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蔻从床上一跃而起,这个地方太过安静舒适,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变得懈怠。她走到落地窗前,看见一颗茁壮的树立在近处,风声一过,叶片沙沙作响。 树影婆娑,她的背影在斑驳的影子里明明灭灭。 即便全身上下都穿着他的衣服,她的背影似乎仍显得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想一些很坏的事。” “b如?” “少自作多情了,我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不过说起链子,他虽然不会真找个链子把司蔻拴起来,但罗b特还是想到了帝国学院里的一个风俗。 帝国制度便松了很多,校方一朝被蛇咬,怕再刺激到哪对小姐少爷,便不再管这些事宜。 罗b特看着她那对白玉似的小巧耳朵,突然想起她从没露出过真耳和尾巴。 司蔻眨眨眼,“保密。” 司蔻静默了一会儿,“猴子。” “是真的,我尾巴还意外断了,就剩点尾椎骨,不信你0。”司蔻作势要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后,被罗b特拍开,于是她就把之前从星网上看的故事添油加醋改改编编,真情实感地胡说一通,听得罗b特都有点信以为真了。 几分钟后,回过来一条信息: 晚饭过后,无人机送来几个快递,司蔻打开一看,好家伙,不愧是扬言要承担她所有花销的金主。 司蔻指了指,问他这是什么。 跑步机还要全息,真行。再一看这满地的衣裳,司蔻确实生出点被包养的实感。 司蔻便走到卫生间去换,才发现连衣裙里还夹了套前扣内衣,也是纯白的,周边镶着柔软的蕾丝。 “很合身。”司蔻在他跟前转了一圈,裙摆如百合花瓣般散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里面那件也很合身。” 直到月亮高挂,罗b特才有机会一睹他为司蔻jg心挑选的那套内衣。 但她今天穿的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轻便样式,意味着即使是发情状态中的罗b特也能轻易剥开这层外衣。 骨骼匀称的指节从袖口溜进去,方便他更好地脱下整套连衣裙。 但也不算没有收获,既然司蔻连系统数据库里的信息都没有,说明她一开始就作为黑户出生,那么搜索范围就可以缩小到几个贫民废星。 又或者她是从联邦那边过来的星际海盗,但联邦到帝国不但距离几百万光年,而且自双方签订了友好合约以后对跨国犯罪的打击力度大大增加,一旦被发现就会当即处si,连最猖狂的海盗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黑暗中一只不属于他的手覆上手背,几乎是手把手领着他解开了内衣扣。 病了好几天总算好点了,大家久等了! “我才没有喜欢夜袭。”罗b特g巴巴地反驳。 罗b特身上没有训练痕迹,再看他平日的生活方式,想必是没有运动习惯的。但白天收的快递里还有一堆健身器材,而早晨谈话时她才提过自己做了运动。 罗b特挪开视线,低声嘟囔:“和人道谢连名字都不会叫…” “我想用行动道谢或许b口头说说更有诚意吧。”司蔻声音轻快,稍稍俯下身来。 直到深灰的睫毛忍不住颤动,预料中的吻还迟迟没有落下。他睁开眼,看见司蔻开始一粒一粒着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灵活的手指动作与自己刚才的形成明显对b,不出十秒,他就被剥了个g净。 “这件也一起脱了吧。”司蔻捏着他的内k边缘图一路拉到底,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成分。j立刻跳了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 他一边浅浅喘息一边说:“等你发情期的时候,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 她压根不存在发情期。 司蔻重新坐回他身上,双手向后支撑,用柔软的蕾丝慢慢打着圈磨蹭少年坚挺的yjg。 层层累积。 “感觉、啊、感觉怎么样?” 罗b特忍不住抬t往上顶,一开口,sheny1n便控制不住地泄出:“啊嗯——” 司蔻笑笑,加快了腰胯的动作,迅速摩擦着他们的连接点,罗b特的高热好像要沿着他们重合的位置一路烧到她身上。 r0uj一抖,灼热的白浊喷薄而出,罗b特的n0ngj1n尽数s满了白se蕾丝的底部。 于是罗b特又y了。 落地窗外,粗壮的树g上躺着一抹巨大黑影。 狼的眼睛夜视能力很强,即使是这样的深更半夜,对萨迦而言也不成问题。 月光晦暗,q1ngyu浮沉的两人全然不知他们的床上运动被人尽收眼底。 不同于罗b特的独栋小别墅,他的宿舍位于学院另一头,按当前的步行速度,两个宿舍区正好是三支烟的距离。 如果罗b特没有屏蔽他的光脑账号,他也懒得上门给人找骂。 为了凸显学院的公平大度和摆脱“贵族专属”的名号,帝国真成了罗b特的同学。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