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唔。”季宴礼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双目闭着。 胸前那粉色的两点看得压在季宴礼身上的男人眼神一暗。 一双玉手被金色的镣铐锁着,顺着细细的金链看去,被牢牢地拷在床上。 小皇帝的肉很白很软,很难想象那个平常冷着个脸的人身子会这样的软。 “唔”季宴礼被弄得发出了声娇喘。 宋预的手慢慢往下摸索,那粉嫩的棍子早已因为他的动作挺立了起来,马眼处突突地留着透明的水。 药效逐渐发作,宋预放过可怜的棍子,将季宴礼的腿以一字型般撑开,借着月光,肉穴留着水,已经润湿了底下的毛毯。 再伸出来时,他的手指已经湿了,带的里头的水“噗呲噗呲”地流了出来。 宋预没有理会季宴礼的反抗,他将亵裤拉下,那庞然巨物立马弹了出来,那物什已经硬得发紫,上面的青筋跳动着,显得格外可怖。 “唔不。”季宴礼被他撞得发出了声娇喘。 “唔哈”季宴礼发出的声音不似往常般清冷,反倒因为药劲软了许多,那声音勾得宋预欲罢不能。 这一睁,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等他看清身上人的相貌时,“啪嗒”一声,弦在他脑中断开。 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他伸手握紧拳头,正准备招呼在宋预脸上,却不料手被锁住,硬生生止在半空中。 看见季宴礼醒了,宋预双眸微眯,笑着道:“陛下,怎么醒了?臣伺候得您舒服吗?” “哦?那陛下喜欢我以下犯上吗?”宋预边说边加重了力道。 “啊!”季宴礼没忍住,叫出了声。 “来人,快来人!呃哈。”季宴礼见宋预丝毫不惧,心生恐慌,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忙叫侍卫前来。 “来快来人啊!明渊哈”季宴礼叫着侍卫的名字,惹得宋预皱起眉,手狠狠在花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不出片刻,那嫩白的臀部出现了鲜明的掌印:“陛下,在干你的人是我。” 宋预将巨物抽了出来,将季宴礼翻了个身跪着,金链哐当一响,季宴礼懵懵地跪在床上,还未等反应过来,宋预一挺胯,整根没入,激得季宴礼叫了一声。 灭顶的快感逐渐将他包裹,他浪叫这,却在快要射时被握住了,欲望硬生生地止住,他的眼眶被憋红了,只能哑声求饶:“宋预,让让朕射。” “快朕忍不住了呜。”季宴礼带着哭腔催促。 季宴礼只感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在体内流淌,待他察觉到那是什么时身体一僵,宋预似乎没有退出去的心思,他将季宴礼抱在怀里,身子颤抖,兴奋道:“陛下,你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了吗?” 宋预却毫不在意,他的巨物因为季宴礼的话又开始苏醒:“那就在那之前,让臣好好伺候陛下吧。” “啊!”季宴礼没有防备地叫出了声。 宋预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模样,棍子又是粗壮了一圈。 是他的侍卫,明渊。 “来了?”宋预挑眉看向明渊。 “唔你做什么哈。”季宴礼的下巴被明渊掐得有些疼,他忍着痛质问道。 明渊看着瘦弱,尺寸竟也不小,那物什跟宋预的有得一拼。 季宴礼瞪着明渊,下一秒,他就被掐住了下巴,那巨物直接闯入了他的嘴中,让他一阵干呕。 季宴礼一僵,生涩地舔了舔明渊的棍子。紧不慢地退了出来。 他顿了一下,忍着恶心吞了下去。 肉棒蹭过了一点小凸起,一股急流在季宴礼体内游走,爽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哈。” 只见小穴红肿着,艰难地包裹着可怖的木棍,那木棍凶狠地往上顶着。 明渊只看了一瞬,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季宴礼秀挺的肉棒上面,那小棍没受到爱抚,马眼处可怜地淌着水。 下一秒,明渊将其含入,舌尖有技巧地在季宴礼的马眼处舔饰,爽得季宴礼全身颤栗,玉足蜷缩着,直喊着停下。 小凸点挺立着,不知在勾引谁的侵犯,看得明渊暗骂一句骚货,起身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明渊却没停下了,对着胸前的红点又舔又吸又咬,还恶趣味地捏了捏。 胸部感到密密麻麻的酸爽,季宴礼情不自禁地挺着腰,往明渊嘴里送。 “唔哈不要不要了啊” “宋预!你你给我等着啊哈”被言语羞辱的季宴礼颤声道。 股间的骚痒折磨着他,他无师自通地蹭了蹭:“快,快动。” 对于宋预的逗弄,季宴礼表示绝不惯着,他伸手打算自己解决,却发现手上的镣铐还被解下,牵制住了他的动作。 察觉到季宴礼的动作,宋预恶趣味地往上一顶,颠得季宴礼将胸送入明渊口中。 他稍稍将棒子抽出,感到后穴空虚的季宴礼凭借本能地想将那温暖留住。 “唔不是” 季宴礼眼尾通红,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近乎崩溃,他挺起腰,寻找着让他舒服的肉棒。 季宴礼再也忍不住了,他略带哭腔地说道:“给我,呜快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你的棍子,呜给我哈啊” 舒服得他发出了身喟叹,季宴礼终于如愿地偿到了极乐。 “啊。” 宋预对上明渊的眼睛,尽管还想做下去,可他还是拔了出来,发出来“拨”的一声。 宋预看得眼神一暗,刚射完的阴茎又抬起了头,精神地像是没释放过一般。 那张俊美的脸上粘上了浓白的精液,漂亮得像是个摄取心魂的魅魔。 明渊看着季宴礼被玩坏了的模样,将手抓住小皇帝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明渊怎么可能放过他。 “唔不要明渊不要!” “啊!” “怎么这么娇贵,这才哪到哪。” 季宴礼因为明渊的动作半悬空,整个人的支撑点只有穴中肉棒。 “啊!”季宴礼忍不住叫了一声。 宋预慢慢上前,抓住了季宴礼被锁住的手,那双玉手被挣扎得勒出了红痕,显得格外可怖。 阴茎跳动着,被季宴礼清凉的手一握,宋预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季宴礼的肚子被明渊顶得有些酸胀,平整的腹部被身后的男人弄得微微凸起,甚至隐隐能看见巨物的轮廓。 “不要了,唔哈太深了朕不行了。” 这次射精进行了许久,浓稠白色的精液在季宴礼体内游走,平整的腹部微微隆起。 季宴礼已经昏了出去,他浑身布满精液,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看着季宴礼的身体,宋预射了出来,在季宴礼的身体上留下了他的痕迹。 季宴礼醒来时,他发现他半趴在床上,腿被迫敞开,而穴内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转头看去, 昨夜的荒唐涌上心头,季宴礼往前爬去,坐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将宋预踹下床去。 那半透明白袍半遮半掩,露出了布满红痕的莹白肌肤,再加上那双勾人的眼眸,看得宋预心痒难耐。 他皱着眉,不满地看向宋预,晃了晃手上的镣铐:“解开。” 见宋预靠近自己,季宴礼警惕地往后缩去,却发现身后是墙,退无可退。 “滚,解开。”季宴礼毫不客气地骂道。 季宴礼张开嘴,正要喊人,却听见宋预幽幽的声音:“明渊在外面,你想让他进来伺候你?” 狠狠一拉,失去重心的季宴礼被拖到了宋预的身下,穴门大开,像是在邀请人进去揉捏一番。 宋预挑起眉,松开了季宴礼,将药递给他:“那就请陛下当着我的面上。” “陛下,得寸进尺的人是你啊,你可别忘了,是谁帮你坐上这个位置的。”宋预收起玩笑神色,认真地看着季宴礼。 当初季朝外戚掌权,小皇帝根本没有权利,充其量就是个傀儡皇帝,还是宋预的出现帮了他,让他不再空有名头而无权利。 季宴半跪着,将腿敞开,手抹上药膏,生涩地往后穴探去。 炽热的小穴猝不及防碰上了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季宴礼忍不住叫出声。 “进去。”见季宴礼只是浅浅地将药膏抹在外圈,宋预眼神一暗,冷冷道。 肉穴经过昨夜的开垦,已经变得又软又嫩,季宴礼进行得毫无阻碍,可他却觉得耻辱,生为皇帝,却被臣子按在身下如今还得被迫在臣子的注视下往那处上药,他觉得脸烧得慌。 宋预及时抱住了他,这才没人他出了丑。 宋预抱着季宴礼,手覆在细腰上,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季宴礼。 季宴礼咬紧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手生涩地行动着,那儿越来越热,季宴礼忍不住开口问道:“宋啊哈宋预这唔真的,真的是药膏吗?” 痒意越来越重,季宴礼的手指已经解不了痒了,他渴望有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能去止住那折磨他的痒意。 宋预手法娴熟,上下撸动,指尖擦过马眼,让季宴礼忍不住叫出声:“别,别碰那。” 眼见季宴礼快要到达顶端了,宋预却突然松开了手,这一下让季宴礼的欲望硬生生止住了,他眼眶发红,看向宋预,蹭了蹭他,哑着声音:“帮呜帮帮我。” “帮帮我呃唔好难受。”季宴礼将插着后穴的手抽出来,生涩地撸动着前端,可欲望不减,反倒愈烧愈旺。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说罢他一把将季宴礼的腿掰开,取出肉刃,对着洞口,扶着季宴礼的腰将他狠狠往下按去。 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平整的小腹被撑出了龟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