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几块甜品散发着香甜气味,罗b特坐在一旁,看着旁边的星际海盗风卷残云吃下又一份丝绒蛋糕。 “还没到午餐时间,家里只有些自制点心,希望你不要介意。”伊德里斯夫人向面前埋头苦吃的司蔻开口。 罗b特已经向他妈妈解释是他不小心把司蔻上衣打sh了,临时给她找的外套。理由有些牵强,但她妈妈没有怀疑。 “你喜欢就好。”司蔻夸张的赞赏让伊德里斯夫人脸上浮现一个甜甜的笑,“罗b特很少请朋友来做客,也没给我听点评的机会。” “啊呀,夸得我脸都红了。”伊德里斯夫人害羞地用手抚上脸庞,笑意更浓,“家里都没人说过这种话呢!” 伊德里斯夫人继续说,“你不知道我家那两个……” 他转身离去,不忘用眼神暗示司蔻跟上。 她看了一眼严防si守的房门,撇撇嘴道:“我也没g什么吧。” “因为我很饿,还迷了路,谁知道你家装了三个错综复杂的楼梯。”司蔻无奈地说,“至于你妈妈,她给我吃的,夸一下还不行吗?” 罗b特不说话了。 但司蔻出现了,她不但不感兴趣,还要当着他的面说。今天她帮了他,他还以为,至少他们的关系有些特别了。 她还要想办法回家呢,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他的语气让司蔻想起杨程允,北市基地的负责人,她父母的朋友,她后来的监护人。他总是在否决,活像军队禁令的化身:司蔻,不可以做这个,不可以做那个,不行,必须服从规定。 “随便你。反正我只是来给你送资料的同学,大可直接从你家大门走出去。”司蔻短促地笑了一下,“说不定你妈妈还会给我捎份蛋糕当饯别礼。” 蓝星、飞行器,陌生的词汇警钟般在她耳边回荡。司蔻差点忘了,她已经不是在原来没有法治和秩序的末日里。 反过来想,罗b特知道她什么也没有,但他依然把这话摆出来,说明他有交易的意图。 “所以我想和你签个协议。” 以合法的身份证明和一段时间的生活开销承担为交换,两人达成协议,条件是给罗b特当三个月的仆人。司蔻答应得很顺利,当然,不排除是因为受到一点小小威胁的影响—— 司蔻先前对伊德里斯的名号没有概念,但罗b特显然对自己家族的权力范畴十分清楚,且运用得炉火纯青。 而对司蔻来说,三个月五个月都无所谓,她总归是要离开的,只要找到回家的方法她就一走了之,有人要为她承担生活开销自然是再乐意不过了。 司蔻坐在他对面的靠椅上,从她的方向看,罗b特只是按了下手环,然后用指尖在空中戳来戳去,乍一看就像在隔空对她指指点点。 “我没有光脑,也没有账号。”她回答。 误解越来越深,但由于这个身份能让罗b特自己把事情合理化,司蔻决定不加以解释。 司蔻模仿着他刚才的样子摁下手环,一块全息投影屏幕立即在她眼前出现,她轻讶着用手指上下滑动,浮窗便跟随她的动作变换。 柔软的兔耳、sh热的喘息、ch11u0的身躯、手指、x器、tye——司蔻将这些在脑海里散乱的桃se画面与兽人、不可控制的情动、发情期一一对应,仿佛完成一块新世界拼图。 “如果你同意签名,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一辆通t银白的流线型飞行器缓缓降停在铺满jg细塑料草坪的别墅天台上。舱门开 “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要搭飞行器?”罗b特绕过她走向升降梯,回头看着司蔻恋恋不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她穿着他的制服上衣,没有打领带,还松开了领口处的两颗扣子,明明是同一件短袖衬衫,却好像被她演绎出全然不同的风格。 两人都下了飞行器后,罗b特在光脑上c作几下,便让银鸥自动沿着来时的航线返程。 “学校规定禁止在校内使用和停放飞行器。” “伊德里斯家每年都会给学校大额度捐款,所以特殊情况可以理解。” 宿舍里虽然装修风格和规模b不上伊德里斯家,但住起来也算舒适。这是罗b特先前给她介绍的原话。 司蔻站在天台楼梯往下望,罗b特在她旁边指着几个方向说,二楼是书房、卧室、衣帽间,一楼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加上用来晒太yan和衣服的天台一共三层,组成一栋简约整洁的小别墅。 “这是单人宿舍,我没有舍友,集t宿舍在学校另一边,都可以在开学的时候按需选择。”罗b特回答。 罗b特在短暂的愣神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紧绷着脸帮她把扣子重新系上,“你要做什么?!” “那、那也是等下一波情cha0到来才…”罗b特声音越说越小,好像这几个字逐渐溶化了他的舌头。他草草把最上面一颗纽扣穿过扣眼,快步退到卧室门外,面se泛红,“如果你又饿了,冰箱里还有很多营养ye,我要复习资料,你不许乱跑。” 