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偷偷地来了,这一座城市仿佛是卸妆后的舞娘,繁华褪去,自然简朴,还有几分平易近人。 苏寒在一个路口下车了,李修哲拉了我的手低声说“他走了1 李修哲看着我那个样子笑了,食指轻轻的刮着我的鼻尖“你干嘛那么怕苏寒?”他笑时,牙齿洁白,好似镶钻石了,亮晶晶的,脸颊的酒窝隐隐约约,很可爱,若不是陈哥在,我很想去亲一下。 嘿!李修哲乐笑了一声,有点无奈的摇着头,手轻柔地摸着我的头,他是清楚我的心思的吧!也不点破我,他沉声对我说“笑笑,我和苏寒从小就一起长大了,因为小时候他又被乳母绑架的经历,他的性子很谨慎小心,对待别人都是很戒备,不太容易接纳别人,你给他一些时间好吗?” 李修哲继续说“苏寒是你认识我的第一个亲人,我希望你们你们能好好相处,苏寒,那边我也会找机会和他说。” 旋即我很快低下了头,没出息的避开了他的眼。幸好也到了酒店,我笑着说“好累啊1身体随着话语很配合地伸了一个懒腰。 我不想李修哲给我什么承诺,畏惧有一天誓言会变成笑话。 望着他那个样子,我有点心疼了,扶着他的身子,他的个子很高,我从他的腋下穿过,搀扶着他,一边走一边问“你要不要先洗澡?” 扶着他放在床上,我就跑进客厅找出解酒药。再回来,他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我来到床边柔声喊着“阿哲,你先吃解酒药,不然明天大脑会疼1 大二的一次很严重的流感,我中招了。明知我有感冒的状况下,他还要接吻,结果好几年都没有感冒的他,第二天,他流鼻涕了。偏他打死都不肯去医院,也不吃药,熬了二个星期感冒才好。后来才从莫少文的口中得知他很讨厌吃药,自小就有的毛玻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才从浴室出来,再回到床边,他的身子半侧着了,双手抱着我的枕头,那个睡觉的姿态,真的很小孩子,我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阿哲,起来洗澡。” 我硬要把他搬起来,一边移动一边劝着“乖!洗完澡睡觉,那样舒服一点。” “不可以1我斩钉截铁地回了,他还闹上小孩子脾气了。 他仍是一动都不动,木头人似的。幸好刚才我把他的西装脱去了,否则那昂贵的衣服就打水漂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踮起脚尖,帮他解开纽扣,他挺立着身子,那么高,我很不舒服,忍不住骂了一声“你能不能弯下身子?” 飞快的脱下了他衬衫,露出洁白结实的胸膛,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头低低的。脖颈突然间被咬了一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手解着皮带,居然是抖着的,相逢后,干都干过了,我还是有点不自然,这种事情,他本来就是主导,而我顺从即可。 转身正想走,一只手拦腰把我抱了起来,脚腾空了,我惊慌地尖叫了一声。后背那个人发出闷闷的笑声,极为好心的建议着“你衣服也湿了,一起洗吧1 李修哲的目光也停在了那淡紫色上,皮肤好像被烧着了,滚烫着,我双手自然反应地交叉地挡住了,回了一句“你自己洗!我我在外面的浴室洗澡。” 他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听别人的拒绝,把我抵在光滑的墙壁上,手灵巧娴熟地脱我身上的衣服,我握住了他的手,抬起头心情莫名有点烦躁地拒绝“阿哲,今天我不想做。” 心抽疼了一下,心里有一个人低声说“算了1 当身体同时到达天堂的那一刻,李修哲狠狠地吻着了我,压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个快乐的时光,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抹不去的忧伤,我变得贪婪了,开始渴望不属于 无力地躺在浴缸,李修哲的头埋在我的胸膛前,他搂紧了我的腰赞许地说了一声“宝宝,你真棒1 “怎么了?”他抬头望进我的眼,里面还有未散去的情欲。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咬着我的鼻尖,露出一丝坏笑很下流地说“其实我不介意天天帮你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