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介绍过去,当到了那坐在轮椅上的壮汉时,苏戈心里咯噔一下,这人是谁他当然知道,喜提轮椅也是自己杰作。
气氛就变得焦灼,禾余潜那防狼般的眼神,院中人谁都能看得出来。
他和禾余随一样,不会认为他的目的单纯,相比禾余随他还多了分仇视,毕竟自己这模样,都是拜谁所赐,是一清二楚。
禾余随也同禾余细说过这些事情,但禾余细看得真切:当时在战场,有死有伤在所难免,既然自己两个哥哥都败于他手,更要将他本领都学来。
当然也同禾余潜通过气,只是他未曾说什么,便以为他是同意的。
宋悦还出了躺诊,当即就给他瞧了瞧腿,没什么大事,只静养久些便能痊愈,下地走路也不成问题。
这答案是早就知晓的,没激起多少水花。
这小院的收纳能力远不于此,啪啪啪的拍门声,又一波人到来。
也是时候见家长了,三人在旁看好戏,看他们是如何客套,秦云岂又是如何化解的。
啪啪啪!怎么还有人来?
王欣浓抢在所有人前面,将一位看起来很是乖巧的女孩迎了进来。
“大家瞧瞧,这就是银洛,可是个好孩子,说着还往禾余润那出看去,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那个,大娘,我哥一人过中秋有点孤独,所以我给他带过来了。”
禾汝、宋悦两人吃瓜的眼神不要太明显,来的太对了,这种看旁人如同相亲般的场景,太,爽,了。
落下一局促非凡的人,禾汝打着圆场:“这位是穆程归,穆先生,我的朋友,他一人过中秋,就邀请他来了。”
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一个两个行,三个四个还不行吗?
他们本就是因为一些稀奇古怪的原因而聚集在一起,但大家都还算热情,很快便开始上菜了。
人们纷纷落座,边吃边聊,气氛热烈。年轻人们谈天说地,分享着自己的生活趣事和梦想;老人们则谈论着婚姻大事,交流着家庭经验。
每个人都能找到与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愉快地交谈着,充满了欢声笑语。
而且,这种欢乐氛围似乎具有传染性,就连那些原本有些拘谨的人也渐渐融入其中,变得活跃起来。有时候,话题会突然转向某个无辜的旁观者,让他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然而,大家并没有因此感到尴尬或不适,反而兴致勃勃地加入讨论,使得整个场面更加生动有趣。这顿饭仿佛成了拉近彼此距离的催化剂,让大家忘却了之前的陌生感和拘谨,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团聚时光。
散了席之后,众人纷纷离去,但有一个人却留了下来,那就是穆先生。之所以如此,并非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禾汝坚决不让他离开。她紧紧地拉住穆先生的衣袖,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尽管穆先生试图解释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但禾汝仍然坚持不放行。无奈之下,穆先生只能听从她的要求,继续留在原地。
缺席的人,大有人在。
苏戈走的还算晚,便见伊风白姗姗来迟,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只是谁都没多看对方,就此擦肩,苏戈只觉一天的好心情毁于一旦,就是不知另一人如何想。
大聚过后的小聚就显得冷清,兴致都不是很高,只有苏晚莫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这样看来,他确实过分孤家寡人了。
心中烦闷,便不知节制,不知节制就容易超出预期,比如突发奇想。
看那对小情侣亲亲热热,两电灯泡不要太亮。
将自己这宛如空巢老人的哥哥拉走,两个单身汉走走在情侣随处可见的街道,成功的从小电灯泡变成了大电灯泡。
“皇兄,你是真的很喜欢悦悦吗?”
苏晚莫勾唇苦笑,面上的落寞活脱脱像个被抛弃的怨夫。
“不过你已经没戏了,想要忘掉对一个人的爱,最好办法就是将这爱转移,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
“去找爱,找一个值得你放置爱的躯壳。”
此时的苏晚莫更像纯洁的白兔,只是苏戈不等他同意,便擅作主张。
“西庆美女如云,我们去欣赏美,寄托爱。”
苏晚莫被拉得踉跄,反手抓住他,将他拉回身边:“你醉了,回去睡觉。”
“我不,难得醉一次,你还说我,要是你……”
“嘘,别睡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跟我回去。”喜欢汝悦舒云风卷晚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