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太累了,全身的每一处关节都疼,仿佛我参加了三千米比赛,我一躺在沙发就睡着了。 我想开口回答他,嘴巴想动着,却陷在梦里,动都不了。 清新的香味进了鼻子,西装的妮子料贴着脸颊痒痒的,我被抱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里,身子很自然地向他靠近,贴近。 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开了,对上他那双深密乌黑的眼,眼里不含,有的只是虔诚,他温柔垂下的睫毛,根根都是又黑又粗,还闪着铮亮。显得他的脸更加雪白了。 他就仍由我抚摸着他的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手放在了他的嘴角时,他握住了我的手,很细的轻吻着我手,每一寸肌肤都热了,两个人都很多次亲密接触了,可是他那样吻着,我还是被有一种心动害羞的感觉。那种被宠在手心的感觉,真的是会让人迷恋的。 我有点抱怨的开口说“我被你吵醒了。” 手从我的后脑勺的发抚到了后背,不快不慢,尤其的亲昵,女人较之男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喜欢用性来表达自己的喜爱,而女人较之于性,更喜欢亲昵的动作,动听的情话。 偏我心虚,微低着头,避开他的目光,手玩弄着他衬衫上的银色纽扣,有点不自然的回着“还能干什么?姚洁约了我一起去逛街。” 手停了下来,我看向了他的眼“我看上一款男士的大衣,也不知你喜不喜欢,我就买了,我拿给你看吧1 虽然我和李修哲住在一起了,不过我们说话的时间不多,各自要忙着各自的,而我们都不是那种多话的人,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有时,我会发一下神经,但是那样并不是心平气和的谈话。 头往上微抬,空出了一只手点着他的下巴问“说什么呢?说我爱你吗?” 他听了满意的亲一下我的额头,很正经的回答着我“我喜欢听这样的话。” “只要你说的,就不会腻。”他也不是那种很擅长说甜言蜜语的话,他说话时,表情都是很严肃的,仿佛要告诉我,他说得都是真的。 这种感觉真好啊!身子身边躺着的那个人是自己爱的那个人,而他也是爱你的。 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慢了一下,眼瞳变大,然后有急速的缩小,很快,他的手还是轻柔的抚着我的发,很淡然的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提到阿舒,李修哲的脸上带上一种独体的柔和,连语气都有带着一种不一样的温情“是啊!她很喜欢小朋友。因为她小时候就经常跟着他父亲一起去孤老院看小孩,她六岁时,就把自己手里的零用钱捐给孤儿院了。十岁时,她就亲自赞助六个小孩读书了。她高三时,本来家里人都想送她去英国的音乐学院,可是她说当医生,读儿科。” 我心为他那样的神情一疼“那你为什么没有爱上她?”我的语调带着女人的赌气和任性。 我偏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他的双手抱住了我,我不得不贴近了他的胸膛。 “笑笑,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也明白这是有点不公平的。我亲自见证了阿舒的出生。第一次抱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我几乎是见证了她的成长,对于我,她是喜爱的。我可以像是一个兄长那样宠爱着她,也可以像是父亲那种宠着她。” 看着他眼里的请求,我的心跌了进去,手指堵在了他的嘴唇“阿哲,我不想逼你,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我说不想逼他,我的这一番话到底还是进了催化剂的作用啊! 姚洁打电话来的那天,我正在浴室里洗澡。电话响了好几声,阿哲在里面对我说“宝宝!姚洁的电话。” 十分钟后,我从浴室里面出来,一时间就感觉到空气不太对劲。李修哲坐在床上,手里夹着一根香烟,他不怎么喜爱抽烟除非应酬,加上这段时候,我正在戒烟,他积极鼓励,自然也不会在我的面前抽烟了。 心咯噔了一下,勉强的笑着,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 脚不由自主地合拢,我的手揉着自己湿漉漉的发,笑着讨好“是不是姚洁说什么胡话,她可能喝酒了,我打电话问一下她。” 李修哲掰着我的发愣失神的脸,让我和他面对着面“姚洁是说胡话了吗?我觉得你的脑子胡了才是真的。今天要不是姚洁以为接电话的是你,告诉我,你和杨思雅的肾脏配备, 他的手上的力度很大,我的下巴都被他掐着疼了,我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轻声说着“阿哲,你放开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可不可以?” 他手腕的力度太大了,我想掰开也无济于事“你清楚自己的身子吗?你做给宫外孕手术,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了,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折磨你自己。” “那现在你又打算怎么办?拒绝吗?”他就那样咄咄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