自己就像个轻飘飘的绒毛似的趴在裴朝肩上,又挺没力气往下滑了一段,手指摸摸索索的去找纱布包裹的地方。
不停的问。
“还疼不疼?”
“是不是很疼?”
裴朝攥住他软绵绵的手,把方乐言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方乐言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了,他躺在了柔软的棉花堆里浑身都在发热,下意识伸手去捞那个没什么体温的人。
“裴朝。”
“我热了,抱抱我。”
“抱我……”
“帮我把衣服脱了,棉花里太热了啊……”
方乐言的感觉有人在替自己脱衣服了,他弯着嘴角不停的乐。
抬起手捞啊捞摸到了丧尸乱乱的绒绒的头发,就撒酒疯似的揉来揉去。
“我好喜欢你啊裴朝,我喜欢你。”
脱下衣服后身上的热意少了些,空气中的凉意让他又打了个哆嗦往被子里缩。
“棉花湿了。”
“你抱抱我。”
方乐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喝多了会成了这种德行,一反常态的跟个小孩儿似的说话,他也如愿被搂进了怀抱里。
贴着温度正好的身体,方乐言舒服的蹭着打滚儿,还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