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珩将她放到腿上,一手握着鸡巴根,轻轻弹打她的大腿。 按她的说法,他单臂托着她就和抱孩子似的,可有哪个孩子和“爸爸”是赤裸相见的啊。 她抱着他,身体紧紧贴着,仿佛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燥热,小脸埋在颈窝处,一边喘息一边低声呜咽。 “我怎么了?啊…我是不是病了?唔嗯~” 男人狎昵笑道:“君君可不是病了?不过不是身体生病,是下边这张骚嘴病了,还病得不轻!” 秦希珩把晕乎的美人抱着跨坐到腿上,捧着脸引诱道:“君君自己来,好不好?” “……”谢菱君有些转不过意识,懵懂看了他好半晌,才有点明白话里的意思。 缓缓扭头,看向其他几人,丁伯嘉等人跃跃欲试点点头。 “唔嗯!”身体正敏感呢,乳房胀的贼大,哪能让他这么揉啊。 如果是她操他们,好像还不错啊。 喘息过后,她盖住濡湿不已的下体,缩着肩膀,难掩娇怯抬起眸:“你要说话算话,只能我动、你们不许碰我。” “好!”男人双臂朝身后一支,上身跟着后仰,给她留出一大片空间,好让她玩个痛快。 之后,便一动不动,只有那根硬挺被泡涨的鸡巴,抖动着打了骚穴两下,发出滋滋水声。 谢菱君轻闭起眼,周遭仿佛都安静下来,只有她和这根鸡巴存在,这么想着,细腰便情不自禁前后扭动起来。 “啊哈…好热…啊…老公、小穴热化了…嗯啊…”她撑着男人劲硕的腰腹,小屁股蹭得忘乎所以。 “嗯…”一声轻轻呢喃,谢菱君恍然掀开眼皮,见男人眉眼温和望着自己,眼波流转着无限的情意。 一只小手哆哆嗦嗦扶住肉棒,对准穴口,轻缓坐下去。 “唔!嗯哼…啊呃…”刚进一个龟头,谢菱君就忍不住哼唧起来,身子一抖一抖。 “哦啊…对宝贝…啊…就这么操、嗯哼、坐进去…操我…”秦希珩仰首长叹,克制着不顶进去。 屁股坐进了小半,谢菱君已然喘不过气,嗯嗯啊啊呻吟着,丝丝涎液挂在嘴角,在白织灯下晶莹剔透。 “接着坐啊,这刚哪到哪,一半都没有呢。”秦希珩歪着头调侃,“宝贝可不能半途而废啊,不然…就不用鸡巴捅你了。” 太霸道了! 她可不是偷懒,是真的吃不进了,穴道里好像多出一道与她作对的肉壁,龟头死死杵在那儿,就是破不开。 柔软的掌心摸上小腹,意犹未尽地胡乱抚摸着上面的青筋,时不时用指甲挠一挠。 “穴心想要…帮帮君君…求你了…老公~嗯…” “嘶…”他闭起眼,倒吸了口凉气,再看向她时,眼里多了几分无奈。 “就这一次啊!捅进去,你自己动,听见没有?”