她心虚地0了0鼻梁,准备继续去往一楼参观。 但无论如何,这三个月里她只会和他一起度过。 进入全神贯注的状态以后,时间就会过得b想象中还要快,罗b特抬头看向窗外,不知不觉竟已经到了夕yan时分。 他忽然非常想知道司蔻在做什么。 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转动着电子表,看落地窗外橘红se光线一点点铺满地板,一种不真实感顺着暖洋洋的余晖爬上指尖。 再说了,司蔻无声地笑了一下,谁敢明目张胆地和伊德里斯家的兔子少爷作对?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看星网,学习。”见罗b特进来,司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一起吗?” 屏幕里,两只兔族兽人在抵si纠缠,唇贴唇,r0u贴r0u,连尾巴的毛发都被tye打sh得一塌糊涂,形状乱成一团,挂在白花花的pgu上面。 “你——”他噎住了。 纵使罗b特一向成绩优异,他也没会回答过这种问题,嗯嗯啊啊的叫声,皮r0u相撞的拍打声,咕啾的水声仍在播放,把他的房间渲染成了酒池r0u林,连穿越落地窗的模糊日照都好像是为这氛围感服务。 他真容易脸红,司蔻看着他的背影感叹,不是说公兔发情很频繁吗,应该对这话题脱敏了才是啊。 虽然她答应这个条款是受好奇心驱使,但不可否认,也有点见se起意的意思,一颗痣在司蔻脑子里一闪而过。 “是什么口味的营养ye?” “香草。” 沙发上的两个人都怀揣着身不由己的紧张与期待,似乎说什么话都觉得词不达意,心照不宣地把波澜掩盖在平淡的问话和回答底下,脑子里想的其实都是:如果这一刻情cha0到来,就要和这个人做了。 舒服得她眼前都出现回马灯了。门口,扯下一块毛巾站在镜子前胡乱擦了擦头。她离开北市时剪的短发现在已经长到及肩,sh漉漉的发尾还挂着水滴。 不过踩了两级台阶,司蔻惊觉自己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下意识想出手迫使对方失去行动能力,然后迅速反正过来这团黑影是罗b特。 “你怎么在这里?”司蔻打开卫生间的灯,暖h的光线从她身后洒出来,照亮罗b特水红的双眸。 “没什么。”他撇撇嘴说。 罗b特顺势将双手搭在司蔻肩头,对准她润泽的唇低下头去,毫无章法的吻便像雨滴一样细细密密落到她嘴角。 但她是个见识过很多世面的成年人,怎么可能害羞。 要不是在视野不明的黑夜里带着另一个人走楼梯太麻烦,司蔻都想直接给他背上去,或者扛上去,怎么都行,就是别像这样面对面贴着她,又亲又啃,又搂又蹭,一步一挪,前进的效率十分低下。 司蔻的皮肤实际上很白,但为了方便活动和骑车,她更习惯穿长k,所以在肚脐与胯骨之间有一圈明显的晒痕,分水岭一样横跨在她腰间,白玉般淡而冷的月光越过落地玻璃窗款款而至,把这条弧线照得很明显。 “我先帮你。” 报道的内容是昔日绑匪团t在监狱里接连猝si,过劳,哮喘,心脏病。 滚烫的气息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罗b特很慢地吮了一下y1nhe,柔软的舌头从上到下细细滑过花x的每一处,再用舌尖来回t1an弄,不时伸进x内,没什么技巧章法,也足以令司蔻溢出sheny1n。 iye汩汩涌出,快到了、快到了,司蔻忍不住弓起背脊,双腿夹住他的头。 司蔻低喘着,脱力地向后靠去,冰冷的镜面贴上背肌,稍稍把她从失神的状态拉了回来。 低哑的轻问飘进她耳朵,司蔻眼神迷离地望去,似乎看到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司蔻当然要给他打个最高分:“非常bang。” 罗b特直起身,发现她的脚踝上段有一处不自然的轻微扭曲。 “啊,”司蔻眼神一黯,“小意外。” “我不用身份也可以陪你修复,”司蔻漫不经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腿,“这里。” “啊!”罗b特顿时呼x1一滞,成了一只标本蝴蝶,钉住他的却不是昆虫钉。 滑腻的tye令他的yjg没法好好贴在脚掌底下,罗b特不自主地把下身往她脚掌上靠着磨蹭。 “呃啊——”罗b特呜咽着s出一gu白浊,淅淅沥沥地几滩积在浴室地板上,更多的黏在司蔻脚底。 “就说学习资料没白看吧?”司蔻加深了脸上的笑容,她的成绩也从来不差。 司蔻交叠着腿,双脚搁在茶几上,靠着沙发用光脑搜索传染病的案例,但没找到一例和地球同样的。看来丧尸病毒地球还是独一份。 “忘恩负义的家伙。”司蔻嘟囔着把脚放到地上。 光脑投出的全息上,是一套绣着繁复白se蕾丝的jg美内衣,商品描述是:收到的nv生都哭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让人会变成行尸走r0u的传染病?” “没有感觉,失去理智,总想吃人,传染x极强。” 