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陵说完也觉得臊,转过身不再看他,只留下一个恼羞成怒的背影表示抗议。
谁知道梁暮云越来越过分,最后竟然还敢笑出声,倒打一耙的怪他:“宝宝,饶了我,一会还要开会呢,所有人看见我害羞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我,又不是我说的。”夏陵背对着他小声辩驳,后颈处却肉眼可见的红。
他这样梁暮云瞧着难免心痒,于是偷偷走过去来到他身后,从后面绕过去托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仰着头看着自己。
他自己则弯下腰用额头紧贴着他的额头,测了测温度,觉得不烫了,才确认了他只是害羞。
梁暮云有点轻微远视,有时工作会带着一副银框眼睛,此时冰凉的镜架一同他的温热抵着夏陵的前额,夏陵和梁暮云温柔的目光对视着,觉得自己体温又有些高。
即使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手中,夏陵也从来不会躲避梁暮云的触碰。
有时他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是朝夕相处的两个人,是怎么会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到自己的。
尤其是在一起之后,这到底是自己没出息,还是梁暮云这个人太犯规。
两人就这样温存了一会,梁暮云想起什么,细心拿了药轻轻给他擦在肩上,白嫩地皮肤上面有的地方青紫,是昨晚他情动时不小心弄出来的痕迹。
他想,好在是冬天,不然怕是好几日出不了门。
夏陵就让他摆弄,心里想着别的事情:“他们说,两个人在一起后的新鲜感只有三个月,是真的吗?”
“那你现在觉得他说的对吗?”梁暮云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夏陵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紧张地也问他:“那你呢?”
梁暮云握上他的手,坐在地毯上和他面对面坐着,慢慢加重手的重量:“两边的重量是一样的吗?”
覆盖在手上的大手干燥温暖,让人心定。
夏陵收起心思细细感受着,说:“差不多。”
梁暮云慢慢加重了一边,然后又问他:“这样呢?”
“左边更重了。”
梁暮云又动了一下,“那这样呢?”
“感觉不到了,又变的一样了。”
梁暮云做了自己想做的,又重新把夏陵的手揣进怀里捂着,慢慢和他解释自己刚才的用意。
“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不希望你把我看得太高?
“那是因为我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