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下寂静,朗月当空,偌大的盛家院子只有盛彦屋里亮着。 眼前耳边充斥着谢菱君的声色,她的呻吟仿佛在回响,屋内的每一处都有她赤裸的身影,盛彦闭着眼,鼻息渐渐加重,再难装不下去。 这是谢菱君的习惯,她会在自己的东西都做上标记,盛彦这里带“菱角”的物件是真不少。 就像他对她的爱重一样,珍视又呵护。 从前盛彦很少会拿出它,生怕多揉蹭一回,它会容易坏掉。 “君君…啊…小菱角…”男人压抑不住心底的遐思,轻呵着一声声唤她的名字。 他把方帕紧贴在鼻底,深深地吸,还能嗅到几丝属于少女的味道。 身下那处早已竖起,直挺挺戳着衣布,盛彦低头看去,不输与丁伯嘉的尺寸傲然于腿间。 掀开长袍,赫然发现淡色衬裤上晕湿了一块,马眼还在不断吐水,每想一下次谢菱君,它就多吐一口。 “唔嗯!君君…别怪我…弄脏了我再洗干净…先帮帮我…”他看着手里的丝帕念叨。 嘴里嗯啊叫着谢菱君,说着不着四六的荤话:“唔…君君…啊…小骚穴真紧…啊…干你小子宫…唔!把你骚穴干软!干得你只能爬着走…啊…” “啊哈…嗯…” 他虽也没做过重活,手心连个茧子也没有,可就是比谢菱君的小手粗糙许多。 他拿开鼻尖的手帕,包裹在柱身上,又细又滑,手里不禁加快了速度… 噗噗噗…一股股浓厚的稠精悉数射在小手帕上,一大摊在手里有点重量。 自此,他不可能再甘心当个哥哥… 更何况,我与你,本就身有婚约的…你合该会是我的妻。 …… 可见她总不上心,实在没忍住提醒了一番。 谢菱君翻书页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把嚼到一半芋头酥咽下去,噎了噎回想:“今儿是几了?” 秀丽的脸上一顿,确实…她记这干嘛! “啧…送什么啊,你说?”她一点主意没有,甚至还很反感,谁也不想上赶着给不待见的人好脸。 灯儿绞尽脑汁帮她想:“去年,几个太太都送的是花瓶、玉…什么的,不然咱也照这个来?” 谢菱君拍掉手里的糕点屑,招呼着灯儿把她带来的皮箱找出来,两人蹲在地上一顿翻找。 能给丁老爷裹尸用了…得亏是暗红色。 谢菱君一脸稀罕与她讲:“这是我在国外过冬时,从服装店里买的,就带过一两回…便宜他了!” “弗埃…什么?”灯儿不解,她的英文水平目前仅限于hello、bye-bye什么的… 灯儿悻悻接过,伸长手臂举远点,这味儿有点呛头了。 “好,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发霉的东西送发霉的人,还正好呢。” 总不能这么敷衍了吧,她还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 老爷子一个有名无实的,还落了个礼,他们还啥也没有呢! 纷纷转头,就见心心念念的佳人,身后跟着托礼盒的丫鬟出现在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