这倒还问住她了,蓝星没有人类,只有兽人,人这个字在这里只是一种统称。司蔻想了想说:“吃同类,且只在同类间传染。” “如果要查历史病例或者相关资料,可以在哪里找到?”司蔻继续问。 最全的信息库,那她还可以查阅星际穿越还是空间跃迁之类的相关资料,找到回到地球的办法。司蔻迫不及待地问:“皇家图书馆在哪?”很多,校方一朝被蛇咬,怕再刺激到哪对小姐少爷,便不再管这些事宜。 罗b特看着她那对白玉似的小巧耳朵,突然想起她从没露出过真耳和尾巴。 司蔻眨眨眼,“保密。” 司蔻静默了一会儿,“猴子。” “是真的,我尾巴还意外断了,就剩点尾椎骨,不信你0。”司蔻作势要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后,被罗b特拍开,于是她就把之前从星网上看的故事添油加醋改改编编,真情实感地胡说一通,听得罗b特都有点信以为真了。 几分钟后,回过来一条信息: 晚饭过后,无人机送来几个快递,司蔻打开一看,好家伙,不愧是扬言要承担她所有花销的金主。 司蔻指了指,问他这是什么。 跑步机还要全息,真行。再一看这满地的衣裳,司蔻确实生出点被包养的实感。 司蔻便走到卫生间去换,才发现连衣裙里还夹了套前扣内衣,也是纯白的,周边镶着柔软的蕾丝。 “很合身。”司蔻在他跟前转了一圈,裙摆如百合花瓣般散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里面那件也很合身。” 直到月亮高挂,罗b特才有机会一睹他为司蔻jg心挑选的那套内衣。 但她今天穿的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轻便样式,意味着即使是发情状态中的罗b特也能轻易剥开这层外衣。 骨骼匀称的指节从袖口溜进去,方便他更好地脱下整套连衣裙。 但也不算没有收获,既然司蔻连系统数据库里的信息都没有,说明她一开始就作为黑户出生,那么搜索范围就可以缩小到几个贫民废星。 又或者她是从联邦那边过来的星际海盗,但联邦到帝国不但距离几百万光年,而且自双方签订了友好合约以后对跨国犯罪的打击力度大大增加,一旦被发现就会当即处si,连最猖狂的海盗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黑暗中一只不属于他的手覆上手背,几乎是手把手领着他解开了内衣扣。 病了好几天总算好点了,大家久等了! “我才没有喜欢夜袭。”罗b特g巴巴地反驳。 罗b特身上没有训练痕迹,再看他平日的生活方式,想必是没有运动习惯的。但白天收的快递里还有一堆健身器材,而早晨谈话时她才提过自己做了运动。 罗b特挪开视线,低声嘟囔:“和人道谢连名字都不会叫…” “我想用行动道谢或许b口头说说更有诚意吧。”司蔻声音轻快,稍稍俯下身来。 直到深灰的睫毛忍不住颤动,预料中的吻还迟迟没有落下。他睁开眼,看见司蔻开始一粒一粒着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灵活的手指动作与自己刚才的形成明显对b,不出十秒,他就被剥了个g净。 “这件也一起脱了吧。”司蔻捏着他的内k边缘图一路拉到底,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成分。 “这么积极,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处在发情的那一个了。”罗b特不愿去看自己明显反应的下身,呼x1变得越发粗重。 “我没有那个必要。” 听到回答的罗b特沉默了一瞬,声音哑哑的:“随便你。” 纯白的蕾丝内k柔软x极佳,薄薄一件,一下下擦过敏感的顶端,罗b特不争气地感到下身的快感 两人溢出的tye打sh纯白的底部,留下一块水痕。 司蔻有节奏地上下摆动胯部,模拟着骑乘位的动作,但那层蕾丝布料又始终阻隔在r0uj与xia0x之间,存在感越发强烈。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腹绷紧,随着司蔻最后重重一落,“我要——” 司蔻坏心眼地往上移,控制着重量坐到他肚脐附近,扭腰用沾sh的地方均匀涂抹着他腹部白皙的皮肤。 该si的发情期。壮的树g上躺着一抹巨大黑影。 狼的眼睛夜视能力很强,即使是这样的深更半夜,对萨迦而言也不成问题。 月光晦暗,q1ngyu浮沉的两人全然不知他们的床上运动被人尽收眼底。 不同于罗b特的独栋小别墅,他的宿舍位于学院另一头,按当前的步行速度,两个宿舍区正好是三支烟的距离。 如果罗b特没有屏蔽他的光脑账号,他也懒得上门给人找骂。 为了凸显学院的公平大度和摆脱“贵族专属”的名号,帝国真成了罗b特的同学。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