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漠汀说完后马上跪了下来,还给陆一鸣重重地磕起头来,掷地有声,额前一片变得红肿起来。陆一鸣蹲下身子与吕漠汀保持平视:“你是不是老了记性不太好?你对朕说过的话都忘了?那现在让朕来提醒你!你曾跟朕说过‘心太软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你还说‘属于你的要好好把握;不属于你的则要摧毁。’如今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做朕的母后了,也就代表着,你,是不属于朕的,那朕自然是要摧毁了才好啊。”吕漠汀满脸仇恨地盯着陆一鸣:“临死前,我想求个明白。我和谭咏昌虽有暧昧行为,但却不曾有过珠胎暗结之事,为何所有的御医都确诊我是喜脉?”陆一鸣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吕漠汀:“朕问了个神医拿了些药,这种药可以让服用的女子增强体质。但是有个弊端就是让女子服用后会改变脉像,因为和喜脉很相似,所以很多大夫都会混淆。但只要是精通医术的大夫还是可以区分开来的。”“这个神医就是倪桂生吧?”吕漠汀询问道。这时的陆宗遥开口回应道:“非也,这个神医是前朝御医许济天的女儿许芸。”“可惜了。”吕漠汀感慨道:“如果她生为男子,今日的御医之首估计就不再是倪桂生了吧……”没人再理会吕漠汀,她就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或许这也是种解脱吧。吕漠汀心中暗自向神明祈祷:但求下辈子不要做女儿身了,请让她做个男子汉吧。待陆一鸣离开后,陆安之对着陆宗遥说道:“父王,让孩儿亲自动手吧,不要让他们脏了您的手,您在一旁看着就好。”“好。”陆宗遥对陆安之是一脸的宠溺。陆安之看着琳琅满目的一对刑具陷入了迷茫:“你们说本王该用哪件刑具开始呢?”看守的人把这两父女从牢房中拽了出来,拉到行刑的地方,手脚都被铁链死死禁锢在墙边,动弹不得。陆安之抓起一堆细长的银针对着吕漠汀说道:“看来你说的没错,陆一鸣真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话音刚落,陆安之手中的银针宛如离弦的弓箭,深深刺入的这两父女的身体各个部位。疼痛突然袭来,父女二人皆闷哼了一声。陆安之继续说道:“这么细的银针,跟本起不到伤害嘛。”陆宗遥冷眼旁观插嘴道:“这些银针是插手指的甲缝的。十指痛归心,这种程度的痛的确算轻了。”陆安之拿起一把剥皮刀走向吕评章,撕开他上身的囚衣,从他的胸前划开一道口子,试图剥下一层皮。但是人的皮肤是紧紧贴着身体的,要剥皮就需要一刀接一刀的切割下来。才割了几刀,吕评章已经痛苦不已地嗷嗷大叫起来。身旁的吕漠汀也被吓得惊慌大叫起来。听着二人的叫喊声陆安之感到极度烦躁,拿起棍子从父女二人的口中深深插了下去再拔出来。此时父女二人已经叫喊不出声了,喘着大气,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陆安之满意地笑了:“这只是前奏而已,本王还没尽兴呢!”陆安之只要一想起是这父女俩害死了他的母后,还差点令他失去了父王,心中的怨恨之火就熊熊燃烧起来。紧接着陆安之又拿起一把大刀把这父女二人的手指和脚趾都砍了下来,用滚烫的热油泼到他们的身上,用烧红的铁烫在他们的脸上。一套操作下来,父女二人身上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看守的三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惊悚的场面,呆愣地站在陆宗遥的身旁冷眼观望,实在内心已经翻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陆安之又点起了火把,烧得他们的皮肤发焦,头上的发丝也全部被烧完,这父女二人忍受不住疼痛已经昏厥过去。趁着他们还有一口气,陆安之拿起铁锤活生生把他们的脊梁骨砸碎,然后开膛破肚拆骨分尸。看到这父女俩被这么折磨致死,陆安之才觉得大仇得报。随后吩咐看守的三人,把那些残肢断骸都拿去喂狗。陆宗遥掏出手帕帮陆安之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辛苦了,回去好好洗漱一番,我们明日再去祭拜你母后。”陆安之点头回应:“父王,我们一起搬回文轩王府住吧。”和陆宗遥分别了这么多年,陆安之如今很珍惜和陆宗遥在一起的日子,所以才向他提议道,一起搬回文轩王府住。陆宗遥释然一笑:“不了,回到文轩王府,我只会想起你母后徒增悲伤。如今大仇得报,我们都应该继续向前看往前走。逝者长已矣,我们往后还是要继续精彩地活着,如此你母后在天有灵,看到才会欣慰。我想去云游四海,你母后生前曾跟我说过,她很想去看看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和高耸入云的雪峰山;听听文人墨客的诗词歌赋和孩童街头传唱的民俗诗瑶;尝尝那酒香扑鼻的佳酿和芬芳甘冽的清茶……”“那父王还会回来吗?”刚刚才和陆宗遥重聚,陆安之还没来得及尽孝,两人就再次面临分别。陆宗遥拍拍陆安之的肩膀,轻笑道:“当然会了,父王只是出去云游而已,又不是要舍你而去。等我回来了就搬到你的安宁王府和你一起住,到时候你不要嫌弃父王啰嗦就行了。”陆安之:“当然不会!”陆宗遥:“哦,那不知道林靖将军会不会嫌弃父王啰嗦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