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知道自己一直垂涎他的美色,只是掩饰的很好,好到自己全然忘记了.
“心情舒爽些了?”
“嗯。”没想到顾长洲心思这般细腻。
“谢谢!”
本以为他会见好就收,哪知这句谢谢,反倒让他的村矜持,他忽然靠的很近,柳司君脸上都是他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谢什么?”
他们那一仗动静不小,若不是顾长洲帮忙,柳时袁修炼邪术和血灵教勾结的事情想要瞒住没那么容易。
老太君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换做平时,肯定会十分小心去查证一番,确保万无一失,可柳时袁对她的打击太大,她便这么忽略了。
这就是柳司君为什么对他说谢谢。
这厮明明知道,偏要再问。
柳司君白眼一翻:“不知道那就算了。”
她欲转身,却被顾长洲拉住手臂:“既然要谢,是不是来点实际行动?”
“什么?”
但看着越来越近的容颜,柳司君明白他说的实际行动是什么。
没来由的,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
最后,柳司君捂住顾长洲的唇,可顾长洲却用温热的舌头舔了舔柳司君的手心,她被烈火烫着一般缩回手。
耳朵尖都红温起来。
“有话好好说”
这是做什么,整的她突然都不会了。
“司君,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
“哪里好?”
柳司君:“哪里都好。”
顾长洲突然变得死皮赖脸起来:“说清楚,到底哪里好。”
“顾长洲,没完了?”
柳司君刚有些恼怒的抬头,顾长洲那张俊脸突闪现眼前:“司君,告诉我,你愿是不愿?”
细算下来,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
尤其是在中洲城那段时间,一起应对玄机堂和血灵教之事,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
没有卿卿我我,但有出生入死。
烛芯爆出细碎的火星,柳司君望着近在咫尺的薄唇,喉间发紧。
她忽然瞥见琉璃灯里流转的星图,那些闪烁着灵光恰好勾勒出墨麟的轮廓。
是去年在与血灵教恶斗的时候,被血灵教扯落的那枚玉佩上的纹样。
“你明知故问。”
她指尖抵在他胸口,触到衣襟里藏着的半块同心佩,“去年在那地宫,是谁把玉佩塞进我手里说‘若我回不来,劳烦姑娘替我收着’?”
顾长洲眼神倏然幽深,攥住她的手腕按在雕窗棂上。
月光穿透琉璃灯罩,在他侧脸投下星河般的碎影:“那时你明明说‘要死一起死’,怎么如今倒学会翻旧账了?”
为引消弭在相贴的唇间。
柳司君想到他舌尖残留的松烟墨香,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一处玄机堂密室,他手拿长剑破阵时,睫毛也是这样低垂着在眼下投出暗影。
那些生死一线的记忆混着此刻的温存,激得她指间发麻。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