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语气冰冷地朝着陆一鸣说道:“千年狐狸万年妖,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在我面前你也勿用再装模作样,把那些客套话都免了吧。这次我要见你,是有话要跟你说的。”“王爷请讲。”对于陆安之的无礼陆一鸣置之不理,仍旧保持着微笑。陆安之一脸不屑地看着陆一鸣说道:“你跟我父王说,让他辅助你登上帝位,你就将吕漠汀和吕评章交给我父王处置。你们仨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会这么做?只要你登上帝位,要取我们的命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和我父王之间的约定就此作罢吧,我是不会同意让他这么做的。你想要的兵权还在我的手上,没有我的首肯,你休想从我手中得到一兵一卒。”陆一鸣勾唇一笑:“你在诈我,我知道田海荣和林坤誉的兵权已经转移到了林靖手上,而林靖并没有把兵权转交给你。”陆安之一脸镇定,即便被陆一鸣识破也没有一丝慌张:“那你可知我与林靖是什么关系。”陆一鸣依旧保持着微笑:“我当然知道,他喜欢你。但是,他是不会把兵权转交给你的。”陆安之总觉得陆一鸣像是笑里藏刀,笑得他的心里发毛。其实对于林靖是否会交出兵权这件事,陆安之心里是没底的。他不敢明目张胆地问林靖索要兵权,因为他知道,一旦把话说开了,他和林靖之间就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就是林靖会交出兵权,要么就是林靖不会交出兵权。可是一旦陆安之开口问了之后,林靖还是不愿意交出兵权的话,也就意味着二人的感情真的走到尽头了。自从陆安之和林靖最后一别后,陆安之已经隐约猜测到林靖会做出什么抉择了。所以他才不敢再找林靖,更不敢去问林靖索要兵权。正如陆一鸣所言,陆安之不过是在诈他罢了。为了这个帝位,陆安之和陆一鸣暗中博弈了那么多回,这次是陆安之输得最彻底的一次。陆安之装得云淡风轻地说道:“他也不会把兵权交给你。”这次陆一鸣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得严肃了起来:“你错了,我根本不需要得到林靖手上的兵权。林靖本就是我朝中的将军统领,他效忠的当然是我朝,而我,则是当朝的太子。我想让九皇叔辅助我,不过是我想早点坐上这个龙座,我不想节外生枝。你只说对了一点,我和吕漠汀还有吕评章的确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仅此而已。至于为什么我会答应九皇叔把吕漠汀和吕评章交给他,因为我恨他们!在外人眼里会觉得我和吕漠汀是母慈子孝,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她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她上位的一枚棋子。如若不是我还有利用的价值,估计她早把我给解决了。你也觉得很奇怪吧?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她究竟是有多恨的心啊……常言又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陆一鸣不禁回忆起三年前的那天……那天陆一鸣赐了一杯毒酒给田姒羽,田姒羽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接着他就被吕漠汀召见,去了慈宁宫。本 .文.由 攻 众号 飞/鸟sk集/中营 整 理“不知母后因何事要召见儿臣?”陆一鸣朝着吕漠汀询问道。吕漠汀一脸关切的问道:“母后听说,这个田姒羽竟然不知好歹,拒绝了皇儿你的一片好意?”陆一鸣暗自惊讶:这件事才刚发生,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母后的耳中了,难道本王的太子殿中有人有意在母后的耳边嚼舌根?陆一鸣如实回道:“还望母后放心,此事儿臣会自行处理的。”“吾之皇儿就是心太软,但是心太软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哀家今日就要教会皇儿你一件事:属于你的要好好把握;不属于你的则要摧毁。皇儿可懂?”此刻的吕漠汀陌生得让陆一鸣感到害怕,过往的温柔不复存在。如今的吕漠汀宛如一头饥饿的老虎正虎视眈眈着她的猎物,看得陆一鸣心惊胆战。陆一鸣仔细揣摩着吕漠汀的那番话,又联想到了田姒羽:“母后,请您不要为难田姒羽。”只见吕漠汀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希望她下辈子能做个识时务之人。”陆一鸣听后立马转身跑出了慈宁宫,跑了一段路后,陆一鸣觉得做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很想告诉母后:不属于自己的也用自己的诚意和真心等价交换的,非一定要摧毁,做得如此决绝。然后他还问清楚吕漠汀,究竟对田姒羽做了什么。陆一鸣再次回到了慈宁宫,刚走到门口就隐约听到吕漠汀在说话。陆一鸣放慢了脚步,吕漠汀的声音则越来越清晰。“哼,陆一鸣就是投错胎了,他生在寻常百姓家或许还能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可惜他偏偏生在这个满是洪水猛兽的皇宫,那只能怪他不走运了。”刚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陆一鸣就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站在门外静静倾听,紧接着他又听到了外公吕漠汀的声音。“怎么说一鸣都是你的亲生儿子……”“是啊,他不单止是我的亲生儿子,他还是那个昏君的亲生儿子!爹,你知道吗?无数次我看着陆一鸣的时候,我恨不得掐死他!这个昏君不仅夺走了我的贞洁,还害死了我的心上人!这个仇您让我怎么咽得下?我忍辱负重在这个昏君身边潜伏多年,终于如愿坐上了皇后的位置,还为他诞下了陆一鸣这个孽种!我要依靠陆一鸣成为皇太后,我还要垂帘听政,架空陆一鸣的权利,做今古以来以来第一个女皇!哈哈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